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1 / 2)
不但没人理他,江肆还不紧不慢地把绳子又往下放了一节,勾起唇角,悠悠地说道:弱智弟弟,想上来的话,就把锤子找回来。
否则你就死在下面吧。
「啊啊啊啊啊!太爽了,这是什么心狠手辣疯批大美人啊,爱了爱了!」
「哈哈,本来就是,谁弄丢的谁找回来!这脑瘫三人组刚才竟然还想让江哥下去找,太不要脸了!」
「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偏心眼的程度,绝壁不是亲生的!」
「就是,江哥哪儿哪儿都比弱智弟弟强,脑子有坑的父母才会不喜欢吧?」
「谢邀,太爽了!江哥不愧是全国第一,颜值智商手段简直样样在线!」
「哈哈哈哈,爱了爱了,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啊,老娘再小几岁一定追他!爽翻天!」
「姐妹想什么呢!肆宝是陆哥的!嘴都亲过了!」
「就是就是!肆意妄为是坠吊的!!」
江肆说完又把绳索往下放了放。
啊啊啊啊啊!!江文誉哭闹了半天无果,喊得嗓子都哑了,才算是知道上面那些人是铁了心要让他把锤子找回来,否则是绝对不会拉他上去的。
可恶!
江肆那个王八蛋畜生,可恶的白眼狼!明明就是他没有来接锤子,明明他说好了把积分都给他们。
竟然食言!太不要脸了!
爸妈说得没错,江肆就是来讨债的,否则凭什么他长得帅,脑子也好用,而自己身体那么差呢?
不过那又如何!他才是最受江家宠爱的孩子!竟然敢这么欺负他?什么破积分,他不要了!
等着吧,他上去了一定要告诉父母,让他们打死他!
就像以前一样偷偷告状,让江肆挨打。
显然,江文誉这个弱智还没意识到,别说是父母了,就是他那一堆七大姑八大姨一起上,江肆也能用一根手指碾死。
江文誉在心里骂归骂,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伸出了他高贵的手,在水里找锤子。
这口井已经存在很多很多年了,井里阴冷漆黑,井水冰冷,他也没有带照明设备,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水里摸。
他正脑补着怎么痛扁江肆一顿呢。
结果摸着摸着,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手感很奇怪,竟是软软的粘粘的,他抬起手往上面嗅了嗅。
竟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睛适应了井底的黑暗,他这才发现、发现井里竟全是血红色的水!
吓得他当场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有血!!好多血!!这下面全是血!!救命啊!!
有血?
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
尖叫声持续不断,江文誉拼命挣扎:快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血红色的水面波动,突然有一张苍白的人脸从里面浮了出来,两只白森森的眼珠子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他。
有鬼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嚎到一半,消失了,绳索一松,连挣扎都停止了。
嗯?这就死了?
江肆连忙把人拉了上来。
结果发现江文誉没有死,只是吓晕了而已。
还好还好
江肆大大地松了口气。
光球奇迹般地领悟了江爸爸此时内心所想。
江肆绝逼是在想,他还没折磨爽呢,怎么能让他轻易死掉呢?就这么简单地被淘汰了,可就没有意思了呀。
文誉!!文誉!!
文誉你醒醒!妈的,江肆,你居然敢害文誉,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要弄死你!
江良翰和万慧芳连忙过来抱住江文誉,江良翰暴跳如雷地想动手。
江肆现在可没时间理会他们,直接一脚把这个不自量力地中年男人踹到了地上,在他的哀嚎声中飞快地从旁边拿起一只桶。
绳索捆紧丢了下去,等再拉上来的时候,满满一盆的血水,桶底竟然有一块血淋淋的肉!
玩家们凑过来看了看,有人认出:这、这该不会是肾脏吧?!
江肆带了双手套,提起来捏了捏,看了看,发现还真是半边肾脏,看大小和形状,是人类的肾脏。
江肆又把桶放了下去,这次竟捞起来了一截人类的肠子!
接着他又把桶放下去捞了好几次,将绳索放到了最长,零零碎碎的捞到了一些人类器官,随着桶里的血水越来越淡,井水又恢复了平静。
等再捞起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些碎石、陶瓷碎片之类的杂物了。
至于那把锤子,多半是沉底了,除非是有人下去潜水否则很难找回来了。
看着地上破破烂烂的人体器官,在场的玩家无不心里发毛。
何志杰用手摸了摸胳膊上的汗毛,他想起今天那些鬼的话,瑟瑟发抖地猜测道:该不会其实是真有人被分尸了丢下去的吧?
可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些器官还存在,而且看起来挺新鲜呢?
就像是刚被丢下去的,没多久一般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江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起身来到早上被淘汰的龚安琪的尸体旁边。
她的尸体被挪到了院子后面不起眼的地方,用衣物盖了起来。
前面说过,玩家被淘汰后直接进入了直播间,留下的尸体并非真实的,都是系统做出来的道具,不过是1比1还原的,所以不管是看上去还是触感,都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
江肆用手术刀剖开了尸体的肚子,却发现里面的器官都还在。
因此并不是龚安琪被杀死后掏空了丢下去的。
有点意思啊。
井底到底有什么东西?
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
江肆勾起唇角,缓缓上了二楼,从高处看着那口井,也看着底下所有的人,欣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
随着井里的人体器官被打捞出来,其他玩家这也才意识到,这场游戏根本没有那么简单这口井有问题!
懵逼、惊愕或者是慌张。
想到无缘无故惨死的龚安琪,他们恐惧不已。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不是坟场的鬼在作祟?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肆突然想起曾经在《悲惨世界》里看到过的一句话。
也许地球只是天庭的监狱,因为你仔细观察人生,它到处都在受惩罚。
受罚?唔,只是受罚怎么够呢。
他想让所有人都死在监狱里。
所有人。
少年习惯性地把玩着那把被鲜血染红的银色手术刀。
指尖轻轻弹在刀刃上,一下一下。
手术刀冷冷地泛着凛冽的寒光。
平日里锋利冰冷的触感总能让他疯狂跳跃的神经冷静下来,可是现在,刀锋上的血液仿佛成了甜美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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