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钧侯[重生]_1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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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反锁,邵崇犹绕出去直接从窗户进去。

房间很大,内外间三重,内间南疆王子说话的声音更加清晰。

“还以为习武的女子很难接近,没想到你这么懂事。”南疆王子话音里十分不怀好意,“来,再喝一杯。”

邵崇犹在屏风后静静听,闻言预感不佳。

“殿下,真的不能再喝了。“聂焉骊巧妙地压着嗓子,声音便像悦耳的女音,同他唱戏时有点像,又更媚一些。

“怎么?这就醉了?”南疆王子笑道。

“殿下讲的故事太精彩,咒术什么的,还是头一回听。”聂焉骊道。

“那很好啊。哎,美人儿,你脸怎么红了?”南疆王子道。

聂焉骊似是很惊奇:“啊,大约是困了。”

“不不不,我倒是觉得……”

“殿下请自重。”聂焉骊道。

“都到这儿了,你就别……”

邵崇犹忍不了,悄无声息走出屏风,到内间,看见聂焉骊换了一身衣服,而南疆王子正欺身过去,眼看拉拉扯扯要摸聂焉骊的脸,邵崇犹大步上前,果断把人劈晕了。

他把昏迷的南疆王子丢到一边,抬眼看,聂焉骊倚坐在那里,一身绸纱衣裙,轻纱蒙面,双眸似水望着他轻笑,巧笑倩兮,眉目如画。

“外面人守得紧,还是走窗吧。”聂焉骊道。

他懒懒起身,踢了踢地上的南疆王子,三下五初二脱了身上女裙,拎起旁边一件紫袍随意裹上,对邵崇犹道:“我喝多了……”

邵崇犹带他离开勾栏院,直接在夜色中往王府去。

暗中回府,把聂焉骊安置在屋中,邵崇犹没让下人进来伺候,出去吩咐人煮醒酒汤的功夫再一回来,却愣住了。

聂焉骊伏在帐内,脸色苍白,唯眼尾泛着不大正常的红晕,身上是那件随手披上的衣袍,里头几乎什么也没穿,此时袍襟散敞。

色泽浓重的紫袍迤地,身上皮肤雪白,一头乌发散落,那张有些妖冶的脸上洇了层薄汗,两眼有些失焦,似乎很不舒服,微微蜷着,手抓紧锦被。

邵崇犹上前查看,一碰到他,发现聂焉骊体温很高,聂焉骊抬头看他,眼中含着水,意识似乎有些模糊。

“怎么回事?”邵崇犹眉头拧成一团。

“那厮……酒里有药。”聂焉骊有些艰难地道,抓住邵崇犹的手腕,又推了推他,“你……”

邵崇犹明白过来,聂焉骊用美人计套话,可南疆王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酒里下了药。

聂焉骊似乎想让邵崇犹出去,但实在难受,心知这南疆王子和巫族走得近,这药多半不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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