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废一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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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开始一步一步向他逼来的李记开,白易然惊声大叫道:“你想干什么?站住,我命令你站住!不准过来!”

“命令?”李记开忍不住笑起来:“白易然,你不觉得你说这两个字很可笑吗?都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还想主宰别人?”

白易然真的是怕了,彻底的怕了,因为眼前的局面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个阴柔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大脑也失去思考能力了,像个女人一样尖声大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白易然,我家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你不能对我乱来,不能对我乱来!”

“怕了吗?”李记开冷笑不绝,“刚才你不是让我磕头,不是让我钻你的裤裆吗?你的威风呢?哪里去了?”

白易然又一次尖声大叫道:“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白家上下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说这样的话还好,一说这话,李记开立即就敛了笑意,阴沉无比的道:“到了现在,你还拿你的白家来威胁我?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一旁的曹翰文见李记开逼了过来,生怕他伤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抱上的大腿,赶紧凑上前,赔着笑脸道:“李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坐下来,慢慢……”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记开已经一探手,刷地抓住了他脑袋上的头发,揪就就往墙壁上一撞。

曹翰文的正脸立即与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撞,不但撞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整张脸也湿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往脸上摸了摸,发现竟然是一手的血,不由得叫了起来。

只是叫声未完,李记开已经再次揪着他的头发,连续往墙壁上又撞了四五次,一直撞到他昏死过去,这才终于松手。

他一撒手,曹翰文扑通一声软倒在地,而被他撞过的墙壁上却是一片血迹。

一旁的张秀秀见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尖叫起来。

李记开很少打女人,可张秀秀真是个例外,想起她刚刚要将自己断手断脚的恶毒话语,心中怒意陡生,一巴掌抽到了这个女人脸上。

“啪!”大厅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张秀秀被抽得转了几圈,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一屁股顿坐到地上。

好不容易才有了方向,她感觉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张嘴一吐,发现竟然是两颗牙齿。

“啊——”她尖叫一声,竟然就这样生生晕了过去。

李记开也不管她是真晕,还是装死,再次逼近白易然,“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白易然听得精神一振,李记开这话似乎有商量的余地。

只要有得商量,那一切皆有可能,他的脑袋迅速的转了过来,然后强装镇静的道:“我承认,我今天输了。既然输了,那我无话可说,只要你让我走,那我跟你的事情,一笔勾销,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话,说得好像极为光明磊落,不是一般的动听,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错过今晚,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也要弄死李记开。

“一笔勾销?”李记开笑了起来,但明显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那我岂不是要感谢白少爷的宽宏大量?”

白易然刚才在惊恐之下虽然极端失态,可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一下就听出了李记开的弦外之音,脑袋转了一下后咬咬牙道:“我再赔你一百万的医药费!”

李记开道:“一百万的医药费?不愧是京城的白家少爷,出手就是阔绰啊。不过,我觉得还差点。”

白易然冷声道:“姓李的,你别得寸进尺。你要是弄伤我,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不如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我给你一百万,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李记开的脸色骤然一冷,伸手猛地掐住白易然的脖子,五指收缩,“我没有招惹你,反倒是你,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烦。可现在你竟然说出了井水不犯河水的话?”

“咕咕!”白易然被掐得无法呼吸,想要解释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李记开继续自说自话的道:“因此也可见在你的心里,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就是我最讨厌你这种豪门公子的地方。你总是觉得冒犯别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么今天,我就给你好好上一堂课。这堂课的名字就叫做,尊重!”

眼见白易然的一张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两只眼睛都突出来了,下一刻就可能窒息而死,李记开终于松了手。

空气猛然灌进白易然肺部,弄得他猛烈咳嗽起来,只是才咳了两声,肚子已经传来一股剧痛。

李记开一脚就踢到了他的肚子上,而且不偏不倚,就踢在他的胃部,踢得他连连呕吐不止,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他刚刚吐完,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李记开已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了另一边,远离那堆秽物。

白易然无比惊恐,艰难的问道:“你,你还想干嘛!”

李记开冷笑道:“刚才你不是给我两条路走吗?现在,我也给你两条路。第一,给我跪下,磕上一千个响头,磕一个响头叫一声爷爷,一个也不能少!第二,自废一只手,以后不得踏进槎城半步!”

白易然吃惊的叫道:“你敢废我一臂?”

李记开懒得去纠正他,直接抓住他一条手臂,用力的往后反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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