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補償(H)(1 / 2)
青蓿一上前,让他一拉一抱,直坐进了他怀间,让他一顶,又直后滑到他腿根处。她一羞,仍缩着头,小小声道着:“您…您的伤。”
“抬头看我。”他在她头顶上浓郁低沉的道着。
青蓿听了,只得抬眼回望他,却倏然让他俯首逼近的唇直封住了口。
湿绵的唇吻滚烫,吻得荡气回肠。纵使为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勇士大有人在,却无一及她以这柔弱纤小的身子,拚死护着他。而她相抗之人,是虚里,说起来,着实令他满足。
他吻得忘情,着手探起她裙带,摸着了,他又有些好奇,微缓了动作:“你今日穿这绿衣裳做什么。”
青蓿瞅了他一眼,呐呐应道:“那件尊上赐的白珠子衣裳…破了。您不在进德殿,青蓿万不敢穿元君送来那些…逾礼的华衣。自然…是青蓿原本的衣裳好些。”
承熙一脸坏笑,道:“你现在穿这衣裳,是抗旨。”他解了结,抽走裙带,又想起了些什么,一双眼闪起青焰盯着她。“还有,你如今是天妃,再不得和别的男神,搂搂抱抱,眉来眼去。”
她…她只是。承熙不等她解释,只低头吻上了她。
纵然他那不饶人的侵迫之意,拢在周身,半点不容她拒绝的样子,他今日,很是温柔。
不若以往他时不时一道咒数幻消了她整身衣,他解了襟扣,自肩上拂下她外衫,一双眼始终望着她。
她着了件月色的抹胸,一片春意显得羞羞涩涩,又躲躲藏藏。
这正正经经的大厅虽然没个仙婢,总是宽阔了些。这让他频频宽衣解带,又一个接一个吻在她眉、眼与面颊,沿颈滑下,摩上胸间,那种不太安全的剥夺感,竟让她觉得比寝房那片白墙还难以招架。
她忍不住微微闪躲,他霸气的大掌一收,耳廓又没入他逼人的唇舌里。
啊……。耳上的酥痒才让她浸染了一身娇媚,他的舌又扫上她玉一般柔润的颈子。
来来回回,捉摸不定的吻,紧紧攫住了她。
她迷濛一望,见他嘴边泛着宠溺的笑,先时他总不怎么瞧她,如今那比女仙还美上几分的蓝瞳,不时递来,又直将她心神勾得溶化成一江春水。
洋洋暖暖,漫漫晃晃,他伸手勾上她后颈衣结的时候,她竟羞得双耳通红,好像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
他今日撩女仙的火力全开,她觉得她快不行了。
一张红成桃子似的小脸,震得他心脉狠狠抽动,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绵绵吻着往榻上挪去。
他望着她,见她沉沉陷入一床软榻,困在他天幕一般覆野的身下,还羞缩着双臂死箍着那一小片胸衣,他忍不住一笑,似问似询的望着她却不说话。
让他瞧得满脑子糊涂,她还醉在他两渊似星空的双眼里头,他倏然抽走了衣,他微微一笑,又趁她恍神,不容分说地拉过她双手往旁一压。
啊……。
他目光转往她沃腴的胸上流连,不饶人的双眸仍含笑一波又一波回头望她。
啊…他他他这般细瞧,目光堪比那折磨人的气流,她心思满涨得好像再不能思考。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
挨雷似的一抖,她彻底投降了。
他一笑,嘴一张,含没了她小巧圆润的乳珠,轮番将它们吮得晶亮嫣红。他支掌足以锁住她一对腕,空着的大掌下移,拂下已经松了一半的裙头,直探入她潮热的羞处。
她不由得侧首拱起了身,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羞怯一睁,让他几下撩拨,又恍然瞇起了眼,微张小嘴轻喘。
身子下的手劲很温柔,揉压在小核上只一阵又一阵酥麻,修长的手指随后并进了花穴,熟练的探上她敏感的那处,直将她戏玩得神识不清,他那面上竟依然笑得如雪粲然,如冰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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