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沈涵妈妈要回来(2 / 2)
感觉沈涵连个固定的家都没有,这样的女生,成长起来,也难怪会是这样的性格了。
沈涵和牛力帆离开之后,我也开始没事的上网玩去。以前忙着上课,忙着练习那些服务,就像着三十岁的时候,能成为金钥匙。就连上网玩的时间都很少。现在一下空闲下来了,还真不知道应该要做什么。
家里的电脑还有着宗晟的浏览记录,也不是什么隐私,就是这座城市的历史。还是从图书馆里查出来的资料。
宗晟看的是地图,二十多年前,这座城市的地图。当时的沙恩酒店正是一片空地,记录上写着,当时那片地被一个姓牛的先生说的蜘蛛地。后来被沈家买下来。
我看着那记录,疑惑了好一会。怎么是姓牛的先生。不应该是老北吗?二十多年前,我们之前就知道,沈家拿到那地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们是花一万多块钱买的那么大一片地。现在要是买这么大的地,估计要翻个一百倍以上了。只不过沈家得到地之后,没有马上开始动工,而是在九年前,才开始兴建沙恩酒店的。他们也许的没这么多年吧,先买出来囤着先。这种事,宗晟他们家也是这么做的。他们家有块地,也是在城乡结合部的,买了都三四年了,也没开发。
但是为什么是姓牛的,老北姓牛?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就知道他叫老北。说不定宗晟知道。
正在我想不清楚这些关系的似乎,兰兰妈给我打开了电话,她在手机里很急着说道:“优璇啊,你赶紧来我们家一趟吧。兰兰突然说要出去打工,就连毕业证也不要了,就非要现在出去打工。”
“啊?她有没有说原因啊?家里不好好的吗?”我急着问着,同时却也做着出门的准备。对于兰兰的情况,我骗不了自己,她失忆了,她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有种庆幸的感觉。我希望她能好起来,却不喜欢她记住那天晚上的事。她现在的状态我们都很满意。
“没说,她什么也没说。就非要现在就出去打工,也不说要去哪里打工,就她一个人,她能去哪?她现在连个毕业证也没有,就一个高中的学历,她能做什么工作。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你是她的好朋友,你快要劝劝她吧。”
我应着挂了电话,就赶紧出门了。兰兰妈为了这个女儿,已经连工作都放弃了。要是这次兰兰再出现什么状况,那她妈妈还不伤心死了。
我赶到兰兰家的时候,夏兰兰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了。她就坐在床边上,听着她妈妈的哭劝声,不过感觉并没有什么作用。
看到我上了楼,兰兰才对妈妈说道:“妈,你先下去吧,我跟优璇说。”
兰兰妈看着我,点点头,走出房间的时候,还说道:“优璇,帮我好好劝她。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能留在家里就是最好的。就算要出去打工,不愿意见到妈妈,也应该拿到毕业证再走。”
兰兰妈说完,下了楼,房间里只有我和兰兰两个人。她坐在床上,紧紧握着手,许久没有说道。
“兰兰。为什么非要现在走呢?拿到毕业证再走不是更好吗?”
兰兰又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这几天,晚上我总做梦,梦到很多很多。”兰兰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总说梦是灵魂对自己在说的话。我已经猜到兰兰梦到了什么了。
她继续说道:“我梦到你,我们在玲玲大厦里,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是你是男朋友吧。你们杀了那个人,把他推下楼了。”她低声哭了起来,“优璇,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根本就不敢去想。我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我为什么会忘记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还是忘记了好。我要离开这里,不再去想这些事。我也不会去报警的。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优璇,我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我……就让我离开这里吧,要不,我……我会疯掉的。我每天都会梦到那画面,我好怕,真的好怕。”
原来,她只是梦到了在玲玲大厦里的画面,并不知道我们之前的决裂。要不她也不会跟我说这些事情了。
“那,兰兰……”我也犹豫了,我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什么。有些事情,真的是瞒着一辈子,也许是最好的做法。“那好。你想要去哪里?有计划吗?什么时候的车子?我去送送你。”
也许兰兰会慢慢回忆起来,一年两年之后,她会想到宗晟,想到沈继恩,想到我们曾经吵过架,我们曾经的决裂。不过这些我并不打算去告诉她,她要是能想起来,就想起来吧,毕竟没有任何人愿意自己人生中出现空白的时间。要是她想不起来,那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ps:兰兰离开,并不是送走麻烦,而是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对于兰兰的心理,我很能理解。在我初三那年,一个很冷的晚上,下夜自习的时候,大家都回家了。我走得稍晚,等回到我家小区附近的时候,一个同学也看不到了。漆黑中,突然就听到了“嘣”一声,然后就看到有两个男人一边跑过来,一边喊道:“快走,快走,车子呢。快走!”
他们没看到我,就冲过路灯那边,跑到黑暗中不见了。我也没当回事,就继续走。那路连续坏了五六盏路灯,走过去就是一片黑。我被什么绊了一下,没摔倒。就这么回家去了。
回到家,我把我听到的看到的跟我爸说了,我爸说我撒谎。让我赶紧去睡觉。我睡下,还没睡着呢,我爸就接到电话了,说是让他赶紧出去的。半个小时后,我爸回家,叫我赶紧起床,跟他出去一趟。到了那路上,才看到已经有很大的电瓶灯照个通亮,白布盖着尸体。我爸当时是厂里的一个小领导,人家是找他去认尸的,确定死者是我爸他们车间的工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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