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采花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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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云心情好这酒更是喝得畅快,可怎奈赵瑾衡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喝,最后晕乎乎地扶着额头瘫倒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晋辰王见状便吩咐内侍将人送回去。

李辰云被扶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的想起赵瑾衡一杯倒的模样,虽然知道明早免不了一阵数落,可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可笑声刚落,耳畔却传来了一声安抚。

“王爷,一会就到了。”

这声音熟悉得紧,李辰云很快便想起这不是父王身边的陈海吗?

“陈公公,是你呀。”

陈海愣了愣,自是没想到这萧桓王竟能认出自己。

“回王爷的话,是陛下命奴才送您的。”

“辛苦你了。”

李辰云点了点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发现他脸上犹豫而愧疚的神色。

***

约莫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陈海就将人送进了寝殿里,李辰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再哪儿,只是刚进门的那一刻,鼻尖却意外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玉兰花香,这香味甚是熟悉,好似她从前用过香胰子的味道。

李辰云不禁疑惑,难不成陈海把她送来洗澡了?

可还没等她询问呢,陈海倒是先开了口。

“王爷,您在这儿先躺着,一会儿王公公就来伺候您,奴才先下去了。”

李辰云虽然喝醉了脑子倒是清醒,她知道这里并不是鹤岭宫,陈海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难不成走错地儿了?

李辰云强忍着睡意睁开了眼睛,可屋子里黑漆漆的,别说地方了,她连陈海的脸都看不清。

算了算了,先睡一觉吧,反正她现在是男人,肯定吃不了亏,倘若真吃亏了,那也是赵瑾衡的,有什么事儿等明天再说吧。

“下去吧。”

于是只听得“咔哒”一声关门响,屋子里又陷进了谜一样的安静。

李辰云翻了个身子想躺得更舒服些,可偏偏这个动作,到让那原本还若有似无的玉兰花香越发浓烈了。

这究竟是哪儿啊?难不成陈海真把她带到浴房了?

李辰云想了想又觉得不至于,她瞧着父王对赵瑾衡挺客气的呀,总不至于把人送到浴房,还黑灯瞎火的,算什么事儿啊?

算了算了,还是起来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吧。

她撑着眼皮睁开眼睛,只见一道清亮的月光透过红木窗照在了宽敞的寝榻上,沿着斑驳的影子继续向上,却发现寝榻里头竟还躺了个女人。

这下,李辰云是彻底清醒了,因为面前这个闭着眼睛,正赤条条的躺在寝榻上的女人,不就是她自己吗?

“王爷!醒醒!快醒醒呀!”

李辰云唤了两声,可眼前的赵瑾衡只动了动身子,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模样。

睡,睡,睡,就知道睡!再睡下去连清白都要被他弄丢了!

李辰云气呼呼地将一旁的锦被盖在赵瑾衡身上,原本还满脑子的醉意早就烟消云散了,心中更是疑惑重重。

父王不是派了陈海将自己送回去吗?可为什么赵瑾衡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会是这般模样?究竟是自己走错地了还是他们送错地儿了?抑或是。。。亦或是自己喝醉酒了看错了?

李辰云闭上眼睛,狠狠心就往脸上“啪啪”甩了两巴掌,当然,除了疼就再也没别的感觉了,睁开眼睛面前依旧是“自己”的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行不行,还是得把赵瑾衡弄醒了再说。

于是,赵瑾衡就这么被捏着鼻子活活憋醒了。

“王爷,您可算醒了!到底发生什么了?您怎么会在这儿啊!陈公公不是把您送回去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吵什么吵!”

赵瑾衡这才睁开眼睛就听着李辰云“劈头盖脸”地一顿唠叨,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吵他,便忍不住吼了一声。

李辰云被他这一吼吼得发了懵,只得蹲坐在床下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缕月光洒在寝榻上。

赵瑾衡蹙着眉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锦被下的自己竟是“□□”,不过片刻,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明白了。

看来这晋辰王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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