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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里,浴室雾蒙蒙的玻璃后,哗哗的水声停了。
周行荡在洗澡。
洗完了?
他心不在焉地想,等会儿周行荡会上去睡吗?如果不上去的话,那就是跟他睡,他们宿舍根本不需要四张床,两张就
宋枳,周行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宋枳侧脸过去,浴室里,周行荡只露出张脸,湿发在轻晃间蹦出细小的水珠,他说:我忘了拿浴巾了,帮我送一下。
宋枳没有动:求我。
周行荡能屈能伸:求你。
没意思。
宋枳的长腿从墙上滑下来,悻悻地想,周行荡这人简直是个爱情傻瓜,两个人现在还争C是对家呢,让说软话就说软话,一点个性都没有。
宋枳没找到周行荡的浴巾,喊道:没找到!
可能让我落在北京了,你拿你的给我用!周行荡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起来闷闷地。
宋枳扯了自己的,边走过去边说:我刚用过,还湿着。
周行荡说:我不嫌你。
宋枳打开门:呵呵!我嫌弃你!
话刚落音,猝不及防地被一把扯了进去,门关上的瞬间,被压在门上,细密而黏人的吻落在锁骨处,由吻变成舔舐。
宋枳敏感地往后缩了缩,背靠着无处可躲,他被迫仰起头,让吻顺着喉结向上,重重地落在他的唇上。周行荡在接吻方面有天赋,明明唱歌一般,肺活量却足,吻得宋枳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少年的胸膛坚实有力,掌心落上去软绵绵地,只会被拿捏的更死。
爱情傻瓜个屁!
宋枳心想,他真是被周行荡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给骗到了,完全忘了这人完全是个禽兽,居然还骗他,他妈的,浴巾不是在下身围得好好的吗?!
正想着,唇被咬了一下。
咬得重了,宋枳倒吸了凉气,恼了去推周行荡:你是狗啊!
周行荡不为所动,低哑的声音含糊在吻里:谁让你跟我接吻不专心?他掐住宋枳的下巴,问:在想谁?
宋枳得以喘息,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软不硬地瞪了周行荡一眼:别的男人。
小狗经不起激,立刻跳脚,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往他山上蹭,:哪个?谁?你还别的男人?
你小点声!
那你给我说清楚!
我凭什么跟你说清楚啊?淡淡的橘子味儿从周行荡的身上飘来,他忍不住嗅了嗅,又觉得自己是变态,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有义务我|操
他咬牙:松开!
周行荡藏着坏,手根本不听宋枳的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宋枳的反应,看他的眼神从抗拒到迷离,轻喘间,他问宋枳:我怎么样?
宋枳根本没有精力搭理他,偏偏他还不依不饶,非要个答案。
宋枳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也变得绵软:你吵死了。有你这么这么三心二意服侍人的吗?
周行荡!宋枳!身后的门突然被敲响,吓了宋枳一跳,这才意识到磨砂的玻璃,外面能看得见里面的身影,下意识地要推开周行荡,力气不大,推自然推不动,又听见外面吴显喊:我想上厕所!
周行荡的语气平稳:去外面上,这里不方便。
吴显:你俩干嘛呢?!
周行荡看了宋枳一眼,指尖微动,宋枳的手登时抓住他的手腕,掐进去,硬生生地把声音憋了回去。周行荡舔了舔唇,盯着他,对吴显说:有点事要谈。
吴显哦了声,嘀咕着谈就谈需要占厕所吗,但还是很听话地出去上了。
宋枳松了口气,一口咬在周行荡的肩膀上。
周行荡低低地笑,细碎的吻落在宋枳泛红的眼角,在那一瞬间,他说:好喜欢你啊,宋枳。
宋枳久久回不过神来,过了好大会儿才缓慢地读取了周行荡的这句话。
笑了。
又来了,这人怎么二十八岁跟十八岁一个德行?
周行荡捏住他的后颈:笑我?
宋枳懒洋洋地踢了睡裤,推了他一把:赶紧出去,我洗个澡。
周行荡委屈:用完就丢?好绝情啊!
好像确实不怎么道德。宋枳低头想了会儿,伸手环住周行荡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末了,很真心地夸他:你,很不错。
周行荡:?
他这是,被嫖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短的一章~头有点疼,所以只有这么点啦!
省略号会有哒,欠的债总会还上的,哼哼!打算看会儿100周年的文艺汇演就睡了~晚安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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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整蛊
周行荡果然在他床上睡。
上铺吴显和程今已经头挨着头睡着了,宿舍的灯关了一盏,留的那盏明亮度不高,室内显得昏暗,周行荡低头玩手机,短发又黑又软,整个人显得很乖。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抬眼,哀哀怨怨地看过来:洗完了?
宋枳呃了一声,不自然道:还没睡?
周行荡不理他了。
低头,继续捣鼓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嘴角的笑容逐渐变态。宋枳走过去,扫了下屏幕,屏幕上他倒在练习室的地板上,汗水四溅,周行荡解着领带走过来。
宋枳:
这群CP粉,就不能换个素材吗?他也解过领带,周行荡也躺在地板上过好吗?
宋枳问:我把灯关了?
周行荡还是不理他。
宋枳也不管他,把灯关掉后借着手机的光爬上床,挑了几条消息回复,就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面对周行荡闭上眼睛。
他抱不了周行荡,总得面对着睡。
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回来后一番折腾,现在旁边的人还在精神十足地玩手机,睡是睡不着,宋枳干脆在心里默背起表演曲目的歌词。
刚背完第一段副歌,周行荡摸上了他的脸。
宋枳没睁眼。
周行荡小声说:装睡。
宋枳轻轻地哼了一声:不是不理我吗?
周行荡笑骂:谁让你嫖我的?
宋枳:
周行荡:还是白嫖!
床太窄了,两人几乎是贴着彼此,晚来风凉,宿舍的温度正好,贴着睡不觉得热,反而觉得温暖,滚烫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织,宋枳忍不住舔了舔唇:哪有?
周行荡又凑近了点,问他:舒服吗?
可真够直接的。
宋枳也直接:舒服。
还想要吗?
现在不想。
以后想吗?
我想。周行荡含住他的唇,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再低:不止这样,想做更过分的事,更舒服的事。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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