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轶事上原著套路,不喜勿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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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摩星冷喝道:“你又怎知他不在中原,莫非早已开了天眼,竟能看到千里之外!”

“你……”

尹克西最喜和稀泥,若是平时自会乐得看戏,此时却是不能放任不管,连忙拉住二人,说道:“二位稍安勿躁,无论杨过是如何找到这里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坏了四王爷交代的事,现在法王和潇湘子均不能动手,不如咱们也来他一个驱虎吞狼祸水东引……”

“……”

金轮法王笑道:“尹兄弟不愧是经商的,果然智计无双!”

尼摩星也呵呵笑道:“好好好,这个好,若是此计能成,咱们便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杨过见金轮法王四人笑的阴险,知道他们定是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回头低声说道:“待会无论发生何事,你们全别说话,且看我眼色行事!”

小龙女对杨过自是没有话说,武家兄弟对杨过也是深深佩服,知道这次救援行动的成败与否全在杨过身上,更是不敢不听指挥。

这时,樊一翁叫道:“贵客到齐,请谷主见客!”

武家兄弟对视一眼,小武悄声说道:“原来这老头竟然不是谷主!”

武敦儒伸出手指‘嘘’了一声,示意他别乱说话。

只见从后堂转出一队绿衫男女,紧接着,后面又出一人,那人与金轮法王以及杨过等人一一见礼,然后便坐上了大厅中的主坐。

武修文嘀咕道:“这谷主的排场还挺足!”

谷主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目英俊举止潇洒,上唇与下巴均留有胡须,不过,谷主的容貌虽然秀气,脸色却枯槁蜡黄略显病容,只此一点便将谷主的形象分拉低了一成,虽有夸张的排场衬托,却也无法弥补。

但这谷主穿了一身颇具个性的宝蓝色袍子,彰显出他的不凡,在这万绿之中,这一点蓝色尤为突出,倒也颇为别致。

谷主一拂袍袖,端起茶碗,朗声说道:“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止字,今日幸得诸位贵客光临,在下深感荣幸,我这谷中无甚山珍,唯有粗茶而已,还望诸位海涵!”

武家兄弟何时喝过如此粗糙的茶叶,只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武修文紧皱眉头,若非牢记着杨过的嘱咐,若非见这谷主也算知礼,非要讥讽几句不可。

突然,金轮法王那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潇湘子嚷道:“谷主啊,你肉也不舍得吃,茶也不舍得喝,难怪满脸的病容了。”

公孙止面色不动,说道:“谷中规矩乃是祖上所定,自是不敢违逆!”

潇湘子又道:“莫非你祖上是和尚老道,否则为何不吃荤腥?嗯……不对不对,若是和尚老道早应该断子绝孙才是,万不会留下后人,怪哉怪哉!”

金轮法王等人听惯了潇湘子的声音,此时,这潇湘子声音沙哑,似是有人掐着脖子。

三人扭头看去,只见潇湘子面容扭曲极是古怪,本来潇湘子因为练功所致,一张脸早已面目全非好似僵尸,此时更是扭曲恐怖,三人以为潇湘子被杨过打成重伤,只道他此时内伤发作,却是并无他想。

金轮法王低声道:“潇湘兄,玩笑几句即可,切莫得罪了谷主,坏了咱们的计划!”

尹克西也皱眉说道:“咱们上次早与谷主见过面,怎么潇湘兄又来问这些话?”

潇湘子微微一愣,问道:“上次可是我问的?”

“上次是马光佐问的,你忘了吗?”

潇湘子咧嘴笑道:“既不是我问的,便与我无关,我要再问一遍!”

他这一笑更是丑陋难看,金轮法王三人只觉得心中一颤,暗道:“这潇湘子莫不是伤病发作走火入魔了吧?”

公孙止说道:“我祖上乃是唐玄宗时的大官,后来杨国忠混乱朝政,才愤而辞官隐居于此,绝非阁下猜测的和尚老道!”

潇湘子嘿嘿怪笑道:“那便是了,你祖宗辞官时定是喝了杨贵妃的洗脚水喝反了胃,这才定下一个不吃荤腥的古怪规矩!”

此话一出,除了杨过四人之外,在场所有人无不愤怒,便是金轮法王几人也是气恼不已。

金轮法王低声喝道:“潇湘子,你为何要坏我大事,莫非收了杨过的好处不成?”

杨过这时也是心中大定,笑道:“老顽童不用救了,待会若是发生混战,帮这个潇湘子一起打出去!”

武家兄弟皆是疑惑不解,向杨过询问缘由,杨过说道:“先别问那么多,先看戏吧!”

……

“呔,潇湘先生,我们谷中对你连番礼遇,你为何出言不逊?”长须老者樊一翁喝道。

潇湘子怪笑道:“放屁放屁,净拿些青菜白水喂我,还说什么礼遇,若非见你们并非大奸大恶之人,非一把火烧了这鸟谷不可!”

樊一翁怒火中烧,向公孙止躬身说道:“师父,弟子今日不能再以敬客之礼待人了。”

公孙止点点头,淡然道:“你自己做主吧,不打紧!”

得到公孙止的授权,樊一翁便如同吃了定心丸,对潇湘子说道:“阁下屡屡出言不逊,想是打算较量一番,既如此,阁下请下场吧!”

潇湘子似是早有此意,身形一晃,便闪到了樊一翁的身前。

这一手轻功直惊的金轮法王三人目瞪口呆,心中均是大为诧异,不明白这潇湘子怎么一夜之间轻功提高了这么多。

金轮法王不禁想道:“莫非走火入魔之后,能使人功力大增?”

潇湘子的身形比樊一翁高出一头,此时,潇湘子站在面前,低着头笑道:“矮老头,我也不欺负你,你先亮兵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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