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2)
保镖一惊,马上收手站回岗位,一脸忐忑。
老者是这府上的管家,也是齐家的老老人,跟着齐老爷打下这江山产业,在齐府,他的话比这些年轻的少爷小姐有分量多了。
李李管家,他他是我朋友,我我要带他进去。看到管家的那一瞬间,齐修文眼神闪过一丝冷冽。
李管家名为李靖山,七十二岁,别看他第二只脚也迈进棺材里,但却是非常的精力十足,老当益壮,目光炯炯有神,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健旺。
他走到跟前停下,目光落在墨景辰脸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好像要看出什么端倪。但让他失望了,论演这一块,墨景辰不敢说是特长生出生,但电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看的。果然,看了一会儿,他也没瞧出什么问题,就那一脸痴傻的模样跟八少爷真的太像了,就这两傻子也是傻子加傻子,他们能干什么事。
李靖山微微一笑,这慈祥的表情切换真快,说到,他是少爷的朋友,我们肯定待为上宾,还请你的朋友别怪他,他也是尽职尽责并无错。
老头这一笑就太有慈眉善目的面像了,墨景辰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齐修文装傻能装的那么像,感情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不不怪他他也是担心你们少爷交到坏人。墨景辰咧嘴一笑,很似无害的说到。那那我可以跟他进去进去吗?傻里傻气的声音充满期待,非常让人不忍心去拒绝。
老头又是微微一笑,让了让身说到,当然可以,你是少爷的朋友,少爷带你来当然可以进家门,只是院中路道交错,十分复杂,很是容易走迷失,希望这位小公子没事别出来乱走,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那老夫可不好向少爷交代啊。这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这老头真不是个省由的灯。
墨景辰当然装做没听出来,反而是很感激的道谢到,谢谢谢管家的提醒我一定会会注意的。
那甚是好,少爷你就带你的朋友回房间吧,记得关上门在玩,别打扰到别人了呢。老头这话有几分的猥琐,听着心里就恶心。
齐修文没在说话,痴傻痴傻的笑起来,拉着墨景辰高兴的走出小碎步,乐颠颠的进了大门。
走进大院,墨景辰就像刘姥姥,那眼睛四处扫动,一脸的激动和傻笑,这表情有一半是装的,有一半是真实的,因为这府邸真的太豪华,红杉大红柱,雕梁画栋,显得威严而华丽,院中有小河,河里有荷花鱼塘,还有那精小的缩版重峦叠嶂,非常有视觉感,一眼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这工艺真是绝了。
墨景辰哑然,任由着齐修文拉着走,脚步不自觉就走出欢快的步伐,路上遇到好几个巡逻的家丁,他们都自动让开道,看似很恭敬,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的不屑,他们不屑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就这环镜,齐修文的性格不养成精神病才怪,心理曲扭也是正常的。
墨景辰心里想着,也没注意被拉到什么地方,等停下的时候就被推进门里,然后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终于跟外面的空气隔开,瞬间轻松了不少。
齐修文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喘息不稳,非常急促,额角全是汗,看似很痛苦。
墨景辰站在他面前盯着看,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在承受很大的心理折磨,便轻声说到。
只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不必为那么大动肝火,保留实力,总有一天一招必杀。声音很轻脆,很干净,仿佛能洗涤人的心灵,齐修文拿着杯子的手指突然就不颤抖了,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一种无助而绝望的悲鸣,令人看着不由就皱眉。
墨景辰坐下,没有在说话,有一些事必须他自己想清楚,别人的话只是建议,并不能帮到他。
过了一会儿,寂静的房间里出现一声响动,墨景辰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弹跳起来。
到是齐修文反而轻松了神经,微微一笑,恢复平常。
别担心,是我妹妹发出的声音。
妹妹?墨景辰扫视房间,并没有发现他所说的妹妹,脸色就变了变。
她这个点在睡觉,应该只是翻了个身,你不要太在意她。齐修文安慰到,墨景辰皱眉,有种被耍的感觉,就听他继续说,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你的反应能力非常快,跟我装傻混过去,这一招能想出来真有你的,不过,你装的可真像,刚才那一瞬间我还以为你就是痴傻儿。说着他就笑起来,齐修文长得美艳,这一笑有点倾城倾国的味道。
墨景辰挑了挑眉,很想吐糟一句,你家才是痴傻儿,你全家都是。
不必客气,我跟你来是为了你妹妹,不是为了你。墨景辰很直接,一点也不给他面子。齐修文也不生气,微微一笑站起来就脱衣服,墨景辰皱眉,你脱衣服干什么?
齐修文笑了一下,把外衣脱下挂屏风上,折腾了一晚上,全身都粘乎乎的,当然是先洗个澡,你要一起吗?
墨景辰无语,嘴角微微抽动一下,我来不是跟你一起洗澡的,你到底还治不治你妹妹。墨景辰有种想暴打人的冲动,他怎么总能转移话风。
齐修文还在脱衣服,解下腰间的腰带,当然要治,不过她现在还在睡觉,叫不醒来的,等她醒了你在治。这话说的莫明其妙,难到睡觉就不给治病的?
墨景辰站起来,有点生气,这分明就是在耍自己。
如果不治,那我就走了。说完就转身,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你出不去的。齐修文并不怕他跑了,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的笑意,墨景辰就更火大了,去拉门却发现拉不动,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这是怎么回事!墨景辰勐得转身,却见齐修文就站在自己身后,而且还光着膀子。墨景辰的目光顿住,不是被他健美的身子吸引,而是那白晰皮肤上留下的刀疤,虽然已经结疤,但能看得出来,他曾命悬一线。
齐修文没有躲,而是让他看着这些刀疤,良久,他才说到。
很意外吧,我没有死。语里有自嘲有讽刺,还有几丝的得意,我在阎王殿的门前走过,不过阎王不收我,我也没办法,所以就苟且偷生的活着。
墨景辰感觉空气有些压仰,他唿了口气,回去坐着,淡定的给自己倒杯茶,准备听他继续讲故事。
齐修文抿嘴一笑,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年,真的太让他意外,他总是做出跟别人都不一样的反应,令人很难不对他产生兴趣。
说吧,还有什么没演的,继续。墨景辰往那一坐,茶一倒,一点也不急着离开了。他到要看看这个多面化的傻子还要演什么。
齐修文诧异,走到他对面坐下,把手伸出来,你真的让我很意外,先帮我把把脉吧。看他表情不在说笑,墨景辰有点想不通,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你面光红润,不似有疾病,不需要把脉。墨景辰没伸手,直接就拒绝。
别那么肯定,你先把一下脉,我在告诉你后面的事。语气平淡,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墨景辰想了想,最后还是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手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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