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外敌苻氏全员都上(1 / 2)
声歌端起酒壶给苻雍倒上,苻雍摆了摆手,声歌翻了个白眼自己喝了,又把酒杯放在桌上叹了口气:
“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明白还是糊涂?让你去你就去,万一他真把你杀了怎么办?”
苻雍摸了摸声歌大腿:
“外敌当前,他才不会杀我。就算他想杀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声歌拍了下桌子:
“话是这么说的吗?庆州到底是朝廷的地盘,你怎么能保证他百分百不会埋伏你?他让你去庆州一起会盟,你就应该先想个办法推搪。”
苻雍抬起头看向声歌,声歌也看了苻雍一眼,叹了口气又倒上一杯:
“我知道,内事外事有别,你觉得不去会折了跟他斗的资本。但是苻雍,这根本不是一个面子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命。六十年了,你苻氏对我尉迟部减丁再减丁,如今尉迟府就剩下你我二人,你再死了该当如何?”
苻雍笑了起来:
“那到底是谁第三次对你尉迟氏减丁,把尉迟显部减到就剩你一个?”
声歌啊地吼了一声,把额头磕在桌面上不起来。苻雍捏了捏声歌下巴:
“你放心,你不死我绝不敢死。今日世道,没有我保着你支着你,早有一万把刀子落在你身上。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能减尉迟氏的丁,也能增你尉迟氏的丁,那才敢称尉迟氏的主子。”
声歌抬起头迷惑地看向苻雍。苻雍拉起声歌的手:
“你看。如果你生三个男孩,我就分你一个跟你姓尉迟,这生意合算吧?”
声歌哭笑不得,又十分无奈。半年时间本来就生不出孩子,但苻雍明天就要去庆州,此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全须全影回来,也只好陪他贫一会,于是道:
“不合算。你不过是运动运动出点种子,我却要出地又出工,辛辛苦苦怀三年生三个,还要分你两个去姓苻,我亏大了。不如这样,我生两个,一个姓苻一个姓尉迟。”
苻雍眨眨眼:
“那不行。不过女孩子可以跟你姓尉迟。”
“女孩子嫁了生了孩子,还是姓别人的姓。”
“我们的女儿出嫁,也可以如此对夫家商量,儿女一半姓尉迟,不就好了吗?”
声歌看着苻雍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憋闷:
“这……夫家能乐意吗?”
苻雍笑道:
“苻家人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一切皆是等价交换,只要人不死,万事都可以慢慢谈。”
声歌靠在苻雍肩膀上,苻雍摸了摸声歌的脸:
“高兴了?”
声歌长长叹了口气,忽然坐在苻雍腿上抱着苻雍脖子:
“行吧,今天姐姐就让你开心开心,带你玩点新鲜的。”
十日后,庆州。
苻亮穿着一身明亮的银甲,带着一队兵卒列在开满蓝色小石楠的山坳口。却见两名武将样子的男子从山坳另一头徐徐而入,默默上下打量苻亮。
苻亮从马脖子上解下牛皮水壶灌了几口:
“说好了在庆州县衙见,又将我们堵在这里干什么?莫不是诸位喜欢男色,准备玩点刺激的?”
云州守备陈陵尴尬地看了苻亮一眼。对面一名羌将与旁边的人嘀咕了半晌,转头用非常不流利的汉语道:
“陛下,今日北羌、西匈奴与贵邦会盟,您说好与冀北王一起前来,为何如今还不见冀北王?”
苻亮抬起头瞪向对方:
“苻雍是我堂弟又不是我儿子。我一个北周皇帝来会盟,凭什么非要他来?”
对面一队人又嘀咕了半晌,却见一名三十来岁矮壮男子打马上前。男子提着马刀上下审视苻亮:
“苻亮,听说你苻氏专攻心术愈发跑偏,这些年来终于起了内乱,冀北王东守幽州与你鼎足而立,已经两年不朝。贵国立国方五十载,帝位承继混乱还则罢了,朝局竟然也搞到如此局面,当真是令人咋舌。”
苻亮哈哈一笑:
“萧坚强,对吧?真是久仰。我苻氏如此不堪,为何还能将你匈奴打到如丧家之犬般向西窜逃?如今你放此狂言,不知你那死在我爹手下的爹作何感想?”
西匈奴国主萧坚强也冷笑起来:
“若问感想,我爹必有话说。当年我匈奴就是亡于国内之乱,若不是我祖父忌惮我父贤能,又怎么会中了你爹苻重干的离间计,以至于我匈奴失地千里,遗民离散?天道不爽,如今你苻氏也要步我邦后尘,不知你爹知道今日情境又将作何感想?”
苻亮又喝了口水壶里的水,骤然将水壶丢在地上,伸手接过东华响银qiang:
“懒得跟你这丑货聒噪,我的首级就在头上,有本事取回去当球踢。”
萧坚强眼神闪动,正要拍马而上,忽然听见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自山梁上响起。北羌将领一喜,伸着脖子抬头去看,脸色却忽然变了。却见一队骑兵自山坡冲到了两旁的山脊上,两排士兵朝着山脊拉开gongnu。陈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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