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的小仙女(1 / 2)
这几日,穆婉清与狄青总会在都城的街巷角落看到一些逃荒的难民,一开始叁叁两两,到后来越来越多,据糕点铺的掌柜说是离这儿很远的宜州发了水灾,百姓们不得已才纷纷投奔都城。
只是越来越多的灾民使得城门口虽然可以正常来往,但衣衫褴褛,明显逃灾的人被加派的官兵拒绝进城。
这是穆婉清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识到饥饿,穷苦所能带给人的灾难。长久的饥饿让他们身体失去了所有的脂肪,干瘪到只有骨头的肌肤,身上的衣物如纸般单薄到快要龟裂,幸运的人早早地进入都城乞讨果腹,不幸的人在城外抛尸荒野。
她和狄青在家中商量着要不把平日攒下的钱财都用来救济灾民,但当两个善良的姑娘将彼此攒下的财物置在桌上时,才发现她们的钱连搭个粥棚都不够。
穆婉清看着狄青失望的神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异世力量的弱小,但即便如此,她也想做些什么,自己可以力所能及的事。
这天,沉黎早早地来到庄子里,告诉穆婉清,自己被世子爷安排去受灾的宜州府送赈灾之物,等府里收拾好了,下午就要出发。
穆婉清听了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催促着他早些上路。
沉黎将这几日穆婉清对灾民境遇的牵心看在眼里,知道他此一去,穆婉清不会不舍,虽有些无奈自己女人的深明大义大义,但也开心能解她心头之事。沉黎嘱咐她若有事儿,就去找世子爷,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怀安二字的玉牌递给穆婉清,将这一切安排妥当后,骑上马匆匆离去。
穆婉清看着沉黎离去的身影,握着玉牌,思量着什么。
第二天,穆婉清带着狄青,揣着玉牌,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到了怀安王府。
赵子钰正在书房和大小官员们商量着如何赈灾抚民,按照以往无非是发粮安置灾民即可,但前几日,城外忽然爆发瘟疫,难民像无头苍蝇般四散逃离,整个都城即将陷入困境。
“带她到偏阁。”赵子钰看着眼前下人递上的玉牌嘱咐道,说着让奴仆们上茶果点心好生安置官员们。
因为世子爷点名只见自己,所以她将狄青嘱托给赵崇喜好生照看,随后自己由下人带路,来到了偏阁。看着站在屋里的世子爷,穆婉清按着礼数跪拜对方。
赵子钰看着眼前跪拜的女子,有些恍惚,稳了稳心神,“有什么事儿?”赵子钰平静的问道,现在的他似乎可以从容地应对这个女人了,他想,也许那些天,只是男人对女人在性欲上的好奇而已。
“世子爷,宜州水灾后有许多灾民涌入都城,而这几天据我观察,灾民中已经出现了霍乱。”穆婉清说着抬头看看赵子钰,只见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不慌不忙地将自己闲来在现代翻阅的医书中的记载一一说明,“霍乱又叫虎狼痢,是由霍乱弧菌引起的传染疾病,会造成短时间内大量脱水,患者全身无力,上吐下泻,双眼凹陷,脉搏微弱,必须大量补充水分,按一定比例加入糖和盐,让患者不停服用,虽然不能完全治疗,但可以让患者撑住,直到痊愈。”穆婉清说完,抬头看向世子爷,知道他在疑虑自己所说之言能否可行。
“这方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此时的赵子钰满脸严肃地看着跪在眼前的女人问道,他知道她对瘟疫所描述的症状和宫里派出去的太医所说的一模一样,但那些人的老方子治了半天收效甚微,而她的方法听着像是无稽之谈,或许可以冒险一试。
“启禀世子爷,这是小女落难时,路遇一个云游和尚所说,小女当时听着新鲜,便也记下,只是没想到遇到此时节,只想将这法子献上,以解世子爷的燃眉之急。”
只见穆婉清问答的四平八稳,没什么破绽,赵子钰也不好深究,沉默了片刻,“你说的方法太过新鲜,明日我要去城外考察一下疫情,你愿和我一道,顺便试试这个方法?”赵子钰问着,看穆婉清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派人将她和狄青安排在府里住下,以免这一来一回的耽误行程。
这边刚安置好穆婉清,赵子钰又匆匆赶回书房,叫来一个精通医理的太医问道这个方法,那老者捻了捻胡须:“这法子听着荒唐,姑且可以冒险一试。”
夜里,下人熄灭了烛火,怀安王府的各个屋子都是寂静一片,穆婉清和狄青各自被安排在世子爷用来待客的小屋中。
本来已经心如止水的世子爷,今个不知怎么的,辗转难眠。他尝试过家中的婢女,但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厌烦,他也寻过花街柳巷,但她们眼中对自己地位,金钱的渴望看着让人不屑。
穆婉清长相普通,称不上什么绝色,但他的脑海中又止不住的浮现出她在佛前俏皮许愿,又回忆起她在湖里赤身裸体魅惑人心的样子,那个女人简直是世上最淳朴的色泽描绘出世间最魅惑场景的绝色,越是压抑,越是止不住的思念,赵子钰羞愤地坐起身来,想到那个让自己彻夜难眠的女人和他也就一墙之隔,浑身说不出的燥热。
突然不知是想到什么,世子爷面色纠结异常地下床,在屋内来回踱步。许久,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拨开墙上自己十分心爱的当世名家的山水图,图下赫然是自己儿时顽皮和表兄打下的一个墙洞,那洞口不大,这边自己用画遮掩,那边因挨着一个衣柜也无人察觉,久而久之,本快被自己遗忘的地方,今个不知怎的,记得清晰起来。
赵子钰看着眼前的墙洞,天人交加,一边劝他非礼勿视乃为君子,一边劝解只是一眼,聊表相思。夜色从来只会暗涌人心最黑暗的一面,最终他抵挡不住渴望,只是窥视一眼,他劝慰着自己,贴了上去。
穆婉清本就是欲望很重的人,原有沉黎这个人形按摩仪还能缓解,如今远水解不了近渴,加上她认床的毛病,在王府里迟迟难以入眠,翻来覆去,想着不如自慰一下下,累了就睡了。
边想着,手上脱去肚兜丢在一边,脚下也踢开被子,做好了准备工作。闭着眼,浮现出沉黎的模样,他若是在这里,定然先臊红了脸,骂自己一句“骚货”,然后赤红白眼的脱下自己的衣物大力操干,想着往日床上的沉黎,穆婉清赫然来了感觉,她敞开双腿,右手中指按压着有些濡湿的下体,左手五指肆意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会儿是沉黎带着奴字骚红的脸,一会儿是钱询下流的玩弄,她的双手像是化作了她的心意,代替他们抽插,按压,挑逗着她的欲望。
“啊~”她低声轻吟,唯恐有人发现自己的骚浪,殊不知正对着床头的墙壁上一双眼睛正专心致志的欣赏着她的搔首弄姿。
赵子钰像是意料之中,又颇有些意外女人的大胆,她竟然敢在王府里这么淫荡,是真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料定他不会对好友的女人下手。他盯着床上把自己玩弄的粉嫩不已,娇声四起的女人,胯下巨物早就被女人的骚浪唤醒,此刻的它恨不得马上冲进女人的花穴,填满它。可怜的世子爷强忍着兽欲,这一夜涨红着双眼,隔着墙撸起他的好兄弟。
转天清晨,府里早早地安排起来,穆婉清和狄青用完送来的早膳也开始着手准备着应用之物。而在世子爷的屋门口,早早候着的丫鬟,奴仆端着洗漱之物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动静,只得叫来赵崇喜看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