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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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不吃叶子,真是扫兴。

纳兰楮随手丢掉,将手中的鱼粮尽数撒进鱼缸,“不过她倒是提醒孤了,父皇的心结并不等同于纯粹的恨意。孤的好妹妹在一天,就时刻在动摇父皇的心。”

“可要属下除了令珩公主?”

太子殿下撩了一把水洒在他脸上。

卢尧沉默,抬手抹了把脸。

看来是他说错了。

卢尧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殿下,静嘉公主择驸马之事,要如何办?”

纳兰楮拿帕子擦干净手,吩咐道,“你助苏暨入终场。”

像苏家这般复杂的世族,内里可谓各为其主互不相涉。

苏大人忠上卿,却不碍他子侄世兄攀太子。

“是。”

卢尧停了片刻接着问道,“殿下,那文试......”

“文试自有他法,那都是读书人的事情,孤自然不会蠢到让你去助他文试。”

卢尧塞语,但还是倔强地回了一句,“殿下,属下也还是有些文识的。”

虽然说最擅长的是杀人,但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有内涵的杀手。

太子殿下望向他,似笑非笑地冷哼了一声,“你是在同孤炫耀吗。”

“......”

上卿府

书房

秦书展开司音写的信纸,不多不少的几句话,简述了她这么久所查到的关于梅伯伯养子的一些蛛丝马迹。

当年辞官南下的梅什和秦关秦大人乃故友至交,两个人定下亲事的时候,秦书还未出生,而梅什并无儿女。

但他有一个亲出一般的养子,那年才三岁。

奇怪的是,小儿有姓无名,梅伯伯也并没有给他取名字,只唤之孰九。

秦书也问过父亲,秦大人也只知那小儿郎唤孰九。而且照秦大人所言,梅伯伯一生未娶,孑然一身也唯此一子。

不过秦书那时候问叶檀,她却知人家姓陆。

裴郁卿和梅伯伯到底有什么关系?可以冒名顶替到这般毫无破绽。

秦书困扰地撑着下巴,瞧着手上的信纸。

他做事果真是滴水不漏,这些底细兜兜转转到最后,几乎什么也查不到。

她端起一旁凉了许久的药碗,准备一口气喝完。

秦书正捧着碗喝了两口,后背蓦然一阵力道,令她不妨将汤药呛了出来。

“咳咳......”

裴郁卿手掌自她背后滑至腰间,将人揽过来垂眸看着她,“喝什么?”

秦书没料到他来,擦了擦嘴巴有些惊讶, “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喝药的时候。”

他掐着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方才喝的什么药?”

秦书悄默片刻,望向他微深的眸子,顿了顿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裴郁卿薄唇轻抿,随即回道,“假话。”

秦书瞅他一眼,装模作样咳了两声,“伤寒药。”

他轻牵了一萦薄笑,目色幽暗地抬手碰了碰她唇角,“真话。”

她抬眼看着他,诚实交代,“避子汤。”

他眼底所蕴辨不清的情绪,裴郁卿收回手低头含着她的唇咬了一会儿,隐隐用力。

“下不为例。”

他低声,暗藏警告。

裴郁卿松开她,视线顺着落到桌上的信纸。秦书察觉,连忙抓过来藏到袖子里。

“藏什么。”

他伸手过来,秦书努力往身后藏,“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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