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苏越,浪到世界尽头(2 / 2)
“6个九品,被一个负了伤的七品,追着逃跑?
“丢人现眼。”
肆眀庆瞪了眼古紫珈。
刺骨族还真是名不虚传,从上到下的怂。
九品武者难道不要脸嘛?
如果这一次他们逃了,那这辈子就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一定能杀了这畜生。
一定可以。
6个九品,没有任何道理会输。
古紫珈沉着脸不说话。
仔细想想,其实肆眀庆也有点道理。
6个九品被一个七品武者追着跑,也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盟军会怎么看待?
而且他们以后也会被心魔干扰,根本没办法继续修炼。
“哼,看到了吗?苏越已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他只能逃跑躲闪,等他力竭之后,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众人紧张的关注着直播画面。
苏越避开了苍修的一刀。
同时,他也被刀气擦伤,险之又险,毫厘之差,一个不慎,就是肢体被斩。
接下来的几招,苏越依然在狼狈的躲闪。
肆眀庆一声叫好。
血虫皇的表情也放松了一些。
确实。
画面里的苏越很狼狈,简直和一条被撵的狗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战法本源的眼力,他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
不过不重要。
七品武者,他的气血终究会有一个极限。
力竭之时,就是苏越的死期。
“雷电战甲碎了。”
血虫皇说道。
“哼,我就说过,他已经强弩之末。”
肆眀庆狠狠捏着拳头,一脸凶神恶煞。
而青初洞和钢厉承却铁青着脸,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古紫珈的表情也不好看。
……
确实!
苏越的状态现在很狼狈。
面对6个九品的极限压制,苏越根本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是战法本源的加持,他早已经被斩成了肉泥。
鲜血横飞,险之又险。
苏越已经从之前那个杀戮舞者,变成了钢丝上跳舞的小丑,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畜生,你的饮血拳套还能用吗?”
苍修红着眼骂道。
“饮血拳套耐久度没了。”
钢谷水补充。
“我看你还能用什么东西疗伤。”
嗖!
嗖!
嗖!
苍修话音落下,刀光继续汇聚成恐怖刀网,再一次笼罩在苏越身上。
他们都已经杀红了眼。
苍修恨之前自己太慷慨。
如果不是宗影草的增幅,苏越不可能拥有这种可怕的速度。
该死,宗影草暂时不可能因为耐久度而消失。
苏越一言不发,依然如狂风中的枯叶一样,不断在刀网中极限闪烁。
他脸上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瞳孔坚定而稳健。
“苍修,再加把劲,速战速决。”
钢谷水用妖器给苏越套上减速诅咒,连忙提醒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钢谷水心里总有一些不详的预感。
虽然他们占尽上风,斩杀苏越只是时间问题。
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
“呵……蠢啊,全部都是蠢货……终究还是中计了。”
秘境外。
钢厉承深吸一口气,随后自嘲一笑,又有气无力的感慨道。
他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悲伤。
因为钢谷水已经是个死人。
虽然现在还耀武扬威的占据着上风,可从追杀苏越开始,他已经就死了。
他是被自己蠢死的。
“什么中计?钢厉承你说什么?”
肆眀庆寒着脸问道。
“青初洞,你不解释一下吗?别装糊涂。”
钢厉承不想多说话。
“苏越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惨,他如果要逃,随时可以离开第八城。
“之所以被苍修压制,是因为他要利用九品的杀气来突破。
“这小畜生是压气环武者,他的境界壁垒和普通武者不一样,需要更加极限的压迫才可以。
“苍修他们太蠢,目前被利用,成了苏越的磨刀石。”
青初洞目视着前方,缓缓说道。
可不管自己心里多么遗憾,还是救不了苍修。
没办法,这是他们的宿命,遭遇了苏越,根本就无解。
“哼,你们以为我没有想到吗?苏越即便是突破到八品又如何?
“他依然不是6个九品的对手,最多保证逃亡罢了。”
肆眀庆怒视青初洞。
这个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一句好话。
“肆眀庆,你可能忘了,苏越手里还有五颗毒药没有用!
“虽然他们已经突破到九品,但毕竟是九品初期,境界都不稳,这些毒核还可以很有效的削弱。
“哪怕只是削弱回八品,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呵呵,真够蠢的。”
钢厉承又自嘲的笑了笑。
“毒核!
“该死,我都差点忘了。”
肆眀庆这时候才回想起来,来第八城之前,苏越在第七城用八品尸体,培育了五颗毒核。
刚才血虫皇说过,毒核对八品有效,对九品效果不强。
可肆岚卡他们刚刚突破,目前境界不稳,严格意义上来讲,依然会被深深的影响到。
而且毒核的药效,和施术者也有一定关系,如果施术者气血雄厚,那毒性自然就会更加膨胀。
苏越压气环,他一旦突破到八品,那就是10000多卡气血。
灾害啊。
血虫皇脸色煞白。
银恨和古紫珈也捏着手掌,浑身都在颤抖。
全军覆没。
不管是什么阵营,在这个恶魔面前,终究还是要全军覆没。
……
神州也在担心苏越,特别是他险象环生的时候,牧京梁都差点窒息。
不过袁龙瀚和青初洞的分析一样。
富贵险中求,浪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苏越的常规操作。
袁龙瀚相信苏越可以突破。
他唯一担心的事情,是苏越如何从秘境里出来,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题。
墨铠没有担心苏越。
他早就看透了苏越的小心思。
墨铠只是感慨苏越太优秀,太像自己。
这才是真正的徒儿。
什么都不说了,墨铠已经做好了领苏越逃亡的准备。
不惜一切代价。
……
第八城。
苏越后背又增添了好几道伤痕,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可苏越内心却越来越满足。
快了。
他可以感知到境界壁垒已经开始松动。
在6个九品的极限压制下,苏越即将要打破境界壁垒。
同时,他掌心里已经捏好了5颗毒核。
虽然苍修他们已经突破到九品,但毒核的效果只是减弱一部分,还会继续削弱他们。
苏越只需要这一点点削弱力量,就足够了。
毕竟,突破之后的自己,实力同样会突飞猛进。
……
可用酬勤值:281万点
1:爱的供养(下次使用,消耗6900酬勤值)
2:人鬼有别
3:猥琐隐身
4:耳聋眼瞎
5:你有毒
6、你很贪婪
气血值:10055卡!
……
突破了。
苏越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一样。
就像是压在身上的一层外壳被粉碎,苏越肉身的重量,瞬间就减轻了大半。
他身形一闪,已经和一片羽毛一样,直接闪烁出了刀网。
很轻松。
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险之又险的艰难。
在苏越眼里,苍修他们的速度,突然就慢了下来。
一切,都轻松了太多。
没错。
苏越突破了。
他看了眼系统。
酬勤值突飞猛进,这也是正常现象,毕竟以一敌六,还是越两阶挑战九品,酬勤值给少了才是怪事。
这已经是浪到世界尽头的极限挑战。
给100多万酬勤值,也理所应当。
甚至,苏越以后都找不到这种机会。
对。
他突破了八品,酬勤值果然在大幅度下降。
而气血值不光突破了10000卡,还直接又增幅了55卡。
这其实就是压缩灵气的超强作用。
在这种极限的压迫下,苏越的气血修为也在突飞猛进。
这才是修炼。
这才叫开挂般的修炼。
“你……突破了!”
感知到苏越的情况之后,苍修他们停下脚步,一个个冷冷盯着苏越,他们心里也特别震撼。
这小子速度突然就快了很多,明显就是突破征兆。
该死。
这种情况下都能突破,畜生。
“嗯,多谢诸位,见笑了。”
苏越笑了笑,并且还朝苍修他们抱拳拱手。
神州礼仪之邦,应该道谢。
“死!”
苍修震怒。
劳资一心要杀你,你却在利用劳资突破。
简直岂有此理。
嗖!
然而,苏越嘴角一笑,下一秒直接消失。
苍修的刀网,扑了个空。
咔嚓!
咔嚓!
还不等苍修他们反应过来,第八城响起了熟悉的骨骼脆响。
是两个八品武者。
苏越一念闪烁到了他俩身旁,一左一右,直接将其捏死。
面对已经突破到八品的苏越,他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秒杀。
10000多卡气血,再加上全属性增幅,苏越现在就是九品后期。
“你……”
钢谷水指着苏越,浑身都在颤抖。
他脸上的表情是愤怒。
可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恐惧。
刚才苏越斩杀两个八品的手段,他们竟然都没有见过。
苏越是压气环的武者,他突破八品,就意味着气血超过了10000卡。
他们这些九品,气血值也就10000卡而已。
而苏越的其他力量,不管是全属性增幅,还是速度,都是碾压的状态。
还有,苏越对战法的掌握,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理解的境界。
嗖!
钢谷水还在警惕苏越出手。
而虫九杯已经率先一步,朝着第九城方向掠去。
他心里有逼数。
之前七品的时候,都围攻不死,更别说现在又一次突破。
逃。
只有逃到第九城,才有活命的希望。
想离开第八城,传送阵不给时间。
“跑不了了。”
苏越摇摇头,随后举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噗!
果然。
他话音落下,虫九杯一口鲜血喷出去,直接中了毒核的剧毒。
嗖!
苏越再次施展一念闪烁,很轻松的到底虫九杯面前。
噗!
黑虎掏心。
苏越捏碎了虫九杯的心脏,同时气血朝着他四肢百骸扩散出去。
九品生命力要更加顽强。
但无所谓。
只要掌握了战法本源,无非也就是浪费点时间罢了。
虫九杯倒下,也意味着第八城第一个九品被斩杀。
其他五个九品浑身炸毛。
这小畜生,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百倍。
“下一个,是谁呢?”
苏越阴森森的看着他们。
杀戮……再次开启。
银汉……亡!
古节拜……亡!
肆岚卡……亡!
苍修……亡!
最后,就只剩一个钢谷水。
他身上悬浮这一个龟壳一样的妖器,苏越轰击了几招,根本就没办法打破。
“苏越,你走吧,我这妖器只有绝巅的虚斑才能破开。
“你杀不了我。”
钢谷水摇摇头。
这已经是他压箱底的宝贝,也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
钢谷水真的怕了。
全死了。
苍修死了,肆岚卡死了,虫九杯死了,银汉死了,古节拜死了。
6个九品,顷刻间就死了五个。
这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魔鬼。
钢谷水活了修炼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惧过。
“得虚斑吗?”
苏越看着钢谷水,随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九品杀不了我!
“苏越,你也死定了,秘境外有六个绝巅,就是袁龙瀚过来,也不可能救你出去。”
钢谷水又怨毒的骂道。
“虚斑……我还真的有。”
然而。
苏越转移了话题。
他脚掌轻轻一踏地面,就笔直的跳跃到钢谷水头顶上空。
随后,苏越双臂合拢,指尖朝着地面,犹如一根从天而降的箭矢一样,直接刺向防护龟壳。
钢谷水抬起头,茫然的看着苏越。
他不理解这是要干什么。
直至苏越掌心里蔓延出来虚斑箭,钢谷水才回过神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
感谢了类兄每天一块钱的打赏,消失了好久,还以为跑了,吓我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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