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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举手投降,你急什么,蛋宝开始脱毛,我早上撸他一下尾巴毛就掉了,我看挺可惜就拿来带袋巾。

小猞猁仰面翻到在地毯上,双爪捧住尾巴毛舔湿,翘起小尾巴往上使劲儿贴,失败。

楚爸爸心疼,上手一摸果然一手大白毛,楚蛋宝小朋友肉眼可见未来要成一只秃猞猁。

把可怜的蛋宝托付给江宓,阮骄好楚昱顺利出席电影启动仪式。

光耀操办得又低调又有艺术气息,业内有分量的导演、演员冲着两颗摇钱树,来得相当齐全,比得奖都积极。

启动仪式后有一个小型酒会,阮骄、楚昱平时派头大应酬少,光耀对酒会名单严格把关,只留下导演、主要演员、制片和十几位客人。

大家三两人在一起品酒寒暄,阮骄和楚昱站在不远处,正低头耳语。

突然冷餐台一阵骚动,有个穿侍者马甲的人丢掉餐盘冲过来。

室内小厅安保人员并不多,居然让他顺利闯过,直奔台前才被压倒在地。

事发突然,楚昱捉住阮骄的手往后退,想从后门直接离开混乱。

就听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你们干什么啊!我我是阮骄的舅舅!亲舅舅!

第48章

要不是楚昱扶着, 阮骄得被这一嗓子吼趴下,他曾一万次猜想遇到原身亲属怎么办,老天爷这就给他第一万零一种猜想, 别出心裁、惊心动魄!

现场一片混乱,私语声四起。

楚昱马上叫人组织清场, 无论这个男人什么身份都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对峙,请下去再说。

男人已经上了岁数, 却是一副油头粉面, 被四个保镖紧紧围住,强硬往门外请。

楚昱非常明白阮骄的来历,颇为尴尬,要不我来处理吧, 你就别操心了。

阮骄穿越过来,系统对他身世的介绍非常少, 私生子, 父母早亡约等于孤儿, 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儿的舅舅, 太吓人, 必须问问系统。

你先回家看孩子, 江助镇不住蛋宝的。他给楚昱整理一下领结, 不是敲诈就是勒索,这些我比你熟练。

楚昱回想阮骄各种奇葩操作, 再想想快要秃毛的蛋宝, 沉默一会, 话说清楚就行别动手,你现在可影响金盛股票呢!

阮骄乖乖点头,笑嘻嘻顺手耍流氓, 拍一把楚爸爸挺翘的屁股,不要脸地偷亲一口。

等楚昱走到没影儿,他没急着去隔壁见人,赶紧把系统叫出来。

哎,别装死,隔壁我尊敬的舅舅还等着呢,到底怎么回事?阮骄不紧不慢坐回沙发上。

【儿砸,是这样的哒,我修复数据BUG的时候出了点小小滴状况。本来阮庆达是一笔带过的路人甲,不会生成任何剧情,现在额外嫁接到一组数据,这个数据来自《我在现代种田一路开挂打脸极品亲戚》。(@?a href=quot;/cgi/l/emailprotequot; ail__quot; datacfemail=quot;137d53quot;gt;[emailprotected])~】

阮骄绝望,这已经不是技术性失误,这尼玛是玄幻事故了!

【现在新产生的剧情是这样滴,你妈妈阮潇潇被何家扫地出门,手上是有百来万小金库滴,正是被亲弟弟骗光所有积蓄,轰出住处,才带着你沦落平民窟,最后在贫困交加中得病去世。真是惨绝人寰呀!(⊙v⊙)】

卧槽!阮骄气得直揪头发,这种垃圾剧情谁写得?我要把他键盘一格一格抠掉!

【由于这是系统处理BUG时发生托马斯螺旋七百二十度位移造成的事故,顺利处理打脸剧情,你将获得儿子加速器一个!众所周知,长期以来异兽存在孵化难、成活率低、化形概率小的问题,现在不要九九八,不要九九八,儿子加速器抱回家!子孙满堂,圆您一个爷爷梦】

停!阮骄受不了,眼前屏幕上一位穿着大红西装的主持人,正在电视直销。

他摁着发疼的脑门,你那个儿子加速器是真的吗?

异兽化形有些需要几十年,有些需要几百年,如果真能加速,有生之年就能听见蛋宝叫爸爸了,楚昱一定很高兴。

【童叟无欺,假一罚十!】

主神系统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我本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哎呀,现在只好勉为其难会会我这便宜舅舅。阮骄整理一下发型,站起身系上西装扣,大步朝门口走去。

【儿砸!记住啦,该剧情一分钱都不能给哒!Fighting!】

呵,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把钱换成钢镚儿让我儿子填海玩儿,都不会给他。阮骄笑出声,背身潇洒地冲天摇摇手。

阮骄推开门,就见小休息室里坐着两个人,臊眉耷眼的男人是便宜舅舅,另外一位长相尖酸,占地面积宽广的女人是谁?

看出他的疑惑,身边把门儿保镖适时开口,女士后来跑进来说是您舅妈。

啥!?阮骄懵逼,这怎么还附带双份儿人渣效果的?

保镖刚退下去关上大门,阮庆达像一台冒着黑烟的拖拉机突突突奔过来,一把抱住阮骄,我可怜的大外甥啊!我可怜的姐姐啊!我可找到你们啦!

没等阮骄推开他,舅妈抹着眼泪也冲过来,哐叽像徐工重卡似的,连舅舅带外甥一起怼墙上。

阮骄生无可恋挣扎出来,懒得客气,你们离我远点,我并不认识你们。

孩子!你咋这样说话呢?舅舅脸上挂着撕心裂肺的表情,俗话说的好,吃水不忘挖井人,是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长大

打住,我母亲并没有兄弟姐妹,她从来没跟我提过。阮骄克制住想把他脸打成翻盖儿的冲动,拿着精贵少爷的花架子。

舅舅急了拉住他的袖子,你妈叫阮潇潇,我叫阮庆达,你叫阮骄,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我叫魏桂花!舅妈眼泪收放自如,挤过来转瞬换上笑颜。

阮骄两只袖子一面被一个人扯住,他佯装出尴尬的怒气,姓阮的人多了,难道每一个都是我家亲戚吗?你们再闹我就叫人进来处理。

舅舅眼神一瞬都没离开他的脸,斜递个眼色给老婆,两人齐齐放手。

他也不恼,转身坐回沙发里,怡然自得地掏出烟点上,苍白的脸颊凹进去狠狠咂口烟,大外甥啊,看在我那可怜姐姐的面儿上,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穿的。

阮骄看着他熟练的混混流氓模样,心中冷笑,摆出嫌弃又警觉的表情,拉开门,闹也闹完了,你们走吧,我没有亲人也不会随便认人的。

阮庆达直接把烟灰点在地毯上,垂头低笑,你妈是做什么的你心里不清楚?你们娘俩儿被何家扫地出门,是我和你舅妈收留你们,狼心狗肺的东西!

阮骄握住门把的手微微一紧,沉重的大门嘭一声重新紧闭,他背对室内狼狈平息心中不安与愤怒。

单薄的背影如落单的燕子,落入一对儿豺狼眼中,犹如肉质鲜美的一顿豪餐。

人渣夫妻俩了然于心地对视一眼,这世上越是有头有脸,高高在上的人,关起门儿来越是龌龊肮脏,为了保持他们在公众面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不就得息事宁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阮骄转过身靠在门上,脸色苍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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