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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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的剧情,这个时候的书生和富家子弟已经要打起来了,新娘适时出来装模作样地拉住二人的手劝架。

江肆却一把甩开她的手。

男人顺势看过去:混蛋,放开你的手,美人便如琉璃花,需得娇生惯养,我家富可敌国,正正适合,你一个穷酸破落户算什么东西?

江肆不甘示弱,瞪着那新娘,同样怒道:呸,一介莽夫!那你怎不说佳人自古许才子?像你这种脑满肥肠、腹中草芥的人也配和我争?

这是什么操作!?

看得光球、台下观众连同直播间里的人集体懵圈了。

他们在干嘛?

骂错人了吧?

真的不怕死吗?

boss怎么没吃掉他们?

直播间里,忽然有人惊觉。

[等等,我知道了,游戏规则只是规定必须按照示范演出的台词要一字不差,却没规定台词的顺序!他们调换了顺序!]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到了该两两搏斗的时候了,江肆拿起桌子上的那把匕首,银晃晃的刀身在修长的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眼中有凶光掠过。

男人则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反握住刀柄,明晃晃的刀刃上还残留着一个被淘汰玩家的血液。

杀气弥漫!

观众席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骤然紧张,看着两个人持刀相向,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肆肯定不好惹,那个神秘男人呢?看着高高壮壮的,气势非同一般,而且淡定得也不像个正常人,他们要是打起来的话谁死谁活?

下一秒,当新娘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江肆动手了,拿起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过去。

没错,他竟然是刺向了新娘的脸。

这一刀子下去,正中新娘的额头,伴随着咔擦一声,刀尖穿破木偶的外壳,血液顿时沿着红盖头流了下来。

啊啊啊!!

尖细的惨叫声从她嘴里飚出来,那张开的红唇里果然是满口獠牙,猩红的五指指甲化为尖刺,僵尸一样抓向江肆。

他正要躲开,便听到咔嚓一声,旁边的男人握着匕首,手起刀落,将那新娘的手臂直接斩了下来。

江肆顺势握住手术刀狠狠地往下拉,原本想把它直接从中间劈开,可毕竟不是未来经过多种属性血统强化过的身体了,划到胸口便卡住了。

眼看木偶另一手抓了过来,江肆偏头躲开,索性顺势将刀锋一转,给它来了个开膛手术。

呲咔一声,木偶的整个胸腔都裂开了。

他是我的,你去死吧~

与此同时,江肆笑着将最后一句台词念出,不再克制令人血液沸腾的杀意,将欲望发挥到了极致!

冰冷的鲜血飞溅,喷洒在了那高堂上头的绣球花与对联上,它们也彻底变成了红色,鲜血淋漓,哗哗得往下流。

这拜堂的地方彻底成了血红色,红盖头从新娘头顶掉落,露出了底下的脸。

除了最漂亮的下巴和嘴唇之外,那张脸的上半部分完全是由油彩画出来的恐怖狰狞的怪物!

而现在,那颗恐怖的头颅歪了歪,哐一声从脖子上脱落掉落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滚到了舞台边缘。

被剖开的木偶身体也咚地倒在了地上,江肆秉承着打怪必补刀的核心思想,提起锋利的匕首,笑着狠狠地往下连刺数刀。

下手稳准狠,宛如分尸,直到它彻底散架成了木块儿,里面的血肉糊了一地,血水跟不要钱似得哗啦啦地往下流,他才停下手。

扭头对台下的观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口型宣布。

Game over。

全场震惊!

卧槽?死了?这BOSS死了?!

江肆该不会是又把BOSS淘汰了吧?

「啊啊啊,大佬好帅啊!」

「江肆太牛逼了!!」

「我的妈呀!!」

这场游戏里被淘汰的玩家纷纷跳转到了江肆的直播间,转眼间人数就飙到了百人。

随着新娘倒下,江肆捡起落在地上的红绣球,把另一头递给男人,笑容灿烂:来结拜堂罢~娘子。

他的脸颊、脖颈、上衣都被鲜血染红了,站在血泊中的模样就像是夺人心魄的漂亮妖怪,眼角的红痣危险又迷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表情看着他,那双狼一样的灰蓝色眼眸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冷漠:疯子。

他接住了红绣球的另一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堂完成后,系统播报出现。

【叮~北城一中初级游戏副本(下)BOSS被淘汰出局,淘汰者江肆。】

【由于BOSS被淘汰,本轮游戏提前结束,耗时38分钟零15秒,获得S级评分。】

【一中校区积分排行榜已刷新,第一名江肆。】

【北城三区积分榜已刷新,第一名江肆。】

【初级游戏(下)结束。】

啪嗒整个演出厅里的灯全部灭了,坐在座椅上的两个木偶咚一声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头体分离,再也不会动了。

接着是轰隆一声。

演出厅原本紧锁的大门全部打开了,外面的日光投射进来,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堂的大门。

后排有人尝试着起身离开观众席,发现没事,立刻激动欢呼着冲了出去。

结束了!

可以出去了!可以出去了!

快跑!!

演出厅里的人立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乌鸦鸦地一片,转眼间就跑了个精光。

啧。江肆丢掉手上的红球,摸了摸脖子,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头疼地感叹道:又脏了,刚才白洗澡了。

他说完扭头发现,身边那个男人身上竟出奇的干净,明明刚才也动了手,身上却一点血都没有,连风衣角都没有弄脏。

他到底是谁?

江肆眨眨眼睛,调侃道:娘子,都拜堂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回答他的是一个冰冷的背影。

切,没意思。江肆目送他走下舞台消失在阴影里,手上蓝光闪过,和之前一样,用来淘汰boss的匕首变了,成了一枚5cm左右的红色小木偶。

还没仔细查看,迎面飘过来的光球突然大叫道:江肆,小心!

江肆没来得及扭头,便听到了耳边呼啸而来的风声,下一秒嘭一声巨响,后脑勺一阵剧痛,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视线瞬间陷入一片猩红。

喂,江肆!

江肆眯着被血液覆盖的右眼,抓着幕布站了起来,扭头一看,是六个长得高高大大的男生,看着就流里流气的,不像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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