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流出来涓涓的淫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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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万籁俱寂,小村子早早地融入在黑夜中。

没了萧荆,连唯一会传出说话声的人都没有了,就只有远处的虫鸣隔着窗户传进来。

也因为少了他这么一个人,小小的屋子都显得空旷了起来。

女人坐在烛火下看书,那是双娘带来的药理书,里面关于药性的部分她看不懂,可是关于心性的部分却是和常理相通的,她已经连着看了几日了。

一来是打发无聊的时间,二来,她想知道自己的嗓子到底还能不能治。

只是在今夜,那些写在纸页上的文字,一个一个在她眼前飘,怎么也进不了脑子里,就这一页,她已经看了整整半个时辰了,就连蜡烛都烧掉了半根。

唉……

不是书难懂,可是她的心乱了。

乱成了麻,怎么也理不清思绪脑海里全是下午那些聒噪妇人们所说的事情……萧荆和双娘订过亲。

她只要每每一想到,胸口就闷闷的。

越想越闷,越想越乱,可是又控制不住思绪,就这样烦闷的来回挣扎着。

往日,她看书的时候都是最静心的,如今,却连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女人紧蹙着黛眉,一口气吹熄了蜡烛,拉着被子在床上躺下,想着萧荆明日就回来了,如此苦思冥想到不如等他回来了后问个清楚。

问……个清楚……

为什么要问?以什么身份问?

难道……她真的当自己是萧荆的娘子吗?

刚闭起眼睛的女人,忽的一下又在昏暗中睁开了眼,眼神清明中带着惊恐诧异,竟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她……

这是……

把那个男人放在心里了?

女人思忖着,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闷闷了一晚上的胸口,而掌心下,摸到的不是粗布麻衣,而是质地柔软的缎面。

她面色一滞,揉着胸口的手,变成了抓着肚兜的柔软布料。

她记得萧荆的衣服破了,肩膀受伤了,却不曾替他自己考虑,而是给她买了这件肚兜,价格肯定不低。她也记得,萧荆那夜里亲手给她穿上肚兜时发生的事情。

男人到最后,是那样意犹未尽,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肚兜上的花纹……戏水鸳鸯。

女人的手指,也跟着那一夜的记忆,一寸一寸地往下,指尖最后停在了绣花的鸳鸯上,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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