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割袍断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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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橙说着便往外走,夏染忙不迭地拉她确认:“你听懂什么了你?”

“昨天晚上,那个姐姐换到张昊山旁边以后就一直对他动手动脚的,我早就看到了。”

夏染:“……”谁能告诉他,她这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动手动脚跟一夜情差别很大的好吧!!!

马杉杉的哭法很特别,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哇哇大叫,嚎啕大哭,夏染苏靖橙刚推开门就被震撼了,两人对视确认了彼此的想法:怪不得张昊山搞不定。

空调房里出了一脑门子汗的张昊山被苏靖橙替了出来,临走前苏靖橙悄声问他:“她为什么哭来着?”

张昊山苦逼兮兮:“我哪知道。”

这话被马杉杉听了去,原本因夏染苏靖橙来了而略略收敛的哭声瞬间又高了个八度。

苏靖橙赶紧把张昊山踹出去了。

马杉杉在苏靖橙面前倒没那么奔放,苏靖橙也不劝她,只默默递着纸巾,一张又一张,她又哭了十来分钟,便自己慢慢止住了。

苏靖橙这才轻声细语地问她:“张昊山怎么欺负你啦?”

马杉杉抽抽鼻子,险些又要哭了,她想了想,语无伦次地问苏靖橙:“靖橙,你、你说,如果有这么一个女生,她、她被男生骗去拍、拍了不好的照片,那、那她是不是、是不是就脏了?”

苏靖橙耐心地听她说完,纳闷地反问:“为什么脏了?”

“因、因为她,被人,被人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了?”苏靖橙问,“照你这么说,去北方的澡堂里洗过澡的那些人不都脏了?”

“那、那不一样啦!”马杉杉一秒破功,狼狈地吹出了个鼻涕泡,把苏靖橙也逗笑了。

“哪里不一样呢?”

“澡堂里都、都是同性。”

“同性和异性,除了一套器官不同,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有那一套不同的器官,就、就可以做‘那种’事呀!”

“可他们,拍照片的男生,和被骗去拍照片的女生,做了‘那种’事吗?”

“……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女生被男生看光了身体,她就脏了?”苏靖橙故意用了夸张的语气,“天呐,我是在二十一世纪吗?”

“可是可是……”马杉杉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男生确实有打算对女生做那种事啊!”

“那女生有什么错呢?”苏靖橙问她,“别说没发生什么,就算真发生了什么,骗人的是男生、欺负人的是男生,女生最大的过错就是轻信他人没有保护好自己,除此以外她有什么错呢?”

郁积已久的心里话终于有了出口,马杉杉眼眶又是一红,她感觉自己被说服了,便立马气鼓鼓地告状:“张昊山就觉得女生有错!”

“那是他不对!”苏靖橙马上站队,“我帮你骂他!”

“狠狠地骂他!!!”

“必须的!”苏靖橙拍着桌子起身,“走,看姐姐给你出气!”

马杉杉刚刚站起便立马怂了:“我我我……”

苏靖橙哭笑不得,耐心地又抽了张纸帮她擦眼泪:“那我去跟他谈谈,待会儿压那货来给你道歉,好不好?”

马杉杉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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