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2 / 2)
曾健就这么走了,还留下了两张去银杏河的车票,说明天会有人把他直接接去火车站,送上车。
“曾队这是又把你支走?为什么?”余非说,“他难道看出来了点什么吗?还是他……”
“可能。”魏秋岁掐着眉心,“他可能也看出来了我有所保留,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或许是真的单纯让我去疗养,或者是市局出了什么事儿。”
“那我们……”
“去吧,顺着他意思。”魏秋岁说。
于是魏秋岁和余非就这么出院了。
银杏河是一片浅滩,周遭以环境优美出名,不光是银杏,所有山间的美景都尽收,离白津不过也就火车两小时的车程。
附近都是度假民宿,于是很多人都会去那里疗养放松。
魏秋岁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旅游是什么时候了。
可能是队里全体出去旅游团建,除此之外,他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初中春游。
余非倒还行,这几年跟着父母出门,国内跑过,国外也跑过,最少一年也能出去一次。
他们两人单人特别出去玩旅游,出去过年时候到黑溪之旅,基本没有。
头一次不带案件,没有包袱和负担地外出游玩,余非还感觉挺新奇的。
他们下了火车,民宿老板还被安排来接,直接被接到了目的地。
余非看着这颇有山野森林气息的民宿,院落里有花有草还有鸡,在院子里放把椅子就能眺望远山,除了房内的热空调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之外,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他放好行李,看见魏秋岁站在院落里叼起一根烟。
感觉很久没有看魏秋岁抽烟这个动作了。
半垂着眼和冷淡的表情,弹烟灰的时候,手指修长地磕着,莫名有种对所有事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质,总之看起来非常享受。
他看了看,上去抽走了他嘴边的烟。
魏秋岁回眼看他,余非把烟叼到自己嘴上:“病没我好的快,就别想着抽烟了。我看你不如趁着生病早点把烟戒了吧。”
魏秋岁也没有什么别的异议,只是把烟盒收回了裤兜里。
余非点燃了烟,眯着眼看向远方,耳边都是鸡的咕咕咕声,两个俊美高挺的男人在一群鸡中沉默无言,画面还有点喜感。
“放松点。”余非说,“有句话叫什么?来都来了……”
“嗯。”魏秋岁应了一声。
“还是不喜欢和我出来?”余非笑着逗他。
魏秋岁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余非说,“身不由己就随波逐流呗。”
魏秋岁凝视了一会地上的鸡,那鸡昂首挺胸地走过来,走到魏秋岁的旁边,紧接着低头啄了一口他的脚。
魏秋岁:“……”
余非噗嗤笑出了声,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边伸着懒腰:“这鸡这么调皮,不如我们把它剁了吧。”
“……剁了?”
“就是吃呀!”余非说,“我们来的可是大山,能捉鸡抓鱼,弄新鲜的自己吃。”
魏秋岁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有些来了兴致。余非在旁边用脚碾着鸡吓它们:“刚听老板说还能上山打野鸡呢,还能下河摸黄鳝,这季节还有冬笋,怪好玩的,我们休息一会,就跟着上山呗。”
他凑近魏秋岁的耳朵,热气贴着掠过:“珍惜点儿我们俩第一次旅行吧。”
魏秋岁的厨艺,最近余非大致只领教过快手菜环节。不过按着从前魏秋岁再忙也要坚持在高三给他炖个补汤补身体的习惯,他应该还是可以来几道硬菜的。毕竟那时候似乎觉得魏秋岁做什么都好吃,滤镜厚如啤酒瓶底。
但余非发现他错了。
非常完美的男神魏秋岁,刀工是真的不行。可以把土豆切成这种奇形怪状的,余非已经很震惊了。
他拎着粗细大小不一的土豆丝感叹:“你也有不会的东西啊?”
“我又不是法医。”魏秋岁和手上的土豆做着斗争,“在家用刨刀就可以了。”
“行了行了。”余非非常怕他切到手,慌忙从后面绕过他,扶着他做了个搂抱的姿势,“刀工废柴看着,这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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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健 :我他妈给你们知道点浪漫机会真的很不容易,还要被怀疑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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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困死了错字语病明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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