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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宜的脸色白了白,小皇帝尽干戳人心窝子的事情,提谁不好,偏提霍屏。
她谨慎道:陛下,此事你当问旁人才是,臣若知如何相处,便不会和离。
明姝想想也是,便道:那你可要取经?
江知宜拒绝:臣不用取经。
明姝嗤笑:就你这样,娶一个离一个,没有宠妻的本事。
江知宜被笑得不舒服,直接回道:陛下有宠妻的本事?
我、朕明姝语塞,不承认也不好,毕竟是件很真实的事情:没有宠妻的本事。
两人对视一眼后,江知宜好心道:陛下可知果子酒的来历?
明姝打起精神:听闻是为云雾茶而研制。
江知宜神秘道:并非简单如此,您可知德宗陛下的小皇后酷爱云雾清茶。
卿速速说来听听。明姝朝着殿内的的宫女内侍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走。
江知宜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此事也是我道听途说来的,具体也是不知晓。德宗被迫过继南阳为嗣,一朝长大,及笄后,朝臣提议选驸马。驸马者德才兼备。但那时的德宗陛下的叔父淮南王尚且活着,被德宗陛压得抬不起头来。
南阳公主及笄后,淮南王选了一男子为驸马。若是诞下子嗣,就立即弄死德宗陛下,拥立公主为帝。
驸马投其所好,给公主进献了不少云雾清茶,公主喜欢,每日饮上一盏。渐生欢喜之际,德宗陛下恐两人当真在一起,届时淮南王死灰复燃,便研制果子酒给郡主饮下。此酒名醉魂,醉魂好饮,云雾清香,两者若遇,神仙享乐。
明姝听得出神,唇角抿了抿,好奇道:南阳公主饮后,德宗陛下就行了不轨、不对,不好之事吗?
江知宜摇首不知,两者都饮后,看见什么人都像自己喜好的人。
明姝惊讶:竟有这等奇妙?
那日我饮后,却有此状。然而醉魂早就失传,德宗陛下为赎罪,将酿酒的方子全都销毁了,陛下从何处得来的?江知宜惊讶道。
吴太后说此酒遍地都是,并非是什么宝贝,那日你一口就品了出来,你之前也当饮过。
江知宜惭愧:臣祖上便是研制此酒,留一方子,至今未曾露于世。
原是如此。明姝叹息,转而一想,吴太后莫不是与天理教有所勾连,不然为何得此物?她又问道:此酒方你应该给了江夫人,对吗?
她要过,臣给了。江知宜也不隐瞒。
明姝立即站起身,面色兴奋,对外道:请长公主与院首来。
江知宜不知何故,欲问明白,皇帝令她去侧殿候着。
不久后,长公主匆忙而至,见小皇帝兴奋不已,自己也就高兴了起来,问道:陛下为何高兴?
明姝悄悄拉着她,凑在她的耳畔道:果子酒。
秦棠溪皱眉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捉虫。
南阳: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是她先勾搭我的。感谢在20210422 21:36:50~20210423 12:3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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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立
秦棠溪不喜欢果子酒,自身感受不好,因此,无论旁人怎么说,也都不会令她改观。
很快,院首也过来了,瞧见长公主也在后,心中开始犯着嘀咕,谨慎行礼,侯在一侧。
文青捧着一坛酒过来,掀开酒封,递给院首。
院首尝了出来,果子酒。
小皇帝又问:只叫果子酒吗?
院首言道:书上记载有名为醉魂,虽为酒,可更多偏似药,也可称是药酒,入口甘甜。寻常人极爱喝,偶尔喝上一次无妨,久喝成瘾,会
他顿了顿,大胆抬首,小皇帝星眸湛亮,显然等着他的下语,他不得不道:会嗜性,在此时若碰山云雾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明姝颤了颤,又问院首:此酒宫外可有?
臣在书上见过,在陛下处见过一次,在旁的地方未曾见过。相传德宗陛下知晓此酒后大怒,命人将酒毁了,但南阳公主也就是后来德宗陛下的皇后仁慈,放过制酒者。
言下之意,只有制酒者的后代才有醉魂。
秦棠溪闻言也露出不解,制酒者是哪方人?
院首称不知,书上未曾言明,此事便为人不知。
明姝向一侧的江知宜看了一眼,唇角弯了弯,吩咐院首去殿外候着,同江知宜道:吴太后的酒是你们给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江知宜有心隐瞒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唯有认了下来,道:确实。
秦棠溪蹙眉,静静在一侧听着。
明姝又道:你们如何搭上线的?
臣具体不知,臣知晓之际,是苏禾失败被杀。江知宜道。
她不说,明姝不好再问,转身同长公主道:长公主该知如何做了?
吴太后勾结天理教,意图不轨,如何论判,当由刑部论罪。秦棠溪颔首道。
江知宜眼神一颤,沉默如初。
片刻后,秦棠溪离开太极殿,江知宜同皇帝告罪离开,在垂龙道上追上长公主。
殿下,臣有话同您说。
秦棠溪缓下脚步,江知宜谨慎地落后她半步,不敢有所逾越,再道:殿下今日以此来处置吴太后,有朝一日,您的身份被揭开,朝臣该如何对您呢?
做人不可将自己的路堵死了。
再者吴太后仅是后宫妇人,不及长公主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多。
秦棠溪却道:那又如何?吴太后蠢蠢欲动,在后宫经营多年,如今的安分不代表她以后就会安静下来,为今之计,当斩草除根。
将来事,将来论。
江知宜忍住心颤,胆大妄为道:长公主堵住自己的后路,将来会遭反噬。
秦棠溪淡笑,冷风下神色自若,无高位者威仪、无平日的清冷,唯有从未见过的豁达,我如今的地位在无论在哪位君上的手下,都将逃不过身首异处的下场。
这也是当日她的母亲拼死也要扶明姝上位的缘由。
她与明姝之间,权势是摆在第二位的。
江知宜皱眉,殿下将所有的赌注押在陛下身上,可曾想过帝王凉薄?
别说帝王凉薄,就连小小的天理教都凉薄无情。皇帝的离间计就成功让霍屏离开,更遑论皇帝自己会不会因权放弃长公主呢?
她嗤笑道:殿下心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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