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冤枉啊(1 / 2)
本来皇上中毒的事,君无情就有嫌疑,再加上一个晋国余孽,皇上怕是必会怀疑下毒之人是君无情,从而相信自己是被人设计陷害。
再次叩了三个响头,芷贵妃啜泣着,静静等着君夜焱发话,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
“大胆!”看完芷贵妃的呈上来的遗书,君夜焱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晋国余孽?这个时候还想着拉老七下水,老七连他的母亲是晋国余孽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认识这个叫翠儿的大丫鬟。
“皇上饶命!”
芷妃一下子被皇上的怒斥震慑住,啜泣声弱了下来,全变成了颤抖的声音,求着请。
“父皇,小凤凰这里还有一封靖王府上孟杨的证词……”适时,凤无双朝着君夜焱跪拜下去,从衣袖拿出孟杨的证词,让王福一并呈上给君夜焱看。
靖王府上的孟杨?听到这个名字,芷贵妃只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快要跳漏了半拍。靖王也被牵扯进来了,那她的亮儿呢?
冬猎,弟弟还特意将亮儿带到她的面前,让她一缓思子之痛。她记得那时候弟弟说了一句话,是君无情说要他将全家带到皇家围场的!
芷贵妃心里已经参透了什么,亮儿和她的关系莫不是已经……一双眼睛直直的射向君无情和凤无双,芷贵妃恨不得直接杀了面前的两人。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亮儿受到一丝伤害。
接过王福递过来的孟杨的证词,君夜焱眼神锋利的扫视了殿下的人一眼,目光才放在了孟杨的证词之上。
缓缓看下去,君夜焱的脸色越来越黑,握着证词的手几乎要把证词蹂躏成粉末,凤无双敢打保证,若是此刻孟娇娘、孟杨姐弟就在君夜焱的面前,君夜焱怕是必回抽取身后的宝剑直接将他们斩杀在面前。
“好一个香舍草,好一个靖王府的侍妾,好一个靖王府的管家,好一个君天麟!”冷笑了两声,君夜焱直接将桌子上的茶盏直直的朝跪在地上的芷贵妃扔了过去,茶盏夹着热水砸在了芷贵妃的胳膊上,湿了一大片,冒着热气,烫的芷妃只咬牙却一点也不敢吭声。
“来人,将君天麟那个逆子给朕宣过来!”
君夜焱是彻底的对君天麟失望了,直接直呼其名,先是勾结宫中嫔妃,又是放任府里侍妾奴才藐视皇权,再者又下毒谋害于自己。
要是芷贵妃下的不是回赐,而是香舍草,怕是他早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儿臣参见父皇!”君天麟被宣进来,就直接的跪在了君夜焱的面前。
外面的消息已经传遍,现如今父皇又宣召自己,芷贵妃又浑身凌乱的跪在那里,怕是事情已经快要进展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地步。
事到如今,想要保全自己,就只有孟娇娘说的那一个办法可做,舍弃芷贵妃。
“逆子!你还有脸称我父皇!”看着跪下的君天麟,君夜焱脸色一时间被气的通红,站起来直指君天麟。
“父皇恕罪,儿臣不知父皇在说些什么?儿臣可是做错了什么,惹得父皇不开心了吗?”君天麟装着傻,一副胆胆怯怯乖巧的模样,只让君夜焱气消了不少,扭头看着凤无双,沉声开口,“郡主,你替朕给这逆子说,他到底干了什么?”
“靖王殿下干的事情可真是不少,就按时间顺序开始说吧,启元十五年,你娶了孟达和的女儿孟娇娘为侍妾,以后每年,孟达和都会以看女儿的名义送上满车的珠宝玉石献给靖王府。启元十八年,冀州水灾,靖王奉命赈灾,却搜刮了七分纳入自己的金库,以至于有了那场鲜见的暴乱……”
凤无双的声音悠悠在大殿之中响起,直将这些年君天麟干过的所有事一直到今时的事情全都公之于众。
寝宫之内,听着凤无双的花话,君天麟的手心直冒冷汗,怎么连陈年旧账全都牵扯进来了,这样自己就是将中毒的事情全都弄到芷妃身上,这些陈年旧事也够自己吃上一壶的。
有些试探的偷偷抬起头,君天麟只看见高坐的上的君夜焱脸色已经阴沉到了一定的地步,一触即发。
“父皇,儿臣冤枉啊!”
凤无双的声音悠悠落下,君天麟就赶紧叩头,一张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委屈。
“你冤枉,你说说你到底哪一点冤枉?”君夜焱再度拍桌而起。
没有想到他的儿子,这些年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说自己对老大没有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这些他若是仗着以前的宠爱,自己勉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单单一条下毒谋杀,就已经将他的给他的宠爱消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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