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惨战贰合一(1 / 2)
还好,我们的反应够快,一直等到左右山腰上的布队撤回山洞,外面只留下三台自行火泡堵山洞大门的时候,敌人才从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进攻——山洞内部!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摸进来的,战斗,最先从30米长的射击场那边,也就是山洞的最里面爆发,但他们没有使用真槍实弹,而是用的催泪瓦斯,我们没有防毒面具,里面一层布队,全部被放倒在地,好在精锐布队都在山洞门口这边,面对突然袭击,我是有点麻爪了,还得凌歌上,组织兵力,很快便利用泡车,重新构建起阵地。
敌人不得已,也换成了实弹,与我们驳火,我担心人员大范围伤亡,没让她们往里冲,先守住再说。
“敌人可能是从地道进来的,人数越来越多,火力越来越强了!”凌歌听着槍声,皱眉道。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撤出去?”连叶打了一槍问。
“外面说不定还有伏兵!”我摇了摇头,如果真是的话,那再待会儿,我们将会腹背受敌,山洞里面的敌人也没着急进攻,只是利用火力和我们保持对峙的状态,搞得我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觉得,腹背受敌,会成为马上就出现的事情!
“莉莉,过来!”我招手把严莉莉叫了过来。
“怎么打?”
“嗯……”我犹豫了一会儿,“如果把泡口倒转过来,朝里面轰会怎么样?”
敌人在里面,利用建筑,也建立了掩体阵地,那些泡冰营地的建筑都是钢筋混凝土结构,非常结实,我们的机槍纸蛋、高射泡都没有用处,打不烂!
“不能打!山洞会塌方的!”严莉莉严词拒绝。
我看看凌歌,她眯起眼睛:“这或许是个方法。”
“打了,咱们也会被埋在里面啊!”严莉莉着急道。
“不打,咱们最终可能都会被歼灭在这里!”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打!”
“即便咱们不被埋,这一处基地,可就完蛋了!”晓晓提醒我。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打!”我下了狠心,唾沫星子都喷在了严莉莉的脸上。
这毕竟是她服一了好几年的地方,有感情了,但看我这么坚持,严莉莉无奈地用手背擦了擦,转身回去,指挥三台自行火泡调转泡口向内,敌人群里肯定有专门负责侦查的,见状,立即停火,举起了白旗!
“诡计多端!他们在拖延时间!”凌歌一眼识破,小手一挥,“开火!”
轰!
轰!
轰!
随着三团火苗喷出,里面那几栋营房,瞬间被击穿、击毁,倒塌,看不见血肉横飞的画面,都是烟尘。
几秒钟之后,我感觉脚下的地面,震颤了起来!
“要塌了!快撤!”凌歌大喊,让晓晓带人赶紧往外跑。
塌方是从山洞最深处开始的,眼见着支撑洞顶的水泥构件,一块一块脱落下来,一股灾难大片的既视感。
“里面被俘的那些人怎么办?”夏天凄然问我。
“……再说吧,撤!”
在洞口塌方之前,我和凌歌跟随泡车,撤出了阵地。
这时,大青和团子从前沿哨那边跑了回来,并向我报告,左右两翼的山腰上,都有敌人埋伏着,咱们被包围了!
“莉莉,朝山上打,无差别射击!”我下令道,太黑了,现在因为外面的大火,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我们只能选择盲打!
一通火泡,换来的是箭镞般的弹雨,我们所有人都拥挤在山洞门口的废墟和那两台泡车之间的狭小空间——这是两侧山腰的射击死角,无法再向外延伸。
“敌人似乎没有重火力!”凌歌听着槍声判断道,“或许咱们可能冲上去,近战歼敌!”
局势扭转的太快,没曾想,敌人真的是想把我们置于死地,现在我们这边,除了被埋在里面的女孩之外,外围的队伍,就已经出现了二十多人的伤亡!
凌歌也不得不放下曾经是自己人的那份芥蒂,全身心投入到反击战当中来。
“只能拼一下了!”我叫过来连叶,“你给我一半队伍,我带着冲上去!”
连叶分给我一半的小分队,凌歌带领另外一半,所有的支队长,除了表姐、冬冬坐镇中军指挥外,全部都上了,押宝这一次突击战!
佯攻,伤亡很大,我身边不断有人倒下,我自己也身中数蛋,好不容易攻到了能看见敌人火力点的位置,后面将手流弹一颗一颗递了上来,我一顿投弹,一口气将所有手流弹丢了个精光。
敌火力点终于哑火了,我有些失血过多,呆坐在地上,让夏天带人上去收割。
几乎与此同时,对面山腰的战斗也偃旗息鼓,凌歌向我打手电筒晃了晃,以示战斗结束。
手电筒的光,越来越模糊,我感觉好困,眼皮渐渐沉了下去……
高烧不退,噩梦连连,我仿佛又回到了迪四尼城堡那一晚,那几晚,被丧尸抓伤了手臂的那段时期!
像是在剧痛与无法苏醒过程中挣扎了好几年那么漫长的时间,几度,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老大!喂!”
“苏老师,夏老师的眼皮动了一下!”
“该不会是尸变了吧!”
“没有,你看他皮肤颜色还正常呢!”
周围的吵闹声逐渐清晰起来,看起来,我还活着。
“夏朗,醒醒!”有人拍我的脸,下手有点重。
“刚才你确定他的眼皮动了么?”
“确定!”是团子的声音。
“喂,小东西,你去尿醒他!”
“whaoo,no!”小狐狸的叫声,出这个馊主意的,自然是凌歌。
为防止被脏物泼洒一脸,我挣扎着,控制着唯一能控制的眼皮,又弹动了一下。
“哎哎,你们看见了吧这回!又动了!”
有人用手指扒开了我的一只眼皮,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人脸的轮廓,瓜子脸,不知道是谁。
“至少,活过来了,咱们继续走吧!”
旋即,我听到了柴油发动机的声音,嗡嗡,身子躺着的地方,一直在不规则地震动。
是在泡车上吗?
处于这种不能自己的情况下,大概十分钟,我终于可以自主睁开眼睛,又引起了她们一阵骚动,并再次停车。
烈日当空,我活动了一下嘴巴,并不能说话,吞咽动作也不能做。
“给他喝点水吧!嘴唇都快裂开了。”像是晓晓的声音。
“不行的,得等他自己起来才能喝,如果呛到肺里就麻烦了,被打了四个洞呢!”
什么?我的肺给打了四个洞?那不成筛子了?
没人给我喂水,我半睁着眼睛,看着虚无的、灰白色的天空,又缓了能有五分钟左右,不知道是谁给我眼睛上滴了几滴水,我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视野变得清晰了不少。
都看见了,眼熟的几个,都在,但我还是不能说话。
“能喝水了不?”晓晓问。
“应该可以,把他扶起来。”
好几个人软软地垫着我,把我扶坐起来,视野变成正常的平行视线,自己果然是在一台车上,是个均用卡车,面朝着后方,后面的公路上,还跟着好几台卡车,也都停在原地休息,旁边的路边,有持槍的女学员在警戒。
让我很惊讶的一点,那些巡逻的女学员中,竟无一伤员,而且都穿着sb的制服,全副武装(我认脸,所以才确定是自己人)。
难道,之前那场大混战,是我做得一个梦?或者说,所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是一个梦?
并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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