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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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母亲?”司慕没敢抬眼。

“哎,你这小子想必也不关注这些,”司宁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没注意到他的异色,“今儿早上陛下上朝来晚了,虽说也没晚多久,但这有了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

司慕盯着地面,耳朵越来越红,逐渐朝两颊上蔓延。

司宁絮絮叨叨说着,“估计,是桃阳宫那位又耍什么狐媚子花招了。”

“母亲!”

司慕听到“狐媚子”这叁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慌。

这个字眼,他没进宫时,倒也从她嘴里听到过两叁次,也就是气急时蹦出的词,针对的人从没改变,都是白洛年。

哪怕不是骂他,他都臊得慌,此时更是……

不只是是他,司宁嗓门大,顶着一身正气,又不怕得罪人,四周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前来添茶的侍男听到那叁个字时,手一抖,水柱偏离茶杯,桌上落下一大片,顺势一滴一滴流到了司宁的长袍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惊吓过度,拿着帕子手忙脚乱抹着,“司大人恕罪。”

“行了,”司宁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朝他摆手,又继续和司慕说道,“后宫之事我不好插嘴,你到时候可得和陛下说说。”

司宁走后,司慕在凳子上静坐了好半晌,微风带走了一些燥热后,他情绪稍稍平复,目光未移,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奴才们什么都没听到。”

夏悠的确准备下朝后教育教育司慕,但一封信件的到来让她忘了这事儿。信中说,文丞相左将军携大吕国使者五日之内,将到达皇城。

时间拖得久,夏悠做了些准备,倒也不太担心那老家伙有什么密谋。但现在她还差一张牌,这张牌,首先要武艺高强,在夜黑风高,高墙大院中能来去自如,还要还没在众人眼前露过面,也没有靠山,底细清白。

一个能任她差遣的人。

这么看,萧忆最适合不过了。

狗不狗先放到一边,至少要得到人心,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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