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之间一定不和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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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弃进了王府,可她这次却跟之前不一样,她一个人还真六神无主。

“凌姑娘。”蔺刑见着燕凌弃走进大门急忙迎了上去,今天的计划至关重要,关系着蔺遇兮的未来,他一定得小心应付。

“王爷。”燕凌弃俯身行了个礼。

“凌姑娘,你之前说什么也不肯在王府用饭,今个儿是最后一次来,总要陪本王用用饭吧。”蔺刑边说边带着燕凌弃往前走。

燕凌弃默默跟在蔺刑身侧,一路上直在搅手,然后她就看到了从院子口过来的蔺遇兮,然而他并没有在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姑娘坐,一起用午膳。”蔺刑十分热情地拉着燕凌弃坐下。

燕凌弃小小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坐在蔺刑身旁。

“你怎么又来了,上次曲叔没给够你钱么?”蔺遇兮一抬眼,语气不由压低了几分,带着刻意的恼怒,毕竟是在蔺刑面前,该装的还是要装一下。

蔺刑不悦地呵斥了一句:“是我请她来用膳的,怎么,你什么时候要管我的事了?”

“孩儿不敢。”蔺遇兮怏怏地回了一句,他或许有那么些知道蔺刑即将做什么,但因为知道,他表现地反而不自然。

他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但蔺刑会如此安排,他是他手里的棋子,但他这颗棋子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左右他没那么容易。

“王爷,民女觉得这饭还是不吃了,这是你和小王爷的家,民女在这里坐着像什么话,免得让外头的人说闲话,民女这便先回去了。”燕凌弃偷偷瞥了一眼蔺遇兮,见他不语便想走人。

“燕姑娘且慢,你真想回去也得让曲管家把银子拿过来啊,他眼下还没来呢,你不要银子了?”

蔺刑像是吃准了燕凌弃会因这二十两银子而留下来,二十两,够他们家吃一阵子了,她不会不要。

果然,燕凌弃被蔺刑的话叫住了,她往小道上瞧了一眼,并没见曲管家的踪迹,估计他没这么快来。

她猜蔺刑会将毒药下在酒里,饭菜她也是要吃的,酒就算了。

这么想,她也就这么做,一口酒也不喝,偶尔夹几筷子菜,在蔺刑面前表现地还算大家闺秀。

蔺遇兮虽是自顾自吃饭不愿看人,但他眼角的余光却总是往燕凌弃哪儿飘,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近在眼前,哪儿有不看的道理。

这一顿饭,三人吃得各有心事,蔺刑在想,这两人怎么还不晕。

燕凌弃在想,她千万不能喝酒。

蔺遇兮在想,爹下的是什么药,是简单的蒙汗药,还是那个什么什么药。

“喂,白莫也,你觉得王爷真会给他们俩下那种药么?”许以之抬手撞了撞白莫也,她对于什么场面都喜闻乐见,蔺刑来这一招,说不定他们能一举怀上了。

“许以之,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能不能文雅点,我真看不出亭鹤喜欢你什么了。”白莫也闻言嫌弃地打量起了许以之。

按亭鹤上次说的,那他们之间岂不是不怎么和谐?

“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许以之说着还真去挖白莫也的眼睛了,但白莫也又不是沈亭鹤,何况沈亭鹤不在,他不怕许以之。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燕凌弃眼前一黑先晕了过去,软软地趴到了桌上。

“凌姑娘?”蔺遇兮见她倒下,心急便想去看她是不是真出了事,然而还没等他走几步,自己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总算是晕了。”蔺刑满意地看着两人,为了让他们两人上钩,他在这顿饭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药在饭菜里,解药在酒里,光吃一个不行,吃两个才行,而这两人,一个吃饭,一个喝酒,全中招,正合他的心意。

“曲管家,按照计划行事。”蔺刑起身,笑得一副老谋深算。

“是。”

许以之和白莫也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正两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看不到热闹才不行。

“你说,接下来他们是不是就要被翻红浪了?”

“许以之,你真让我大开眼界,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要不要我教教你?”白莫也再次被许以之的话震地里嫩外焦,以前只觉得她有趣,没想到她如此会说话,还不害臊,真是奇女子。

许以之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而且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难道他们不是被下了燃烧干柴的药?”

“不知道。”白莫也闭眼无语,他拉着她去了后院。

王府里的下人们正将蔺遇兮和燕凌弃往客房里抬,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让人遐想连篇。

蔺刑指挥着几个丫鬟脱了他们俩的衣衫,毕竟真下那什么药,他也做不出,所以他只下了蒙汗药。

他清楚蔺遇兮的性子,若不是有意,他不会紧张这姑娘,刚刚见她晕倒那一下,他眼里的担心,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既然有点喜欢那就好办了,后面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眼下的问题是撮合,让他们俩有时间在一起。

准备好一切后,蔺刑去了前厅吃饭,他吃饱了才有力气演下一场。

“王爷,这招秒啊。”曲管家一路跟在蔺刑身后,马屁拍得响。

白莫也叹了口气,他还以为蔺遇兮不会中招,没想到他还是中招了。

“你在叹什么气啊,这样不好么,说不定蔺遇兮是故意中招的。”

“你怎么把他想地那般龌龊?”

“我在说事实,我记得有个男人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她学着那人的样子一撩头发,“全天下的男人都猥琐,包括我在内。”

白莫也果然不说话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嘴不行,还是眼前的姑娘厉害,真不知亭鹤平时怎么与她聊天的,他吃得消她惊世骇俗地思想么?

“戏要散场了,我们该回去了吧?”

“不行不行,还没等到下半场,这个时候回去不是浪费之前的时间么,我要看下一场!”许以之一把拉住起身的白莫也。

他没兴趣留着看下一场,毕竟用脚趾都能想到下一场是什么,他一个孤家寡人,并不想看那场面。

“那好,你在这儿看,我要回去睡觉,祝你看得高兴,看得惬意。”白莫也说完便跳下了墙角,身姿轻盈,宽大的衣袖在风中飞地飘逸。

“喂!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你讲不讲义气啊!”许以之气地一拍瓦片,她待会儿一个人怎么下去。这墙太高了,而且周围也没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不然她爬下去也可以的。

“你自己想办法,你不是有许多小聪明么,没有的话等亭鹤回来救你,我得先去赌坊玩几把。”白莫也大摇大摆地走了,毕竟刚才许以之弄坏了他的一把纸扇,那可是他最爱的一把,就这么被她烧了,他说什么也要戏弄她一会儿。

他说着还真去了赌坊,心情不佳的时候就适合来几把,如果赢钱那他就开心了。

“我靠,白莫也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许以之在墙头上压着嗓子大喊,要不是她现在下不去,她立马就让他好看,

等沈亭鹤回来,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庆幸的是今天阴,要是个大太阳的天气,她还不得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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