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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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泽宁咬上酥酥地煎饼,尝到里头的青瓜和甜酱,满意地点点头,对今天的晚餐还算满意。

先前和祂在一起的一阵子,肉类偏多,且多数是烤肉类。青菜较少,大多也不怎么新鲜,尝到爽口的蔬菜,闻泽宁愉快地吃掉了一整张煎饼。

薄荣因为先前自家伴侣维护自己,心情特别好。

他看着闻泽宁吃东西,嘴唇一开一合,一个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就好像很饿的样子。接着,注意力都在伴侣身上的薄荣,第一时间发现闻泽宁的汤匙,只不停地在蛤蜊汤碗里打转,就是不往嘴里送,明显是不打算吃了。

想起几年前的事情,薄荣皱紧眉头,然后伸出手,摸到了闻泽宁的腹部,隔着衣料感觉了一番。

老师,再吃点吧。语气很像是在哄孩子。那时候两人新婚过来住,薄荣发现老师总是吃得不多,即使食物好吃,也不怎么吃,会剩下一堆食物。和在家时候,想吃就吃的老师完全不同。

后来离开的时候,薄荣才从闻泽宁口中听到了真相。

虽然只是个落魄贵族,但闻家的规矩很严,闻泽宁小时候就被父亲盯着学规矩

餐桌上的食物,每盘只能吃一份。

薄荣觉得不可思议,明明闻家已经到了只能端上一份例汤、一份主食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守这样令人添堵的规矩?

薄荣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闻泽宁,满脸都是哄小孩吃饭的惆怅。

闻泽宁不禁上一囧,正色道:不吃了。

这些食物不顶饱,晚上会饿的。

老师~

薄荣说话的调子更柔了,也更像在骗小孩了

闻泽宁在老仆人和薄荣的注视下,又拿起汤匙,喝了几口蛤蜊汤。接着收获了薄荣一个鼓励的眼神。

老师真棒~

闻泽宁:

睡在老宅的第一晚,薄荣老老实实地打了地铺,睡在将军猫咪的身边,甚至对闻泽宁说他可以在闻达离开后上来的邀请视之不见。

老师,我们要讲诚信。薄荣很乖的回答。

薄荣认真的样子让闻泽宁都觉得自己想错了,嗯,这种想法只持续到了闻泽宁将要入眠的刹那。

睡得正熟的闻泽宁,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搂住自己之后一阵窒息感袭来,紧紧缠绕在身上,简直,就像是有很多手一样。

闻泽宁被这个想法惊醒,他猛地一动,忍不住挣扎起来。

老师,是我。

薄荣的声音传来,闻泽宁瞬间安心。他只感觉薄荣像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抱着自己,并没有睡梦中感觉到的那些多出来的手。

薄荣?

薄荣点点头,清浅地呼吸从后颈呼来,闻泽宁身上顿觉一阵酥麻。

不是要自己睡吗?是地上凉吗?闻泽宁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不过仗着黑暗之中,薄荣肯定看不见,他镇定地翻了个身,反手把薄荣抱住,将头埋在了薄荣胸口。

老师,我在夜.袭你啊~

薄荣的语气带着调笑,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听人说,夜.袭会更有感觉。

薄荣一边说,一边把手向下伸。

闻泽宁:这都是谁教坏了薄荣?哪儿来的歪门邪道?

好吧,最后闻泽宁也没拒绝,好歹是自家伴侣,偶尔玩玩情.趣,也是很正常的嘛。

黑夜当中,趴在猫垫上的将军还在打着呼噜,小小地翻了个身,像是对屋内的旖.旎一无所觉一样。

不允许开灯的夜.袭,哪怕是简单的亲吻是一件甜腻的事情,两人精神力交融的时候,薄荣全身上下都在诉说着喜欢。让闻泽宁招架不住,他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想起久别的三年,闻泽宁顾不上想别的了,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薄荣的节奏当中。

两人闹腾到后半夜,闻泽宁累得动动手指都费劲,薄荣温柔地说:老师,睡吧,其他事情交给我。

听到这句话,闻泽宁放松下来。

在陷入昏睡之前,闻泽宁忽然记起件事,含糊地问薄荣:我们今天是怎么来老宅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只是让眸中一片复杂的薄荣,顿住了正在清理的手。

宁宁,这次不会比之前更糟的。

薄荣轻松说完,低头吻了吻闻泽宁。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身上却不知从哪儿冒出另外一双触手,紧紧地缠了上去,探了进去。

闻泽宁只觉得伴侣说了什么,脑子一片混沌,没办法反应,鼻尖萦绕着淡淡地海盐气息,陷入了沉睡。

乡下的雾气不算浓,却也一直没有散。如果不是雾气还会影响出行,闻泽宁甚至要以为这场几乎席卷全国的大雾,只是一件小事。

不过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候,其实是闻泽宁晨起在宅子附近散步的时候。他走在乡下的小路上,遇见了村庄附近的那位牧师。

穿着镶白边的黑袍圣衣,在脖颈上挂着一枚精致地十字架,远远地就能感觉出如沐春风,给人的感觉很和善。

牧师头上戴着兜帽,走进了才能看到牧师的长相,闻泽宁忍不住心中嘀咕。

过去的几年,他从没见过这人,不管是农场里的住户,还是威尔牧师偶尔到访的好友,都没见过。

乡下的生活并不复杂,甚至能算得上一成不变,很多人几十年前是农舍杂工,几十年后也还是杂工,一部分人还会培养自己的孩子做杂工。认为恪守过去传统,子承父业,就是最好的出路了。

至于牧师这个职业,得等上一任牧师过世,才会更换人选。

因为闻家有很多书籍的缘故,之前那位叫做威尔的牧师,经常会来闻家借阅书籍,在闻泽宁还小的时候,也受过一阵子那位牧师的教导,他还遗憾过闻家都不信仰圣教。

若是少爷能接受圣教洗礼,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牧师,将来做上主教的位置也未尝不可能。

后来闻泽宁外出求学,就甚少去教堂听牧师的授课了。不过在这样的乡下,闻泽宁并未见过除了那位牧师之外,更为虔诚的圣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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