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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第363节(第1 / 2页)

豫王握住了他的胳膊:“你的马背上挂了一个人,就坐不下你了。与我同乘好不好?”

“滚。”苏晏面色冰冷地说,抽出胳膊,径自往营地方向走去。

豫王上了自己的黑骐,路过他身边时弯腰一拎,将他带上自己的马背。

苏晏激烈挣扎起来,甚至打算跳下马去。豫王硬是将他圈在怀中,低头将脸埋在他颈侧,声音沉闷地唤道:“清河……清河……”

苏晏听出了这声声唤中的愧悔、苦涩与求饶之意,并没有回应。

然后,他感觉到颈侧蓦然一片湿热。

朱槿城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晏已经足够了解——他的灵魂中烧着战火,身体内流着槊血,却从不会落泪。

苏晏怔怔地想了许久,最终向后伸手,用力薅住了豫王的鬓发,咬牙道:“朱槿城,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王八蛋。”

第369章 征服我驾驭我

头皮被扯得生疼,但豫王仍用双臂紧紧圈着苏晏的腰腹,从后方把脸埋在他颈窝,不愿抬起来。

苏晏逐渐松了手劲,带点苦涩地自嘲道:“你若是个老实人多好……我就会说,方才的举动是出于朋友之义、同袍之谊,然后你会信以为真,而我自己也就跟着信以为真了。

“这样我就不用在早已乱七八糟的情债本子上再多添一笔。

“我们就能一辈子维持这种既是知交又是损友的关系。

“朱槿城,这回你就装个傻,好不好?”

“不好。”豫王抬起脸,眼底燃着坚诚的火与光,“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豁出命去,甘愿以己死换彼生,这不是天底下最真的情,什么才是?”

苏晏无言以对。

豫王接着道:“我不像我那工于心计的二哥,对身边人总是爱试探,爱考验。

“我也从未在乎过昔年那些床伴究竟是爱慕我本身,还是爱慕我的身份与权势。

“而这种我不爱做、不屑做的事,今日却忍不住对你做了……但是清河,只有这一次。

“我明白就是明白了,相信就是相信了,你再怎么掩饰也没用,旁人再怎么非议也没用,世事再怎么变迁也没用。

豫王用手指掰着苏晏的脸向后侧过来,郑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苏清河,你是靖北军唯一的监军大人,也是豫王世子唯一的后爹。”

这次苏晏没有断片儿太久,因为巡逻在外的一支突骑小队听到冰河边的动静,正快马飞驰而来,已进入他们的视野范围。

豫王将那名昏迷的牧民交给他们,尽快送去营地,请军医治疗。并吩咐人一旦醒来,就立刻禀报华翎。

突骑小队领命后,牵着白马,带着马背上的伤者急匆匆地赶回去了。

暮色开始降临,荒野平川上又只剩下一匹孤岸神俊的黑骐,与马背上身影交叠的两人。

豫王将坐在前鞍的苏晏翻转过来,面对面揽着腰身,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深吻。

豫王骑术精湛,不用拱形鞍桥,马鞍直如一张皮革垫子铺在马背上。故而苏晏被推着向后仰,上半身倒在马脖颈上时,并没有被鞍桥硌到腰,但他仍心慌意乱地揪住了马鬃毛,失声道:“放我起来,会摔下去的!”

“安心。你是在马背上,但也是在我怀里。”

黑马嚼食时不高兴被揪鬃毛,摇头晃脑地打了个响鼻,苏晏又觉得自己要跌落下去,仓促间一把抓住了豫王的裤子。

——他抓了一手的冰屑。

原来对方从冰河里上岸后,湿透的长裤未换,被风一吹冻成了硬邦邦的直筒冰裤。

苏晏看着都替他冷。豫王无所谓地笑了笑,直接撕掉自己的长裤,随手丢弃。

看着落进枯草丛的布片,苏晏惊觉这位靖北将军简直不羁到了一种境界,要不是戎衣战袍的裙摆长及脚踝,这么一撕,怕不得下半身果奔。

豫王把手伸进苏晏的袍底去摸:“……你的裤子也湿了。”

“不会不会!还好还好!”苏晏忙不迭地按住了对方的手。

开什么玩笑?他跳冰河时脱得相当干净,唯剩一条时人称之为“小衣”的短裤。短裤被打湿后无奈舍弃,于是他只得直接穿上长裤,行动间就感觉里面虚飘飘的有点漏风。这会儿要是连长裤都保不住,是要学面前这位不要脸的靖北将军,中空上阵吗?

于是他异常坚决地说:“我怕冷,死也要穿着裤子!湿一点点没事。”

豫王哂笑:“那么破一点点也没事了?”

苏晏:……

苏晏:“停车!这不是去军营的车,我要下去自己走!”

他侧身想溜下马背,却被扣住脚踝拉回来,摁在马颈上。豫王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另一手去摸他裈裆处,指尖划过,缝线顿时绽裂,中门大开。

胯下一凉,苏晏下意识地并腿去挡。身下马儿甩了甩脖子,似要将他甩下去,苏晏低低地惊呼一声,两个脚踝互勾,倒把豫王的腰身牢牢盘住了。

豫王满意极了。

马背狭窄,两人袍裾下的部分犹如一体双生紧贴着,隐秘处肌肤厮磨。

对方胯下那条火热的蛟龙,正与他逐渐胀硬的阳物嬉戏,轻触重碾,紧打慢缠,龙身上的软钝鳞片不断刮磨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难以承受的战栗。苏晏急促地喘息着,每每想以手背挡住脸,就会被身下传来的摇摇欲坠感逼得不得不放弃遮掩,转而抓牢对方的手臂。

豫王欣赏着怀中人脸颊潮红、眼角凝泪的动情之色,享受着他把安危与身心都托付于己的满足感,尽管欲火中烧,却并不急于直捣黄龙,而是在营门外调兵遣将,屡屡叫阵又不真正发起进攻。

直到苏晏难耐地扭动腰胯,从臀缝间渗出的清液沾湿了他的毛发,他才将硬而翘的阳物端头抵着对方后穴,一寸寸缓慢地顶入。

苏晏一声呜咽,指尖深陷入他的手臂,状似痛苦地划出几道甲痕。

但豫王知道,这种情态下的痛苦,其实是来自于一时难以负荷的快感的刺激,尚未被久旷的身体接受。他很有些意外与惊喜,俯身在苏晏耳边,鼻息粗重地问:“多久没做了?半个月,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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