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2 / 2)
萧定轻轻掀开帘子的一角,在外面偷偷打量着里面的人,他看他一身白衣却在泥泞中踽踽独行,一身傲骨却被世俗和命途压得几乎崩裂。
把他拉进这泥潭的人是他,现在他想和他一起下地狱。
空旷的内室里除了蜡烛和火炭燃烧的声音,只有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陈则铭似乎像是没听到,萧定却观察到对方的呼吸节奏快了。
萧定忍不住想要作弄他,“爱卿今日倒是守礼的多,可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说着甩了甩手里黑色的牛皮鞭子,听到破空的声音,陈则铭任命的闭上眼。
他这副干干净净、端正严谨的样子总是能催生出人心深处无限的欲望,想把他弄脏,想让他哭泣,想亲手将他打破,再捧在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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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铭半缩着蜷在床榻上喘息,萧定从床头拿了块干净的手帕擦了擦他的腿间,然后叠了一下才用来擦手,扔到地上。又抽了一块软帕给半眯着眼睛的陈则铭擦了擦脸,小将军看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在等着萧定发泄欲望。
却诧异萧定拉过叠放在一边的被子,盖到他身上,“陛下?”他有一些怕,怕是自己哪里又不和他的意,他真的把他丢出去任人凌辱。
萧定听出他的意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身上还有伤呢,朕不想勉强你。”
陈则铭会错了意,“陛下,伤······伤不碍事,不会见血的。”他还记得以前萧定也是这样,实际上他并不是关心他的身体,他只是觉得在chuang事里伤口崩开见了血会很扫兴。
所以有时候带着伤被传召,他会提前打两层绷带,服一些止血的药再入宫,以防打搅萧定的兴致,以后他会变本加厉的折腾他。
萧定一时心情复杂,伤害得久了,陈则铭早就不相信他会对他好。萧定不生气,这是他做下因。
萧定下床,光着脚走到在柜子,翻出一套新的里衣,让陈则铭换上。“别出去睡厢房了,睡在这里。”
陈则铭应了,不知道为什么萧定不继续往下做,也不想知道。
萧定躺到床上半揽着陈则铭的腰,终归还是担心,“伤口要不要紧,传个太医来看看?”
陈则铭迷惑了半天,才明白是在说他,昼夜兼程的赶路,在车马颠簸中,伤口确实长势不太好,炎症引起的低热也常常令他疲惫不堪,“不打紧”,他回答道。
他是臣子,不是卖笑的戏子,领兵打仗受伤是寻常,这些伤疤不是用来博取同情的戏码。
萧定把手探进他的里衣不含**意味地轻轻在他的绷带上打转,“当时肯定很疼吧,真的不打紧吗?”
陈则铭身体僵了僵,很不习惯萧定挨得他这么近,几乎要把他圈进怀里了,不过他身上的檀香味令他感到心安,在低烧的濡热和xing事后的满足中他很快睡着了,以至于没来得及回答萧定的问题。
萧定本身体温较低,陈则铭体质一向很好,像个小火炉,以至于他没有意识到对方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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