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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就跟你了?沈翊桢握住他的手,从耳边拉下来。

秦啸心思早已不在面前这无聊的解释上,但还是耐心地说:当年他家出了点事,急需用钱,找我也是没有办法。

是么?沈翊桢笑了一声,那这么多年还跟着你,足以说明哥哥的个人魅力真的很大,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喜欢吧,我又不会强迫谁,不喜欢干嘛跟着我?秦啸低头吻过来,这次沈翊桢没有躲,眉头却也没有松。秦啸睁眼看到沈翊桢的表情,好笑地一停:怎么了?说他的事情惹你这么不开心?

没有。沈翊桢微微垂眸。

秦啸轻轻抬起沈翊桢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还说没有,想法都一五一十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他有哪点值得你吃醋,嗯?

陈筠当然不值得他吃醋,秦啸就更不值得,沈翊桢只是没什么接吻的兴致。抬起眼,沈翊桢半真半假道:我觉得我现在像被人随便拉来当替补的一盘菜,你本来想吃清蒸螃蟹,结果店里没有,端上来一碗白菜炖豆腐让你凑合唔

秦啸将他余下的话悉数堵了回去,他亲得热烈又霸道,深吻时唇齿间的缠绵能把人所有的不甘都揉碎,没多久就把消极抵抗的沈翊桢里里外外尝了个遍,结束时,沈翊桢被他勾得不由自主仰头跟过去,秦啸笑着啄他的唇瓣,原本按在他颈后的手也插、进沈翊桢柔软的发间安抚。

我没想吃清蒸螃蟹,秦啸怎么会不知道沈翊桢的顾虑,这会儿终于肯拿出定心丸,哪怕你不来,我也不会让陈筠进房间的。行李箱里你放的东西,除了戒指以外我用都没用,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检查。

不用他送的,也并不能说明没用别人买的,沈翊桢一边腹诽一边问:为什么不用啊?

可能是算到你会来?

沈翊桢低头哼一声。

不气了,秦啸抬手将沈翊桢头顶的发揉得乱糟糟的,晚饭吃了吗?想吃点什么?

吃螃蟹。沈翊桢故意用一种赌气的语气说道。

这个季节的螃蟹不好吃,换别的。

那随便。

秦啸点了点头,站着没动。

你不点餐啊?沈翊桢一路过来早就饥肠辘辘,要不是得演完这出戏,他早提议吃东西了。

等会儿再点,你先去洗澡。秦啸领着他往里走,为他展示了宽敞的淋浴间,沈翊桢低头瞅了眼身上衣服,他过来得急,没带换洗衣物,于是开口问秦啸要。

秦啸这几天没工夫买新衣服,送来的定制款不是沈翊桢的尺寸,于是他干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送几套过来。

趁秦啸打电话,沈翊桢快速走进卧室换上睡袍,然后一路又单腿跳又小跑地钻进淋浴间。秦啸打完电话回来时正好看到一闪而过的两条腿,眼睛眯了眯。

沈翊桢站在莲蓬头底下试水温,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拧了几个方向都不出热水,冬天南方酒店的空调能顶什么事,没多久他就浑身冰凉,只好小心地打开浴室门,向外面求助。

淋浴器坏掉了吗?我调不出热水。沈翊桢说完这话,看到秦啸望过来时那若有所思的深沉眼神。

秦啸也换了睡袍,他推门而入,人站在淋浴间外随意地拧到一个方向,水流带着热气从高处落下,连溅到脚踝上的水都是温的。

这么简单?沈翊桢觉得不可思议。

秦啸抓着他手臂将人塞进淋浴间,紧跟着自己也挤了进去,沈翊桢一瞬间浑身紧绷,忽然想起自己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秦啸是不是要准备收利息了?!

我自己来。沈翊桢将人往外推,这次是真情实感的,不是什么欲拒还迎的手段。

地很滑,会摔倒,秦啸的话很简短,昭示着他的迫切,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沈翊桢:救救我

第十一章 逃跑

沈翊桢腰细腿长,秦啸动作轻柔地帮他洗澡,看起来漫不经心、清心寡欲,实则每一下都别有用心、满足私欲。

从后掰过沈翊桢的脸,瞥见他轻轻皱眉的表情,秦啸嘴角含笑、明知故问: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沈翊桢发觉论不要脸是真比不过秦啸,自暴自弃地回过身来,埋首在他颈边,有些依赖地环住他的腰,闭上眼任人伺候。

热水浇在二人身上,沿着身体的轮廓往下流。

胖了点。秦啸摸着他的腰评价说。

怎么可能?!沈翊桢立刻睁大了眼,虽然阿姨每天必做排骨汤,但他上称称过,体重一直很稳定,秦啸是不是骗他?

沈翊桢语气惊讶地问:是吗?

之前没怎么摸过,应该是。

秦啸仗着身高优势,挤了点洗发水于掌心,在沈翊桢头发上搓出泡沫,沈翊桢将他当墙一样扶着,心中暗想,秦啸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啊?

哥哥,你给别人洗过吗?沈翊桢忍不住心中好奇。

没有,秦啸奇怪地问,我干嘛要伺候别人?

喔。沈翊桢应了一声。

弯腰,低头。秦啸的命令依旧简短,为沈翊桢冲头发的时候却体贴地拿手掌盖住耳朵,冲完一侧换另一侧,沈翊桢敢说在理发店都没洗过这么舒服的头。

给沈翊桢洗完,秦啸顶着满身水珠,拿吹风筒把他的头发吹干,担心浴室地滑摔倒,扶他出去之后才回来继续洗澡。

沈翊桢蹑手蹑脚,四处看了看,倒是没发现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但仍旧不信秦啸在面对像陈筠那样又漂亮又主动送上门的男人时能忍得住。那盒东西安静躺在行李箱中,思忖今晚用得上,沈翊桢蹲下身认真研究了一下。

秦啸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沈翊桢还拿着东西在端详。

在看什么?秦啸忽然出声。

沈翊桢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啪地跌回行李箱中,故作镇定说:我确认一下到底用过没有。

有什么发现?

没开封。

不信我?

沈翊桢摇摇头,起身坐到床尾,冲秦啸伸出一只手。秦啸本人并不喜欢吹头发,理所当然地将手里毛巾递过去,他侧身坐到沈翊桢旁边,曲起一条腿、姿态随意地放在床沿。

一边为秦啸擦着头发,沈翊桢一边问道:肃安的地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秦啸说了一句乍一听完全没关联的话:你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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