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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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为尽职尽责的下属,不过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办事的效率,哪里知道屋里的情景如此激烈。

裴郁卿回屋挥袖带上门。

他若这会儿身中寒毒,眼下定能气出一口血来。

秦书坐在床沿伸着脖子看,“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

裴郁卿大步走回来推倒她,欺身下去。

秦书好奇方才崇一禀报的话,偏着头承他的吻,不依地推着他问,“嗳,裴郁卿,刚才崇一说魏贤郎怎么了?被人打了?你叫他去干什么了?”

裴郁卿没空理她,可他不说,秦书更好奇, “你到底让崇一干什么去了?揍他了?我刚刚听到他说唔......”

她追根究底问个没完,裴郁卿抽空堵住她的嘴巴,折腾地她说不出话。

秦书渐失气力理智,沦陷在他肆意温情里。

云雨酣畅,巫山颠倒。

粉黛香汗缠玉枕,雾鬓海棠胭脂泪。

檀郎弄酥融,锦被掀红浪,此夜尽君欢。

娇兰幽息,她情乱动人间还被他一遍遍迫着喊‘卿哥哥’。受制于人,只能忍泪咬着被巾羞耻地迎合。

浑话多孟浪。

待事了,她定要全部讨回来。

第39章 浊酒意阑珊 (四) 不同流俗的纨绔。……

过了子夜本就没几个时辰便要天明, 秦书昏昏沉沉入睡时已然望见窗外隐隐泛白的黎明白光。

比月色稍亮,比破晓晨曦要暗。

她原本在放完烟花跨过子夜之后就已经有些困,谁知裴郁卿还要和她翻云覆雨。

云雨便罢, 偏生他颇会折腾人。她又困又累,几次受不住教他停, 他都只会在耳边说好听话哄她,要个没完。

秦书一度觉得自己要晕死过去。

甚至怀疑他是在把两辈子的隐忍克制给讨回去。

她最后是如何被他抱去洗干净又抱回来, 都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他放过自己后, 顷刻便沉入昏睡。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未睁眼便已觉阳光刺目,秦书皱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又睡了一会儿, 才终于躺累了,伸了伸懒腰准备起床。

她身上的寝衣应当是裴郁卿给她穿上的,秦书翻了个身,才察觉腰酸疼的厉害。

裴郁卿处理完一些事情回来时,见她醒了躺在床上哼唧。

“殿下。”他坐到床侧轻拍了拍她的脸, 瞧她扶着腰, 伸手替她揉了揉,“起床用午膳了。”

秦书看见他, 满腔怨愤。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 拽过他衣领一把扑倒, 坐在他腿上拿枕头揍他,“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裴郁卿倒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沉声笑, 秦书扑上去掐他脖子,“我跟你拼了!”

“殿下,殿下。”

他握着她手腕, 眼尾晕着浓笑,“微臣知错。”

“我让你停你敢不停!”

“下不为例。”

秦书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薄衫寝衣,凌乱不整,似遮非遮。裴郁卿想不看也难,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嗓子轻哑低叹,“不过殿下,这样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

她把枕头丢他脸上,拢好衣襟裹住被子,咬牙恨恨地威胁,“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秦书伸脚踹他,“你滚出去滚出去。”

裴郁卿躺在那儿没动,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低眸握住她伸过来的脚踝,拢在掌心漫不经心地轻抚,“殿下昨夜还说微臣厉害,说喜欢臣那样对殿下,怎的今天穿上衣服就翻脸了。”

秦书眼眸盈盈怒意,瞪他一眼,伸出去的腿被他抓着脚踝怎么也收不回来。

那还不是被他逼着说的!

“那是因为你下流无耻。”

裴郁卿权当这是赞美,他起身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只要殿下喜欢,微臣担什么罪名都可以。”

秦书被他抱着,顺势咬了一口他脖子解气。

起床用完了午膳,便听禀道叶少爷和魏其小侯爷来访。

魏其小侯爷和叶华年比起来,是一个比较称职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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