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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叔叔。楚昱向长辈一一问好。

嗯。楚相典冲他点点头,转身对一旁伺候的沉静女子说,你先下去吧。

这位面容姣好默不作声的女人,正是八卦有望成为七十五岁高龄楚相典四房太太的私人护士。

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过年就待三天,亏你叔还说你工作忙,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勾着你的魂儿乱跑。楚相典拿捏着儿子、孙子的态度,刚还把楚书华骂得狗血喷头,现在却拎出来给楚昱当牌打。

爷爷,集团多元化刚有起色,这边许多事情是有点放不下。楚昱抹一把表面功夫的稀泥。

哦,忙是吧。楚相典喝口茶,堂堂集团副总裁忙得年都过不安生,我看底下的副总都换掉吧,总裁办也撤了,我花钱请他们有什么用?

爸,您不知道,现在金盛的管理有很大问题的楚书华一看老爷子这是浑身不爽,赶紧给楚昱上眼药水。

老二啊,你去把我带给王老的东西先送过去。楚相典心塞地打断他,指着楼上,赶紧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楚书华憋了一肚子坏水无处倾诉,铁青着脸替他爹送礼去,路过楚昱身边装模作样嘱咐:好好陪爷爷说会话。

楚昱早就习惯这种戏码,只点头应承着。

等倒霉的老二走出门老远,楚相典拄着拐棍起身,旁敲侧击,楚昱你也老大不小的,书业这个年龄你都上学了。

楚昱在一侧虚扶住他,兵来将挡,爸爸年少有为,我一事无成。

家成业就,我看你是缺个贤内助。楚相典老狐狸般笑笑,随意客气一句,怎么样,有看上的人吗?

楚昱扶着他走到窗前,规规矩矩回答:已经有了。

突如其来的答案,楚相典从老狐狸一下变成没偷着鸡的老黄鼠狼。

楚昱趁机将你来我往的牌局搅个稀烂,我今天来,一是跟您汇报金盛的一些情况,二是恭喜您孙媳妇有眉目了。

楚相典这才发现来者不善,楚昱不是耍嘴皮子的人,甚至很多时候是沉默寡言,他说话目的都是非常明确的。

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楚相典慈祥的眉眼下透着精明的光。

他叫阮骄,性别男,职业是演员,最近正在热播的《封天》里就有他。楚昱非常简短的介绍。

楚相典突然笑出声,拍着孙子的肩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好小子,玩儿进娱乐圈了?行啊,记得屁股擦干净。

楚昱也跟着笑两声,陡然收住郑重其事地说:我们打算年底结婚,改天带他来见见爷爷。

笑意一层一层收住,楚相典摆弄两下窗前新置的盆景,用不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楚昱啊,做什么事都不要着急。

家成业就,更上层楼,您刚说我也到这个年龄了。楚昱顺干爬的本事练得不错。

楚相典深望他一眼,没说话,楚昱眼神坦然执着,而他浑浊的双眼老于世故。

楚昱太了解他爷爷,要是不给阮骄加上自己这颗筹码,如果楚相典觉得就是只小骚狐狸自以为是地勾引,老头绝对让阮骄摔个脸着地。

只有让老谋深算的楚相典意识到阮骄对他非比寻常,筹码足够逼得他认真考虑后果,才会忌讳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楚昱出了大宅,镇定自若荡然无存,胸口翻涌的爱意激荡,风驰电掣般赶回医院,一路罚单相伴。

阮骄恢复得很快,下楼溜达一圈回来正想猫个盹,哐一声门被楚昱推开。

难得见彬彬有礼的楚爸爸这么残暴地推门,阮骄有点意外,紧张地站起身。

VIP病房是套间,阮骄站在卧室门里,就见楚霸总像T台男模似的,边走边脱西装外套,狂躁地往地下一甩,紧接着直接扯开衬衣领扣,大步冲过来。

阮骄:???

楚昱像打了一头棕熊的猎户,浑身散发着狂躁不安的荷尔蒙,搂住阮骄一把托住他的腰,上来就是个法式深吻。

事发突然,阮骄睁大眼睛本能挣扎两下。

没想到楚昱今天格外与众不同,居然有些粗暴地箍紧他的腰,把人牢牢嵌在怀里,不是浅尝辄止,不是温柔戏弄,完全是占有和掠夺般的深吻。

阮骄被亲到腰酸腿软,双手紧抓攀住他的肩膀,微眯起眼奶猫似的舒服得直哼哼,心头从来没吃饱的欲望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火烧山。

我去原来楚昱喜欢强制范儿啊!那我要不要表现的贞烈点?阮骄盯着他在心里嘀咕。

楚昱看着他被亲得水光一片的嘴唇微张,黑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乱转,越发觉得可爱,凑上去在嘴角亲啄几下。

你干什么呢!耍流氓啊!救命!阮骄独臂挥舞,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摇头哭喊试图进一步勾引出他的兽性。

在情/欲漩涡里畅游的楚爸爸被一棍子打醒,差点被吓死,回想刚刚单方面欺负人的举动,又自责又心疼又难为情,双手上举投降似的后退几步,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嗯?!怎么回事?说好的强制paly呢?张牙舞爪的阮骄愣住,像一只钉在墙上的大壁虎。

气氛再次尴尬到让人想死。

楚昱小心翼翼掰下他挥舞的独臂,摸摸头顶软毛,别害怕,哥哥下次不敢了好吗?

阮骄抓狂,抓住楚昱的领带一拽,你知不知道每天想尽办法求日多难啊!我的处男壁是有毒吗?碰了会地震吗?你碰一下就跑!碰一下就跑!

处处男壁?楚昱满脸问号,一头惊叹号。

他看着阮骄一脸委屈眼眶也红,嘴唇也红,耳尖也红,反射弧才从地球那边爬回来,突然明白他刚刚的举动。

他笑着搂住钻进沙发角落生闷气的阮河豚,轻咬薄红的耳垂,告诉你的处男壁,等你伤好点挑个好日子,就是它的破壁之日。

阮骄偏头抵住他的唇尖,不满地嘟囔:还要等日子,你咋不沐浴焚香,给我屁股上点根蜡先做个法?麻烦死了!

感情热烈直白的阮骄特别可爱,楚昱笑得前仰后合,又亲了亲他的唇珠。

不过,你今天欺负我了,你得补偿一下。阮骄枕在他的颈窝里,两眼冒绿光,我要吃鱼、虾、螃蟹、扇贝总之水里的东西。

他受伤后需要忌口,鱼虾等刺激类发物楚昱看得很紧一口都不让吃,可把水产杀手阮宝贝儿给馋坏了。

楚昱皱眉不想破坏缠绵的气氛,只要是水里的东西就行?

阮骄想了想觉得没毛病,哪怕喝两口虾米皮汤都行,就点点头。

你等着。楚昱匆匆进厨房,转身的功夫端出来一小碗龟苓膏。

我说水里的!水产品可怜的阮骄费劲儿地独臂做出游泳的动作。

楚昱用小勺分出一小块黑果冻似的龟苓膏,放到他嘴边,没错,是水里的,甘草、金银花、罗汉果、龟!龟是水里的!

阮骄崩溃,捂住嘴抵死拒绝,万一是陆龟呢!陆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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