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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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数赔偿的话,那资金的数目一定不会是少数。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毕竟钱还可以再挣,重要的是,如果赔了这些钱的话,一定会动摇秦氏的根基。

秦氏的根基一旦动摇,如果再遇上别的困难,那一定会瞬间土崩瓦解,这实在是太有风险了。

于是便有董事提出了这个问题。

秦长胥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的回答依然很肯定。

“我们做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诚信,现在客户在我们这里出了问题,我们自然是应该赔偿他们的。至于其他的,便以后再说吧。你们觉得呢?”

既然秦长胥都这么说了,其他董事也就没有其他的意见了。

于是便按秦长胥说的执行了。

白泽这边也在一直关注着秦长胥的情况,以前他忙的时候,便没敢打扰他,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他便想跟他谈谈巫诺的事。

自从关注了巫诺的性情,他便觉得巫诺越来越可疑。他也不是跟以前的巫诺没有交集过,甚至可以说她也是蛮了解巫诺的了。现在的巫诺却大不相同,一个人的心性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否则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的。

而他有了一些定论,所以便在秦长胥空闲的时候到他家找了他。

“坐。”

秦长胥招待道。

同时他也非常好奇白泽这次来找他的原因,因为平常他和白楼玩的算是比较好,和白泽的交集,也是源于巫诺和白楼之间。

“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巫诺的事。”白泽直接开门见山道

秦长胥正弯腰放着水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白泽一眼,然后又将水放下。

“什么意思?”秦长胥坐到白泽的身边问。

“我想之前我跟你提过巫诺的事,她最近一段时间的心形都很异常。一个人除非是经历很大的变故,否则是不会改变这么多的。所以我怀疑,巫诺有可能是被注入了什么药物,是一种药物的刺激才使她时常变得暴躁。”白泽认真道。

“药物?”秦长胥的眉头紧锁。

白泽点了点头:“是的,应该是一种药物。我现在也只能推断出这么多,具体的可能还需要你再去调查调查。我回去也会继续钻研这个事儿,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新进展。”

“那就谢谢你了。”秦长胥道。

白泽连连摇头:“不用谢,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你。我和巫诺毕竟也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现在出事了,我自然也十分担心,希望能尽我的一份绵薄之力,让她尽快好起来。让我们拥有一个从前的巫诺。”

听到白泽说的他那样做都是为了巫诺时,秦长胥脸忍不住黑了黑。但是一想到他能帮到巫诺,现在弄清楚巫诺到底是怎样,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便先不跟他计较了。

跟秦长胥说完之后白泽便站了起来:“现在事情也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调查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查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再坐一会儿吗?”秦长胥冷淡的客气道。

白泽扯起了唇角,尴尬的笑了笑。他那个态度是留人的态度吗?他可不敢再待在这里。

“不用了,不用了。”白泽连连摆手,“我接下来还有一个手术要忙,实在耽误不得。”

“原来你的工作这么辛苦啊,大半夜的还要做手术。”秦长胥道。

“那是我的医术那是很多人都很肯定的,他们是没需要开刀,都喜欢找我做手术。不多说了,真的赶时间要先走了。”白泽道。

于是秦长胥便将白泽送走了。

回到客厅之后,秦长胥便担心起来,虽然现在化妆品中毒一事已经解决,但是后续的赔偿和纠纷还都存在,现在他因为这件事也是这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力调查了。于是他便给白楼打了一个电话。

一来在拍戏时白楼和巫诺的距离还是挺近的,方便调查。二来他对白楼也很放心,也很相信他的能力。

“有什么事儿吗?”白楼问。

秦长胥听着那边有些吵,便问:“你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当然忙于各种采访活动了。长胥啊,我对你是真的好。在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接你的电话。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白楼道。

“还真有点事儿,你还记得上次你找白泽过来帮我心理疏导吗?他上次谈到巫诺这段时间性情大变的问题。刚刚他又来找我说,巫诺很有可能被注射药物,所以情绪时常变得暴躁。”秦长胥解释。

“难怪。”白楼点了点头,“我就说以前的巫诺还是很聪明很可爱的。最近的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剧组经常发火,有时连我也有些害怕。现在你说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倒也觉得是很可能。”

秦长胥认同的点了点头,又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因为化妆品中毒的事很忙,分不开身来。而你在拍戏的时候又离巫诺很近,方便调查。所以我想让你暗中调查一下巫诺被注射药物的事。”

白楼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便同意了:“这样也好,我希望我能帮到你们。帮你把以前让大家开心的巫诺找回来。”

“那就麻烦你了。”秦长胥客气道。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谁让我们是兄弟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现在忙于化妆品中毒的事情,我当然要帮你了。再说我也方便调查,一定会尽力帮你查出来的。”白楼保证道。

“嗯,巫诺事情由你帮着调查,我就放心多了。等我把化妆品中毒事情处理好之后,便和你一起调查。”秦长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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