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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易初反而眼泪汪汪道,恩人,你要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计算错误,脑洞在明天呈现,抱歉抱歉。

然后送我营养液的小可爱们,对不起,我每张后面点击感谢,但是它就是不展示出来。

我很谢谢营养液的啦!

哇哇哇!

第38章

对方的做作表情立马叫靳博安感到恶心, 一种经年累月的烦厌令人几乎抓狂。遂将阴沉的目光投向沈沫白,恨不得踹他几脚。

沈沫白一脸懵然无措,连忙摆手道, 不是我说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就是易初哭哭啼啼求我带他来,我......

连他也糊里糊涂, 被人牵着鼻子走。

靳博安招招手, 朝沈沫白命令, 你先回家去。

沈沫白真的害怕极了, 靳博安的高大身影氤氲在机场候机大厅的白炽灯光下, 反而黑雾雾得形成一团恐怖气息,与温易初告别的心情也没有, 埋头跑个无影无踪。

靳博安一直等人走个彻底, 才把睡在长椅上的沈绪重新抱回怀里,朝冷眼旁观的温易初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进入付费VIP候机室, 再将沈少爷轻手安置在舒适的沙发靠椅, 一并拉好帘子,冷面直视温易初道, 说, 你的目的。

温易初略有些迷茫,我没有什么目的呀, 靳先生, 我只知道是你帮助我的母亲缴纳医疗费,帮助我家摆脱困难,又知道你今晚要出国, 极有可能再也不回来的。

我仅是单纯很感谢你替我做的一切,想在你离开之前好好表示一下谢意,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是吗?靳博安的冷笑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你的谎言并不巧妙,知道吗?靳博安慢悠悠地从VIP专用冰箱中取出一听水果罐头,扣动拉环,罐子上面密封着一个圆形铝制薄片,他将薄圆片一直捏在掌心掂量。

沈沫白说他什么也不知情,也没跟你讲过任何关于我的事情,而你能顺利发现我的存在,还有你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又没有能力的高中生而已......

如此推断。

靳博安问,知道黑灵是什么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横插进二人的谈话,温易初虽然不再眼泪汪汪,但也微愣了一下。

黑灵是什么?靳先生?您的问题实在突然到令我无法回复。

我只是想沫白虽然是豪门少爷,但是一下子拿出十几万来帮我,况且还口口声声说不用还,毕竟我们也只是朋友,哪有借钱不还的道理,所以产生疑虑,怕他为了帮我通过非法途径去弄钱。

于是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查看了他手机绑定的银行卡APP系统,调取银行查询交易明细,看见最近汇巨款的付款方为靳**。

而做这一切秘密的活动,都是上次混进沈宅洗澡时完成的。

靳博安则冷漠如常。

他上辈子耗费十几年光阴,花重金聘请高科研团队,研制出超导体材料黑灵,为自己的雄图霸业奠定最不可动摇的基础,也制造出了极多麻烦。

为今需要考量的是,既然他可以重生,那么也会有别人重生。

靳博安故意提及黑灵的名称,是想检验温易初是否有重生的可能,从对方的即时反映来看,对方的城府极深但仍不够缜密,若是故意隐藏对黑灵的认知,也没有多少刻意掩饰的痕迹。

应该不是重生。

但却是个麻烦的人,无论上辈子或是这辈子。

针对麻烦的人,靳博安自然有一套狠辣的手段,对温易初道,既然你想感谢我,伸出手来。

温易初内心叹气,以为自己终于蒙混过关,谁想料靳博安的手更为敏捷,左手握住五指的瞬间,右手紧捏的薄铝片锋利地划过对方白腻的手腕。

他的动作极快,一气呵成,毫无怜惜。

温易初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男主已经用左手三指狠狠捏住伤口的位置,不让血水瞬间从创口滴出。

啊啊啊!

被捏紧的伤口随即才剧烈反应,因为看见不伤痕潜意识里越来越痛,仿佛心脏脉搏都与之相连,痛楚瞬间涌入温易初的感知神经。

还有异端的无限恐怖。

他想杀死我!!

温易初惊恐到无法呼吸,无法呼唤,甚至看见靳博安的右手慢慢转动薄利的铝片,下一秒即将会削断他的脖子。

别......别......杀我......温易初小声求饶,若说刚才的眼泪是虚假,此刻必然真诚无欺。

靳博安毫无反应,冷淡如常道,这间VIP休息室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即使真的对你做点什么华国法律禁止的事情,我也很容易能摆脱得干干净净。

他并不担心对方滴淌的血液是否沾脏手指,放心,我仅用了很小的力量,削破你一层虚伪的假皮而已,但是再惹恼我,后果是很严重的。

胡说!胡说!

温易初只感觉自己要疼死了,他得赶紧去医院!!

靳博安从不给讨厌的人一点回驳的机会,眉眼持续冷冰冰,我会放你去看医生,但记住一件事,不管你从哪里来,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少爷之间。

温易初快要吓尿裤子,双腿颤颤巍巍,心里诅咒:你求我我也不敢靠近你这个魔鬼了。

哪成想,他迎面瞥见帘子动了微动,沈绪扶着晕乎乎的额头,从沙发靠椅间坐起,特效安眠药对他的作用似乎不太大,早在一分钟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晰的瞬间,就看见靳博安拉着一脸惊悚的温易初。

温易初觉察正是机会,同时对两个人道,靳先生,我再也不敢介入你和少爷之间了,我会好好地远离你,我祝你和少爷百年好合。

一副悲悲切切,被负心人抛弃的画面立体又生动。

沈绪不断揉摁太阳穴,难以置信问,博安哥哥,你在做什么?你跟温易初你们

靳博安回首才发现沈绪的狐疑表情已然变化,从茫然未知变成了一种被深深背叛的咒怨。

跟上辈子简直如出一辙。

你给我喝药,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沈绪内心的背叛感益发重,半混沌半清晰的脑海不断浮现关于原主的文字记载。

好痛苦!

靳博安喜欢的人不是我!

他有自己命中注定的人!

你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疯子炮灰!

疯子!疯子!

靳博安立马推开温易初,想朝少爷移动,少爷,不是你听见得那样,我爱你,我只想跟你一起过生活!

沈绪猛地从沙发椅上跃下,头重脚轻得摇摇欲坠。

靳博安的心都快吊在嗓子眼。

他想出手扶少爷,沈绪厌恶地避开一尺距离。

温易初也顾不得手腕间的伤口究竟有多深,一把搂住靳博安的腰道,你爱他,那我怎么办呢!我才是你的主受呀!

轰隆!

仿佛电闪雷鸣!

分明机场候机室内几层的钢筋混凝土建筑,依稀可以听闻若有似无的雷声轰响穿透。

沈绪头疼得厉害,也伤心难过至极。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左右他的意志,或者就是他本身的实际感受在作怪。

总之就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他不想难过!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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