陶谦被迫让徐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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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他是无奈退兵回了兖州,但是陶谦他心中此时更是忧虑了。他不忧虑也不行啊,因为如今家门口的老虎虽然暂时是走了没错,但是自己却引狼入室了。对,陶谦如今他就是这么个想法。刘备他可是赖在徐州不走了,美其名曰是怕曹操再次来犯,所以是吧,他只能是多待些时日了,防范曹操啊。只是这个时日到底是多久,这个却是谁也不知道。

而这期间,刘备他倒是拜访了自己的不少属下,陶谦对此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去管什么。但是刘备他的用意,陶谦他自己却还是知道的,尤其是自己如今这身体是越来越不好,已经是病了,所以之后下一任的徐州牧,他刘备刘玄德对此可能没一点儿心思吗。

于是,就这样,陶谦这老狐狸来了个一让徐州,试探下刘备。结果刘备是坚辞不受啊,任凭陶谦他怎么说,刘备就是不接受这个。最后没办法了,这次陶谦他也只能是作罢,但是他心中却是更担心了。为什么,就因为刘备其人,要说他刘玄德是真小人吧,陶谦他还算是能放心点儿。

因为如此的话,自己死后,让他刘玄德代自己多照顾照顾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刘备一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如此自己也就安心多了。所以,哪怕徐州拱手送给他刘玄德了,自己也没什么不可以,没什么舍不得的啊。

但是事实却证明了,他刘备刘玄德就是个伪君子,本来他心中是特别想要这州牧的印信的,但是偏偏还表现出来一副自己不看重的样子。所以陶谦能不担心自己那两个儿子吗,自己百年之后,无论是把这个徐州给了他刘玄德。还是他刘玄德自己夺取了徐州,自己的两个儿子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了。也许刘备不会真杀了他们,但是他们能生活得如何,估计就没有人再去理会了吧。

之后,陶谦又试探了刘备一次,来个二让徐州,结果这次刘备演技是更加高超,直接拿出佩剑,差点儿就抹了脖子了。这把陶谦给吓得,当然他不是被刘备抹脖子吓得。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是从刘备的举动却并不难看出来,这人就是个枭雄人物啊,天下早晚得有他刘备刘玄德的大名。

陶谦真是被吓得不轻,而且是更加担忧了,结果一病不起。没办法。本来之前他身体就一直都不好,结果这又出来严重的心病了。是无药可医。本来陶谦他也是想过。是不是用些非常手段把刘备给杀死,不过没想到,刘备好像是早预料到有这一手,结果他对陶谦说过,“备最近一直让子义在教二位公子武艺,二位公子习练得不错!”

结果陶谦一听。心里可吓坏了。“江湖越老,胆量越小”,陶谦如今最害怕的可不是在兖州的曹操,而就是面前的刘备刘玄德。刘备说是让太史慈教自己两个儿子武艺。这事儿有没有都不知道。但是他却告诉了自己一件事儿,那就是我刘备要是在徐州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你陶谦的两个儿子也绝对是好不了哪去,至少我活不了,他们也活不成就是了。

陶谦能不害怕吗,刘备他这一下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啊。他六十多岁了,就那么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大儿子陶商,二儿子陶应,可自己要真把刘备给如何了,那么自己也就绝了后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那太史慈什么武艺,陶谦可是太清楚了。想当年在汜水关下大战吕布吕奉先,可不就有他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一个吗,那是沙场上的大将啊,武艺高超,徐州可没有一个人是人家对手的。

陶谦是真没办法了,自己病重,而且还受制于刘备,之后这个徐州牧看来也只能是给他刘玄德了。至于自己两个儿子,早早让他们拿着些财物,离开徐州这是非之地吧。至少不在他刘玄德的掌控下,他们也许可能还活得不错。

这一日,陶谦是特意把陶商和陶应,他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叫到了他的榻前。

当然了,这事儿都是避着刘备的。他可不敢让刘备知道,自己老了,不是人家刘玄德的对手,虽然陶谦心有怨恨,但是对刘备真是无可奈何。没办法,人家刘备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至少徐州是没几个人是其人的对手的。也就是广陵的陈氏父子能和刘备抗衡,但是对于陈氏父子,陶谦还算是很了解。他们不在乎谁来当这个徐州牧,他们只在乎自己家族的利益。

也就是说,无论是自己当这个徐州牧也好,还是说是曹孟德甚至刘玄德也罢,陈氏父子都不会在乎这个。他们说在乎的,就只是新任的州牧能不能损害他们广陵陈家的利益,在徐州,广陵陈家,绝对是世家大族,所以你不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你这个州牧就能做好。可反过来的话,那么你也就别想当几日这个徐州牧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广陵陈家的实力,还有陈氏父子的本事,但是陶谦他可知道些,所以就连他这个州牧不得惧怕其三分啊,可见他们的势力如何。

可是陶谦他却也知道,虽然说刘玄德其人和陈氏父子的关系还不是如何如何好,但是却也不是交恶,还算是可以。所以就算刘玄德他当上了这个徐州牧,只要他不损害其家族的利益,那么在内部来说,他就能坐得安稳。

所以想到了此处后的陶谦,他就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吧,所以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安排好后,自己也就算是没什么牵挂了。至于州牧,他刘玄德既然想要。那就把徐州送给他好了。只要他最后能抵挡住兖州的曹孟德,那么他这个州牧的位置一时确实还能算是安稳了。

陶商和陶应兄弟两人,虽然是不成器,但是看如今自己父亲在榻上如此憔悴的模样,他们的心中也是不好受。

“父亲!”“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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