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你爸爸回来了(1 / 2)
readx();夏母接过了毛巾擦脸。
“妈,对不起,都是我没有能力,让你跟着我一起受欧泽的羞辱。”夏小芙歉疚道。
夏母摇头,“小芙,你别这么说,妈妈没有关系的,妈妈就是担心你,以前你怀孕还好一点,现在小伍出生了,今晚的事情以后肯定还会发生,以后你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夏小芙坐在椅上,伸手去摇那个摇篮床,风铃清脆欢快的声音都洒了出来,夏小芙勾起一道弧度笑道,“我还能坚持的,我相信洛浠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芙,洛浠他…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妈,你想想洛浠那样的身手,他怎么可能轻易死了呢?”夏小芙坚定道。
家女儿雪亮的眼睛,夏母堪堪的侧开了头,她没有脸没有勇气将欧洛浠喂血的事情告诉夏小芙…
“妈,你别太担心了,这一段时间我们先熬一熬,将小伍养养大,我们不可能永远受制于人的,我会慢慢想办法跟欧泽离婚的。”
她一定会跟欧泽离婚的,但是欧泽一定不会答应,她也怕惹急了他,逼他狗急跳墙伤害小伍,以后的打算要慢慢想,她不能太急了,欧泽这人城府太深,而她处处受限制,她剩下的东西不多了,不能再失去。
夏母儿认真思索的模样就一阵阵的心痛,她的女儿从小就备受宠爱,16岁更是在娱乐圈一炮而红,被誉为国民女神,她的女儿没有受过一丁点的苦,现在却落到了狼窝,几乎虎口谋生,这真是造化弄人。
夏母只能叹息。
夏母走了,夏小芙进了沐浴间洗澡,然后她将房门反锁了,因为不放心,所以她又将柜子推过来抵在了门口,她怕欧泽还会回来。
做好这一切,她坐在摇篮床边在睡觉的小伍,她的小伍,洛浠的血脉…
夏小芙将一直藏在枕头下的那道白纱拿出来,然后两手捧着放在唇边亲吻,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水掉落了下来,她轻声呢喃道,“洛浠,你做爸爸了,你知道么?”
……
欧家老爷子因为重病去世了,欧家举行了丧礼。
这一天下着蒙蒙细雨,夏小芙穿着一身黑衣,撑着一把黑伞送欧老爷子入墓园,那些前来吊唁的客人们献花鞠躬。
结束后,大家安慰道,“欧总,请节哀顺变。”
欧泽和陈妮也穿着一身黑衣,两人表情肃穆,“谢谢。”
大家又将目光夏小芙,“欧总,欧太太,如果没记错的话令千金应该出生快三个月了吧,什么时候准备办百日酒?”
夏小芙没说话,这时陈妮开口道,“最近家里事多,老爷子又刚刚去世,如果我们办百日酒一定邀请你们。”
这是推托之词,夏小芙内心里也感谢陈妮的态度,她家小伍是她的掌上明珠,她不希望小伍活在大众的视野里。
小伍…
夏小芙抬头天空这场蒙蒙秋雨,她没有带小伍出门,放在家里她妈妈会照顾着,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她已经想小伍了。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几道声音,像车轮碾压过小水塘溅起的水珠声,夏小芙侧眸去见墓园里停下了三辆黑色轿车。
中间的是一辆加长商务轿车,通体泛着黑色的蹭亮冷光,水珠从车身上滑落,丝毫不影响这辆车的奢华。
副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背心,那两条结实的胳臂印着两道老虎纹身,十分强悍,一练家子。
那人手里撑了一把黑伞走到了商务车的后车门,然后恭敬的拉开了车门。
夏小芙在这沥沥细雨里抬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皮鞋,往上是剪裁如刀锋的黑色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再往上是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最后露出了那一张精致绝伦,霁月风华的脸。
夏小芙整个人一震,她的黑白瞳仁在剧烈的放大收缩,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安静了,她只能怔怔的个人…
那个在风雨里,一步步向她走来的男人。
所有吊唁的宾客也如同点了穴,不知道是谁震惊出一句,“欧…欧洛浠…”
欧泽和陈妮同时上前一步,两人面色大变的刻走来的欧洛浠。
欧洛浠在欧老爷子的墓碑前停下了脚步,他身后的黑衣人们训练有素的停在了两米远处,老虎纹身的男人依旧撑着伞,然后直接欧泽,淡淡礼貌的笑道,“我们青门的宫洺少主来送欧老爷子一程。”
安静的墓地里听到了一众抽吸,青…青门…
宫洺少爷…
所有人震惊的洛浠。
欧洛浠缓缓弯腰,在墓碑前鞠了三个躬,身后有黑衣人走上前,将一束白色的小花献在了墓碑前。
“大哥,好久不见!”欧洛浠转过身欧泽。
欧泽撞上了欧洛浠的双眼,他的眼睛依旧清澈漆亮,漂亮璀璨的似那天边的繁星,和以前并没有不同,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底,别人一眼望进去仿佛都会被他吸进去。
欧泽的心跳都乱了,他怎么没死?
欧泽表面仍然强装镇定,他走上前,伸出手,“洛浠,真是好久不见,前一段时间大家都说你发生了意外,我还坚决的不信呢。”
欧洛浠脸上的表情很寡淡,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那双清冽泛着锐利冷光的黑眸就定格在了欧泽脸上,“大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这越是命贱的人命越是硬,我啊,就是命硬。”
欧洛浠伸出右手,和欧泽握了一下。
欧泽的面色“刷”一下全白了,他被欧洛浠握过的右手已经痛到麻木了。
刚才欧洛浠跟他握手时用了一点力,这点力却似乎要将他手掌的骨头折断了。
站在欧泽身后的福贵低下了头,然后往人群后方退去,欧洛浠说的这句话是那天码头上他说过的,他可以肯定,欧洛浠回来复仇了。
福贵也是练家子,他欧洛浠身边站着的老虎纹身男,这男人武力非凡,绝非他能对付的,再浠,那日码头他身上中了数十刀,被戳的像个血窟窿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日江水都染红了一片他竟然还没有死,他的毅力无法想象。
福贵出了一头的汗,他偷瞄了一眼欧洛浠,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因为喂血而脸色苍白,走路还一瘸一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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