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无忌他哥_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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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无惮当听不出他的画外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这事儿我听说了,怕是任我行得知您是东方不败的软肋,想以此拿捏他一二的。”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殷梨亭又不出声了,半天后终究忍不住了,直白道,“无惮,这几个月来,你同他见过吗?”

“没有。”张无惮瞄见他的神色有几分不信,正色道,“真没有。倒是您刚回了武当山,任我行就找上光明顶,想同我结盟来着,我岂肯搭理他,直接推了。”

殷梨亭脸色一下变得极难看:“什么,任我行刚当上教主,就敢远去昆仑?他难道就不怕东方不败趁机反扑吗?”

张无惮道:“任我行怕不怕我不知道,但东方不败确实没有趁机反扑,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

俞莲舟则道:“六师弟,你心中既然已经做出了决断,就不要瞻前顾后。你瞧瞧你这几个月的模样,累得武当上下都替你挂心。”他很有些瞧不过眼,要放就放,不放就追,怎么这叽叽歪歪没个爽利的时候。

殷梨亭急忙道:“是!都怪我不好。”想俞莲舟面冷心热,少有对他说这等重话的时候,一时惭愧难当。

说话间已经到了主帐,张无惮将他们请进去,听张翠山说道:“师父打发我等下山之事已经让朝廷给探知了,前几日还收到大师哥来信,说六扇门总捕金九龄带人围了武当山,手捧圣旨说要尊师父为大天师。”

这事儿张无惮还真不知道,故作好奇道:“那然后呢?”

张无忌抢着道:“当然是让太师父和大师伯给打出去了!哈哈!”

张翠山摇了摇头:“这事儿说起来挺奇怪的,师父、大师哥固然不好惹,可是武当山上留守的多是小道童。金九龄所带朝廷鹰犬,不能伤师父分好还罢,竟然连小道童都未动分毫。”

金九龄奉命去武当宣旨,被撅了面子,本应立刻找补回来,可他却行迹暧昧。宋远桥专门写信给张翠山也有此意,武当同金九龄可是素无瓜葛,对方这么给面子,怕另有隐情。

张无惮笑道:“如今各地农民起义四起,长眼睛的都能看出鞑子朝廷气数将尽,金九龄是个聪明人,自然懂得如何为自己留后路。”

说话间他很奇怪,不仅金九龄该明白依附朝廷绝非长久之计,这人服用的生死符解药也该吃光了。从各方面考量,金九龄都该早早来给他报信,告知此事,借此邀功才是。

张无惮想起一事来,连忙道:“第二队人马走哪条路而来?我立刻派人去接他们。”

俞莲舟听音辩意,了然道:“你怀疑朝廷会对第二队人马下手?”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张三丰折了朝廷脸面,等朝廷鹰犬赶来给他徒子徒孙好看时,他们已经接近了红巾教大营,鹰犬们就没敢轻举妄动。可第二队人马距离此地还有至少两天的脚程,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张无忌一听也坐不住了,跳起身来道:“我听宋师哥说起过,他们要走水路,那就该自汉水上岸!咱们快些赶过去!”

张无惮瞧见其余人也想动身,便道:“这也不过是一种猜测,我同无忌去看看就好,几位师伯师叔还请留在此地。”论理他最忙,本不应该去,可这周遭地带也就他最熟悉。

张无忌如今《九阳神功》也已大成,他兄弟二人联手不敢称天下无敌也相去不远。张翠山倒并不担心,正想应下,听旁边的殷梨亭坚持道:“我随你们同去。”

张翠山心知他就算留在此地,也是满心烦乱,还不如找点事情做,便道:“也好,你们路上多加小心。”

第142章苦肉之计

三个人在路上匆匆而行,殷梨亭不无担心道:“只盼我们这次只是白跑一趟。”

自金九龄上武当山至今已经有六日了,这六日间,足够他们赶上第二拨弟子,将人生擒或杀光了。他们此时赶过去,要么无事,要么已经晚了。

张无惮则道:“六叔不必太过担忧,方圆数百里都是红巾教的势力范围,若是有人瞧见武当弟子遇险,我这边一定能提前收到消息。”

第一拨不过寥寥数人,这时节和尚道士下山修行的情况也不罕见,他没提前得知可以理解。可第二拨人数众多,定能引起旁人注意。

他们一口气赶至汉水一带,张无忌向当地渔夫打听了一番,回来道:“他们说今天一大早,确实有二十多名道长乘船行至江中时,被一队弓箭手团团围住,全赖一名红衣女子舍身相救。”

张无惮没有吭声,旁边的殷梨亭大急道:“什么,那他有没有受伤?”顿了一下,羞愧难当,连忙又道,“那七弟他们呢,受伤了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这帮渔民都吓坏了,逃还嫌慢,怎么可能就近旁观?我问了一圈,也就两人说战战兢兢回转时,正看到武当一行人向南而去,没再见到那红衣女子身影。”

他说罢,见殷梨亭二话不说向南追击而去,恍然道:“哦,难道那女子就是六婶?哥,咱们也赶快去追吧?”

“着什么急。”张无惮笑眯眯的,“咱六叔这是关心则乱,要是东方不败受了重伤甚至身死,武当一行怎么可能丢下他径直向南?依我看,最多也不过是轻伤。”

他这话说罢,却听一声破空之声,反应迅捷正待示警,张无忌已经脚下急点,凌空而起,一个鹞子翻身,避开了从远处射来的树枝。

他一把将树枝攥在手中,口中大喝道:“是谁背后偷袭!”话音刚落,肩膀便是一痛,当他意识到被人从后砍了一手刀时已经无能为力,整个人神志模糊、往下栽倒。

“这小子武功高了许多,就是脑瓜还是不开窍,太容易被人偷袭了。”东方不败耷拉着眼皮盯着张无忌往下摔,本来根本不想搭理,但想想这人到底是殷梨亭最喜爱的师侄,好歹伸手捞了一把。

张无惮急忙将弟弟抢了过来抱在怀中,低头检查一下他无大碍后,才皱眉道:“东方教主这是何意?”

他早就看到隔空投掷树枝的人正是金九龄,呵呵道:“两位怎么走到一起了?”

张无惮神色平和,他是怀揣了一个张无忌妨碍了身手,但东方不败行动不便,好似负了伤,不然绝不至于还要依靠金九龄声东击西来打晕张无忌。

金九龄快步走了过来,抱拳道:“属下失礼了,还请您见谅。”

这是金九龄头一遭面对他时自称“属下”,张无惮懒洋洋道:“这可使不得,我哪里当得起金总捕这一声‘您’呢?”

金九龄苦笑道:“非是属下不肯提前向您示警,我本来摆脱了手下,亲自赶来见您,却不料半道上被东方教主拦下了。”

奉旨围困武当山没必要告知张无惮,放放水张无惮自然会心中明白。但拦截第二拨武当弟子却正需要他借助提前示警来表白忠心。金九龄甚至打算亲自来了,谁知道被人给盯上了。

东方不败道:“这人鬼鬼祟祟的,我猜他就同你有所勾结,将人抓来一问,原来想带人围剿武当弟子。”

他听了这消息后,当真大喜过望。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向武当派施恩呢。

“都怪任我行不中用,我都将日月教教主之位拱手相让了,他竟然还是不敢跟武当死磕。”东方不败恨恨道,“害得我还得多费这些手脚。”

算算日子,他同殷梨亭分开整整八十三天了,要任我行早日攻打武当,他再顺理成章现身相救,殷梨亭还不得感激得投怀送抱?还哪里会受这等相思之苦?

任我行当然不会得罪武当。他那日在光明顶上虽同张无惮不欢而散,心知结盟明教的机会已不多,可双方当不成朋友也好过成仇。

从这方面看,任我行是个政治动物,东方不败却是个恋爱脑。张无惮神色越发和缓了:“哦,所以你就同金总捕设计了这么一场苦肉计?”

“也不算是故意设计,他们本来就要埋伏在汉水河畔的。再说你当莫声谷那群人是瞎子,看不出来我是真受伤假受伤?”东方不败道,“三百人,轮番向舟中射箭,不放水都不容易毫发无伤挨过,何况还有那么多人需要我去救,一个闪失就挨了两箭。”

真狠,张无惮啧啧:“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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