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飞3很大可能有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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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的时候,公司破天荒地在平安夜那天宣布放一天假。可能是上面的大老板换成了外国人,所以你才有了圣诞节的意外快乐。

圣诞节那天,你本来是打算去x城找周泽山约会的。但约会消息还没发出,李静檀就给你打来了电话,说要你无论如何也得出现在「天上」的酒场子里,因为她很快就要出国留学了。

那晚,喝得醉猫似的你们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吧门口,等着她男朋友开车一块送你。

但,周泽山来了。

你不知道周泽山是怎么得知你在「天上」酒吧的消息的。看到他时,喝得脑子乱成一团的你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想着:嗯…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可惜臭着一张脸。

“喂,你、你盯着我们家春春看做什么!”李静檀开始发酒疯,但在她伸手要揪到周泽山衣领的前一秒,她男朋友来了。

各自道歉后,两个男人各自扶着酩酊大醉的女朋友回了家。

醉酒之后,你有时候整个人会比平时还安静,有时候会咧着嘴像只快乐小鸟似的唱起不成调的儿歌。

“找呀、找,找…找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我是你、你的好朋友…”你唱着唱着,看向周泽山,忽然瘪嘴哭了,“呜呜…静檀,我们、我们…要好久不见了…呜呜…”

周泽山本就不满你来x城不告诉他,听你烂醉后的这些话后,心中的醋坛子砰地一声就打翻了。他扶你下车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能说很强势,因为他是一举将你扛到肩上。他这样让你差点就把胃里的酒晃得吐出来。你难受得对他的后背乱捶一通,口中强烈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呜…混蛋、欺负我!”

周泽山好气又好笑,把你放下来,口中没说哄你的话,却纵容你像只树懒熊抱树一样缠在他身上。

进到他家后,你被他喂下蜂蜜水。大抵是温水引起了反射性胃痉挛,你恶心得想要呕吐。

周泽山忙将垃圾桶放到你跟前,让你舒舒服服地吐了出来。之后,他才拿出卸妆巾,半跪在地上,开始替半阂着眼的你擦拭脸上晕开的残妆。

“寂春,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酒……听到没?”

周泽山在你耳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你只觉得他让你烦躁,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口中嘟囔着:“不要、不要你管…”

周泽山明知道你是醉酒,火气却蹭得涌上了心头,一张俊脸阴沉得比白日的天色还难看。他威胁地问你:“杨寂春,你让谁不管你?”

你拧着眉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危险逼近的防备意识:“好、烦啊…你走开…别管我…”

周泽山气得面色发沉。他将卸妆巾丢到垃圾桶,自己进了浴室,果真不管你了。

但他气也只是气一会儿,转眼又眼巴巴地凑过来,把你抱进浴室里洗澡。

浴室内水汽氤氲,露着光滑身体的你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周泽山身上,半睡半醒地念着他的名字:“周泽山…”

周泽山顶着硬挺的鸡巴,勉强给你洗了个澡。最后,他给你胡乱披了件浴袍,抱着你走出浴缸。但没走几步,他还是因为你一个轻巧的下巴吻而情欲难耐。

他一只手护着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把你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低头就衔住你的唇瓣,急躁地吮吻起来。

你其实有一瞬间冷得僵住,但他却又勾起身体里莫名的热。因为威斯忌与蜂蜜水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内肆意弥漫。

周泽山重重地舔吮你的软舌,喘息粗重,高挺的鼻梁蹭过你的脸,痒痒的。

“冷不冷?”他隔着浴袍揉你的雪臀,力道很重。

浑身酥麻的你声音变得像黏糊糊的奶糖,带着勾人的喘:“不要、这里…”

很快,你被抱放在床上,身上宽松的浴袍被他轻轻松松地剥落堆在脚下,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挡。

灼热目光从单薄的锁骨游移而下,见到的是那两团挺立的娇乳以及因情动而翘立的艳靡乳尖。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两乳间的连接处延伸而下,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再向下,是薄薄的黑色森林,还有令他垂涎三尺的幽香花谷。

周泽山情难自已地吻你,放在你腰侧的手慢慢游移到绵软的奶子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听见你低声的呜咽时,他终是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顶着红果颤动的雪团。

“嗯…”你面色潮红地攀上他的脖颈,好像是希望他把奶子含得更深。

周泽山眉眼染着笑意,轻咬着含着那颗红艳的小果,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对着奶孔又舔又吸。

空气里响起吃奶声。你一时羞得只能把视线移开,口中喊着:“轻点、啊…”

但见他大有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来的气势,你又忍不住抬手插进他粗硬的短发里,让沾着水汽的手指贴上他的发根,轻轻拉扯着,牵扯起细微的痛感,好似这样就能让他停下来一样。

周泽山全身紧绷,被你激起更多的欲望。他抬头瞥了眼被大敞着腿心任他摆弄的你,又低头伸出舌尖,不断上下勾动着那点红肿起来的奶尖儿,狠狠吸了一口后,才松开。

你听着他粗喘着将热烫坚硬的鸡巴肏入湿穴,腰胯开始挺动,水声咕叽咕叽。明明是与喘息声不相上下,但你觉得震耳欲聋。

周泽山盯着被撑开的小穴正中心,紫红的肉棒不断抽插着,原本就粘腻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滑发亮。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想要全塞进去,把你占得满满当当。他要你的身心都为他所动。

“哈、寂春,说你只要我…说你只要我。”他在你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毫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一次次顶弄出属于自己的形状。他还恶劣地把大手抵在你粒硬如石子的阴蒂上,配合着插穴的节奏,上下蹭动着。

“嗯、啊啊…什么、别…啊…”你似痛非痛地拿手去挡他,却是无用,嘴上只好顺着他的意,叫唤道:“老公、轻些…啊、呜呜…要你、只要你……”

穴口黏腻的水声激烈地回荡在空气中。周泽山暂时收回手,一把抓捏着你一通乱甩的奶子。他欣赏着陷入情欲的你,眼神迷离,樱唇溢出呻吟。

“寂春、寂春…我、嗯…只爱你…”他的腰腹又狠狠发力,让下方两颗满满当当的肉囊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拍击上阴户,撞上那颗因为快感而挺立探头的阴蒂,一下又一下,不断地进入又抽出。

“啊、不要…好酸…嗯、不要…呜、呜呜,停…下…”

耳边尽是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但你连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哭喘声。

娇嫩的腿心被拍打得一片湿红,也引不来他的半点怜惜,只有变本加厉的狠撞猛肏。

“呜…啊啊啊——!”你昂着脑袋,绷直脚尖,比他先一步到达高潮。

周泽山顿时停住。他的鸡巴被剧烈收缩的水穴绞得就要射了。

你浑身都在发颤,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口中是呜呜咽咽的哭喘。

周泽山缓缓抽出硬挺的鸡巴,伸手去拉你软弱无骨的身子,给你翻个身。你已经没了力气,只好任由他所作所为。

等男人沿着你的细腰一路吻到后颈时,你轻喘着转过头,他便捧着你的下巴,低头吻住你的唇,像是安抚,又像是诱哄。

忽然,他一手掰开你的一瓣雪臀,整个身子压在你身上,让下身的滚烫肉棒,从后面插入你湿热的逼穴。狠狠一顶,撞到最深处,再拔出,留下一个龟头,反反复复,快感累积,将针缝大的红肿小逼撑成一个恐怖的椭圆状。

你叫得更尖了一些:“啊啊啊…!”

你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离,但却被男人牢牢稳固在他的身下,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炽热的欲望。

而周泽山咬着牙抽插数几十下,肉棒顶进深处更加娇嫩脆弱的宫口,射出大股滚烫白浊。

你将脸颊侧埋在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顾不得狂飙的生理泪水和癫狂时漏出的津液是否把枕头沾得到处都是。

周泽山把你拥入怀,强壮有力的胳膊牢固地锁住你绵软的身躯,横在滑腻的奶子上。他半撑着身躯,低头去吻你的唇。

“不要…”心里怪罪他太疯的你试图着扭头躲他。

但反抗无效。你被他吻得要透不过气来。

“寂春。”

“嗯?”

“你想结婚吗?”

你突然觉得他有些荒唐。毕竟,你才二十六,他也才二十九。何况,你还没有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给杨夜粼知道。

但他这样的荒唐又是如此滚烫。因为他的眼神告诉你,他是认真的。

周泽山知道,沉默有时候就是一个否定的回答。他温柔地笑笑,将眼底的失落遮掩好,轻声道:“对不起。”

是他不知分寸,也是他不合时宜了。

你还是没说话,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困不困?”他将你搂紧了一些,望向你的眸里尽是爱意。

你“嗯”了一声,倒头就躺在他臂弯里阖眼。

周泽山轻轻唤了声你的名字,见你睡颜平静,慢慢起身,到阳台抽烟。

就这般,随着你渐渐平稳的呼吸,周泽山也慢慢地熄灭了心底无人知晓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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