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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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江不以为然,贪心与不贪心,都是我的事,云老板只需回答我问题便好。

云音失笑道,是我逾越了,季公子有此一问,是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阻碍?

如果季江沉了沉,继续说道,一个人心里有了别人,他的心仪之人死于非命,令其念念不忘。如何能让他将那人忘记,取而代之?

云音稍愣了一会儿,随即了然于胸,心有所属,我明白了,这事不好办。

他当然知道不好办,要是好办他哪里还用多此一问。

季江瞧着云音,笃定他一定知道办法,云老板休要打哑迷。

诶,不是我故意要卖关子,实在是季公子的问题太棘手。

说着,云音突然举着酒盅起身,要争过死人简直是难如登天。除非动手脚让他彻底忘记此人,或者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手为强。可季公子身、心都要,就不好办了。

季江垂了眸子,当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云音缓缓踱步至跟前,放在宁公子身上,不是没有办法。

季江闻声抬眼,何解?

如果季公子信的过我,便交由我来安排,算是报答季公子替我完成了心愿。云音先是郑重保证,正经不过半分,立马打趣道,我可是云华城最懂风花雪月之人,季公子相信我就对了。

不理会云音的调侃,季江正襟危坐,严肃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讲。

云老板这里可还有其他话本?

他这一问,倒是把云音问愣了,怎么会有人如此正经且理直气壮的问出这么不正经的问题来。

季公子果然是个妙人。云音似乎心情好的很,有,我们这里话本管够,季公子想要什么类型的都可以。就算是想要看现场教导也不是问题。

现场就不必了。他还没有此等癖好,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有经验,他倒也不必显得如此饥渴。

多来些详细的。

云音故作不懂,哦?什么地方详尽?

季江大大方方说道,房中术。

房门忽的被推开,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宁隐一只脚已经榻进屋里了。

阿隐方才还淡定自若的季江此刻突然局促起来,拿不准宁隐何时来的听去了多少,心虚的不敢与对视。

宁隐瞪一眼季江,我说怎么找不着人,原来是跑这边来偷喝酒。

季江越是不看他,他就越想把人抓过来教训一顿,可念着那人身体抱恙,又不能动手,只好用眼神迫人。

枉费他不放心早早回房去陪人,结果季江根本没回去,问了小厮才知道那小子在云音这。

他走到房门前时本想先叫门,可怎奈他耳力太好,房中术这三个字清清楚楚砸了过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推门了。

宁公子。云音含笑见礼。

宁隐点点头,随即转了身,快随我回去。

季江不敢怠慢,瞧了眼云音立马从后跟上。

待回到卧房中,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季江老老实实坐到床上不敢妄动。

宁隐面色不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伤是不是都好了?不仅偷喝酒,还讨论起房中术了?

听出宁隐话里的怒气,可季江却一瞬间放了心,还好只被听到最后一句。

阿隐,我错了。

不管是非先认错,是他驾轻就熟的伎俩。

宁隐虽然知道他惯会用这招唬弄自己,但每次都不可避免的上当,这次也不能幸免。

可还是得让这小子长点记性。

血气方刚是吧?

赶在宁隐发作之前,季江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没有对旁人血气方刚。

宁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作势甩开他的手,对谁也不行,有没有伤患的自觉。

我不是要现在如何,是为了以后准备。任怎么甩,季江抓着人不放,兀自嘀咕一句,我可不想以后剑到弦上的时候不行。

宁隐也没真用力去甩,训到最后,把自己闹的口干舌燥,脸颊滚烫,也不知道算是个什么事儿。

行了,上床,睡觉。

季江从善如流,笑弯了眼睛,好。

此时,宁隐对二人的密谋全然不知,况且心中挂念季江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多做他想。

次日,阁里的小厮突然来传话,说是云音特意邀请他去品酒赏月。

宁隐刚想拒绝,就见季江披着外袍从屏风后走出,赶忙上去相扶。

怎的又起来了?

季江以拳掩唇咳嗽几声,躺的怪乏的,既然是云老板请阿隐去,阿隐便去吧。

宁隐诧异的瞧他一眼,这小子居然不拦着他,也不闹着和他一起去,十分不正常。

季江被他看的低了头,轻叹一声,因为照顾我,让阿隐喝不到酒也吃不好饭,可是我的罪过。

胡说什么呢?

季江立即赔笑道,阿隐不必担心我,我就在房里哪都不去。等阿隐回来,别忘了给我带份点心打打牙祭。

一边再三邀请,另一边又猛敲边鼓,他终究还是应下了。

结果到了雅间,云音同他没喝两杯,便称有事要去处理,留他一人独饮。

一个人也好。

宁隐包了几块盘中的糕点,打算给季江带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动静约莫能有十人左右。

宁隐抬头间,房门已经敞开,数十名年轻俊秀的公子鱼贯而入。轻幔纱衣,香气扑鼻,愣是把赤橙黄绿穿了个遍。

参见宁公子!

你们宁隐扫了一眼,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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