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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女人,便是他的劫数么?
灭劫很快便将她的舌头包绕住,一股香甜的气息包绕而来,灭劫觉得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两个部位,都陷在蕙卿的肉体中。沉溺其间,难以自拔。
龟头在蕙卿的阴户间蹭磨数下,感受到那内壁的(Q群 7*8/6^0^9^9^8*9^5整理更新)湿滑温软,还有蕙卿一声比一声深长的叹息。
他自功法大成后,虽然不能免于动欲,却已经能做到精固不泻。他原本以为,男女情欲不过凡夫俗子所爱,自己是要穷究天理的人,早已超脱这种浅薄的欢娱。
但蕙卿在禅房中与他纠缠过的那个午后,他虽说断然将蕙卿送走,但蕙卿临别时那空落落的眼神,却像是一颗种子在心底扎了根。
每天夜间躺在这张床上,被褥帐帘间全是她的气息,不论洗换了多少次总是若有若无,在他口鼻间纠缠不休。
常常逼得他需要打坐入定,才能将杂念摒弃。
那颗种子虽然不曾迅速成长成参天巨木,却也从不曾被他摁死,就这样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无声无息,缓慢又坚韧地,生根,发芽,时不时给他带来一丝抓心挠肺的痒痛。
他知道自己的禅心中出现了一处破绽,但本以为离开金光寺后,再修行些年头,这破绽终能弥补。
然而命运无常,此时此刻,他终究要面临这个自己有生以来,最凶险的抉择。
他的手指颤抖着滑落到蕙卿的咽喉上,感受着她忘我的深长吟哦,他若使上一分的气力,便能轻易捏断这喉头——然而他的禅心,从此还能补回来吗?
蕙卿似乎终于找准了角度,哼唧了一声,臀部一沉,滑入了一小半。
经灭劫调养后,新生的花径似乎格外敏感,灭劫的肉棒又实在硕大,片刻舒爽后,紧接着又有些撑得难受了,她努力摆动腰肢,但再也无法更进去一些。
“唔……”蕙卿深深吸气,肉穴绕着肉棒或右旋转,想缓上一缓。
突然间,一直沉默着任她施为的灭劫,猛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他挺腰的力量太猛,蕙卿觉得自己下身让一柄巨木撞了一下,惊叫一声,几乎想跳起来。
然而灭劫的双臂却已握到她腰间,如铁钳般拿捏着她,她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灭劫粗暴的冲撞。
“啊……啊,痛……”蕙卿忍了两下,有些吃不消,“你轻点……”
灭劫喘着粗气:“你想出来吗?”
“不!”蕙卿咬紧牙关,用力往下一坐,肉棒没根而入,下体仿佛被撕裂开了,一瞬间几乎晕厥过去,却说不清是因为肉体极度的痛苦还是心上极度的狂喜。
“你……”灭劫没防着她这么狠,他虽然看不到蕙卿的表情,也知道她现在痛到极处,心中又恼又怜,嘟囔道:“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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