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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胳膊老腿尚且还能动弹,他年纪轻轻这么虚怎么行!我们让他干活也是为他好!他但凡有点良心,就该帮他爹娘干点实事吧,整日躺着迟早躺成真正的废物。
他们很想收拾陆形云,可穿不过金天机的铜墙铁壁,又不敢得罪金天机,只能来找他们看得顺眼,却又过分养尊处优的周天元倒苦水,希望他能够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施压,说实在的,监督宗主,人人有责不是吗,宗主无能,全宗无能难道不是真理吗。
周天元身为支招的始作俑者,总是很有耐心地听他们说完,然后深表同情。
陆宗主劳苦功高,建立宗门已经很不容易,作为宗门的一员,我怎么能叨扰他难得的休闲时光,周天元说着自己暗示他们十分不该,说完不等对方不满,突然来了句,他毕竟曾经是天赋极高的修士,二位知道陆宗主的修炼天赋非常之高吗?
素有耳闻。陆崇山谦虚地道,然后冷哼一声,那是以前,他瞥了一旁坐着歇息的陆形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
陆形云起身就走:好汉告辞。
金天机赶紧跟上,见他就像说好的那样,只是让爹娘以为他废了,实际上听到那些话也并没有生气,这才露出笑容,一直跟着他进屋,这才把他抵到门上,稍稍靠近了,笑盈盈的目光对上他的,道:形儿
陆形云抬手挡住了耳朵,偏过头去,暗道妖孽啊,他这凡夫俗子定力有限,可别撩到他忍不了的地步。
见他好似气走,陆崇山吹胡子瞪眼,要不是金天机跟着,他都想赶上去骂了,边对着周天元控诉道:看看,像什么话,说他两句还不乐意了,心胸如此狭窄,半点担当都没有,这能当宗主
毕竟是陆宗主,他那么高超的天赋,变成这般自是非常遗憾的事,难过至此也令人心痛,想来他忧心之事,莫过于宗主一脉就没有一个修士,将来宗主之位可能要旁落其他有能修士之手,不过陆宗主曾经是修士,又有那么多位好帮手,我半点不担心他的将来,他也是为诸位考虑,希望诸位能自食其力,不要因为懒惰而错过强身健体的机会。
他们担心自己的将来!
陆崇山夫妇二人心头一紧,没关系他们还有宁儿,但宁儿也没什么天赋,将来有可能从他哥那儿继承宗门吗,看来得劝他哥娶妻生子了,但不能保证后代有天赋。
按照常理,二老的修炼天赋也很高,可惜晚了,想修也修不了,如果踏足修炼门槛,成了修士,这点柴,一个念头就能劈完,何至于唠叨半天
那你试试?山羊胡子陆崇山心头一动,眼巴巴地道。
我去钻研崭新的修炼之法了,周天元十指不沾阳春水,事不关己地在侍女撑着的大伞下走过,头也不回地道,我想我之所以无法踏足修炼门槛,大概是现存的修炼体系都太粗糙,不适合我修炼吧。
草包!夫妇二人同时在脑海中作出评价,当年陆形云两三岁就自行踏足修炼第一境了,这人这么大岁数连第一境都踏不进去,想必就没有修炼天赋,但这话不能明说,否则刺激得这么大的财主不修仙了,血亏的是他们。
周天元经过那座金光闪闪的大楼,听说是出自那位尊者的手笔,可这些天来,他连那位尊者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么神秘的吗。
他好奇地跟个小丫头打听:咱们宗门是不是还有位老者,你可知那位老者在何处逍遥?
出门办事去了。陆晏宁按照穆芝给他的册子,继续比划着姿势,无暇顾及这位贵气十足的草包。
你这引灵入体的姿势不端正,应该这样周天元实在忍不住上前,替他抬起一条手臂,不到半厘的变化。
那一瞬间,陆晏宁只听到轻微的呼声,呼吸轻快,一通百通,明显感觉到周身有异样的劲风包裹着身体,似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涌入其中,奇经八脉,气孔全开,他心头一喜,同时全身骨骼剧痛,冷汗唰地冒出,悲喜交加之下,差点从草地上扑了下去。
得罪,站稳。周天元是时按住他瘦小的肩,稳住了他的身形,甚至还踢了他那并不规范的小腿一脚,很轻,但同时稳住了全部气穴。
陆晏宁在灵气爆涌的风浪中站稳了身体,照着穆老给他的书上画重点标记的地方,这一步最为艰难,直接影响到灵气入体洗经伐髓后的修炼根基,所以穆芝老道叮嘱他不要操之过急,等他回来以后定了姿势再入修炼门槛也不迟。
这居然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稳住了,但凡姿势不端,就会有一系列不必要的痛苦,有的人忍着剥皮剔骨的剧痛找准正确姿势,有的人干脆就中途放弃,在晚修炼的人中尤其以后者居多。
但最正的姿势下,灵气暴风似的冲刷时,人如暴风眼平静至极,跳过剧痛的步骤,舒适肿胀之感居多。
陆晏宁不由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这个金玉其外的草包,他哥带回来的草包好像,有点东西!
第30章 一丝玩味 暖池~
形儿金天机凝视着他的眉眼,很是怜惜地环过他的腰身,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而腻地抱着他,总是爱不释手的模样。
陆形云背靠着窗边,偏过头,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景象,几乎可以想象他爹的气急败坏,他娘一脸失望的模样。
神子殿下柔直的发丝凉凉地落在他面上,随着他的呼吸,几根轻轻起伏飘扬。私下、明里被他亲昵地挨着靠着抱着的陆形云,反而觉得自己才像个物件,跟夏日纳凉的竹夫人没什么两样,但靠过来的对方却像柔软的绒羽,感觉很温暖。
他这样想着,也继续由着失去修为寿元有限的自己纵容着,毕竟被各方面戳中隐秘欲望的存在紧挨着,就像内心欠缺的东西被填满一般,是种享受不是。
金天机轻薄他已经有门道了,先浅尝辄止,见他并无扭捏之态和抗拒之意,便会进一步抱紧,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想要成为他的一部分,他身体的每一分都想要和对方接触,会放纵地屏住呼吸紧挨着他颈项,用好看的鼻尖蹭开后面的长发,柔软的唇轻轻地碰过软和的肌肤
可就算被很隐晦地吻过,陆形云心里很清楚,身体也纹丝不动,毕竟自己的房间并不是需要避嫌的场合。
只是在神子殿下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目光有些幽暗,素来淡泊而无辜的眸子里带着点玩味,这抹玩味会让认识他的人见了都惊叹的程度自诩圣人君子的陆形云竟然!?
话说这座山上还有个我的得意之作陆形云平平无奇地开口。
金天机就像真正疲惫不堪的那位,几乎摊在他身上不愿松开,声音也像半梦半醒似的,陆形云怀疑下一瞬对方就要打个哈欠,要去休息了,然后夜半又会一脸单纯地抱着竹夫人敲门,表示睡不着认床,能不能到他这儿酝酿睡意神理由酝酿睡意。
是什么?神子殿下闻言来了精神。
宗门后山的活水暖池是我亲手开凿布置的,天机去沐浴过吗?
没有,次次都有人在,既然是你亲自弄的,而且是活水,那我有机会定要去试试。
我打算去泡个药浴活络筋骨,想说天机需不需要一起
!?金天机眼睛一亮,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形云自顾自地说道:药浴很舒服的,味道也可以调制得好闻一些,或者专门给你调制几种味道也可以的,我对香气不怎么敏感,用你喜欢的味道泡药汤也行,这样晚上你来我房里睡觉的时候可能更好入睡一点,就说如果需要,可以跟我一起,不然未免池子被别人占了,可能我现在就得收拾衣物自己走去后山
金天机听他语气诚恳态度真诚,然而脑子里的画面让他几乎无法自持,一起沐浴,为他调配香料,晚上还可以一起睡,为什么这人可以如此合他心意,他快昏过去了。
金天机浑身发烫,已经开始期待在水中抱住光滑的他的样子,这大概是第二次坦诚相待,但第一次在水里,他浑身污秽,眼睛不忍睁,动都没能动,更没放任自己用肮脏不堪的手碰陆形云半根手指,那时候他未着寸缕,对方却穿着衣服。
这回大概是第一次可以亲身接触,不隔着好几层衣袍或者厚实里衣的那种,被神器黏人天性驱使的新晋色痞金天机,心甘情愿毫不怀疑地顺势而下,立刻松开他,转身道:怎么能让你走那么远,还是我带你去吧,药包在哪里?我去拿。
柜子中间第二格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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