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男人(1 / 2)
22:07。
皇宫的走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禁卫队长萨可洛斯带着两名副手,行色匆匆地奔跑而至御书房门外。
由于国王陛下亲自下令将警戒线放到50米远,萨可洛斯尚未接近御书房就被守卫拦下了。
“反了你们!竟敢拦我?我是你们的长官!”被自己手下的兵拦住,萨可洛斯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对不起,队长阁下,是陛下亲自下达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御书房,任何要事都只能等到明天再呈报。”门口卫兵并未因为萨可洛斯的身份而让步。
“明天?明天你就完蛋了!”萨可洛斯向卫兵咆哮道,同时再一次重复,“看清楚,我是禁卫队长,你们的长官!”
“非常抱歉,陛下的命令对象是任何人,包括阁下您。”卫后依然寸步不让。
“混帐!出了事你担当得起吗?”萨可洛斯气得差点要拔剑了。
这些士兵都是由他萨可洛斯一手一脚提拔、训练出来的,“必须无条件的遵守命令”的条例也是他亲自教导的,却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为阻拦他的障碍。
就在这时,从御书房里传来了国王的声音:“有什么值得半夜三更大吵大闹吗?萨可洛斯。”
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听得出国王的声音依然雄浑而过平静,应该可以排除此时国王处于危难的可能性了,萨可洛斯高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御书房朗声道:“陛下,客人所住的厢房有两件不明物品飞了出来,撞穿屋顶,不知去向。”
“朕知道了。”与萨可洛斯的着急形成鲜明对比,都里斯用有点慵懒,或者说气定神闲的语气回答。
“可是……”
“返回你的岗位吧。通知皇宫里所有人,老老实实地呆着,今晚无论发生任何不寻常的事,都必须视而不见,绝不能出手干预,明白吗?”
“遵命。陛下,臣这就这吩咐。”
领命而回的萨可洛斯,脑子里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搞不懂他的国王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萨可洛斯是“丧钟事件”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他深知今晚已经是限期的最后一天了,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末日的丧钟就会敲响,可以说,如今的汉沙城面临着跟去年的“七罪之塔”事件同等、甚至更严重的灭顶之灾;但相对那个时候紧张气氛,此时的都里斯国王却是多么的气定神闲,实在令人费解。难道刚刚回到汉沙城没多久的苏菲娅公主和她的伙伴,真的那么值得信任吗?
在萨可洛斯走远之后,御书房里的两位又开始了交谈。
“你的部下看起来有些神经过敏了。”吸血亲王继续指挥着黑方的“皇后”,入侵白方的领地。
“的确,这点无可否认,其实是萨可洛斯感到非常忧虑,不仅是为了他的国王,也不仅是为了被安置在城里的家眷,他担心的是自己建立了十几年的信赖会在一夜间破灭。”被雪藏已久的白方“皇后”终于也出动了,她的目标是黑方一枚“主教”。
“臣民的信赖会不会破灭,关键不是在于臣民本身,而是在于他们的统治者。”亲王将“皇后”抵在“主教”前面,在“骑士”的掩护下,与白方的“皇后”形成对攻之势。
现在棋盘上的局面,白方的主力棋子比黑方少2枚,如果还拼掉威力最强的“皇后”,显然会将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一般说来,都里斯的最佳选择应该是让他的“皇后”回避,躲开锋芒才对。
“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吧。俗话说‘红颜祸水’,一个国家因为一个女人而灭亡,在历史上屡见不鲜,可是因为一个男人而亡国,这可真是头一回听见。”然而,身为与众不同的君主,都里斯出人意料地与黑方兑掉了“皇后”
“并不奇罕,特别是当这个国家被女人统治的时候。”亲王对都里斯这一步棋并不感到意外,他非常清楚,都里斯看似鲁莽的赌博,实际上是白方吹起反击的号角,亲王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用“骑士”宰掉那个不怕死的白方“皇后”:“在莫妮卡·布雷登还是黄毛丫头的时候,当时的布雷登公国还没升格成王国,她的父亲给她定下了娃娃亲,结婚对象是公国的护国大臣的儿子:加里文·史诺顿。莫妮卡和加里文两个孩子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当时在公国所有民众的眼中,他们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如果不是在加里文13岁那年,突然出现一头金龙将这个男孩掳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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