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1 / 2)
晨间薄雾蔼蔼,陵香推开梳妆桌边上的窗页,浓雾层层阻了视野,只能依稀看到窗外爬起来的枝干与一两朵盖了些绿的叶子。
方伶取了一旁的白瓷罐才发觉罐中的香露用完了,自己也几个月没见到方旻了,心底没来由有些落寞,扰的她拧了下眉,盖上盖子将罐子放在一侧博古架的底角。
叁月底的天气微风料峭,乍暖还寒,陵香给她寻了薄披风挂在肩上,省得被风吹得脑热干了面颊。
方瑾与金家公子的婚事便定在了今年四月中旬,是母亲寻了人算过的好日子,宜婚嫁,宜乔迁。
纳采问名形式都走了一遍,丁氏与方瑾在合计嫁妆单子与金家送来的聘礼清单。
角畔廊弯,隐隐绰绰的有着人影朝着一处走来,最后并在最前头那处石阶。
方伶只能看出那影纤长,发也规整的用着簪束起,步履不疾不徐却行的快,方伶看不太清只以为府中来了外客,正打算驻足等人先上石阶后再行。
那头行来的方旻气色颇好,两颊不再瘦骨,丰曲了些,双眸神采奕奕,他身量极好,一身玄色长袍平添硬朗,更显丰神俊逸,待拐到廊角的时候朝着立在廊中的方伶喊了一声。“伶儿妹妹。”
两人站在一处蓦的不知道说什么,方伶瞳仁眨过一抹艳亮,陵香则看的有些痴了话,紧着方伶身旁悄声问了一句。“小姐,这是旻少爷吗?”
在她印象里,方旻便是该行在夜里廊角下的人,不打眼,说话也阴恻恻的,眼神更是像个深潭一样的黑魆魆,很难让人与眼前这锦缎衣袍,满面和煦谦柔的人联系在一起。
待人走近了才发觉真的是方旻,等到方伶收神喊他的时候才急急的福身叫了声旻少爷。
陵香拿余光打量他,袖口紧收,宽肩窄腰,再往上就不敢细瞧了,她觉得方旻有些不一样了,嗯……更像个少爷了,让人有些无法忽视。
两人浅淡的交谈了几句,方伶也有些不适应,但他转身先走的时候又将他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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