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阳物用力顶入湿漉漉的后穴,前后摆动腰臀,细密地抽插。破供桌在他脚下,难堪重负地吱吱呀呀响。
苏晏一面羞愤难当,一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黑暗中他在漂浮,视力被剥夺,其他知觉就分外敏感。悬空的身躯任由强力者摆布,被反复入侵、肆意伐挞,却别有一种安全感,仿佛就算天崩地裂,身后也有火热怀抱和坚实臂膀,能护他万全。
他闭眼向后仰头,脸颊潮红,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腺体被粗大的肉棒与膨胀的膀胱前后夹击,尿意带着战栗阵阵袭来,但阳物还硬着,无法排尿。
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有多强烈,与之相伴相生的快感就有多强烈,苏晏嘴里呜咽有声,眼泪从雾蒙蒙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打湿了荆红追的肩膀。
荆红追侧过头舔吻他湿漉漉的睫毛,问:“大人哪里不舒服?”
苏大人舒服死了,但苏大人不说。于是贴身侍卫做了个诚实榜样,接着道:“属下舒服极了。大人太好了,哪儿都好,属下能肏到大人,一定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他嘴里谦卑恭敬,甚至还有些笨拙的娇憨,胯下一杆怒枪却是勇猛得很,挑戳冲刺,杀得好大人溃不成军,扭动尖叫着攀上快感的顶峰,却是一滴精液也没射出来,干性高潮了。
苏晏濒死般喘息着,双目失神,从嘴角边滑下一缕似断非断的银线,而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
荆红追屏息用力,胯部凶狠撞击着他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
苏晏突然抽搐似的弹起腰肢,向后揪住荆红追的头发,惊叫了声“不要”,随即大张的双腿间射出一条水柱,竟真的被肏尿了。
荆红追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阳物,对准了倾倒着的黄铜香炉。
水柱冲击着炉底,淅淅沥沥响了好一会儿,方才消歇。
贴心的侍卫还帮他抖了抖阳物,甩掉铃口残留的水渍。苏晏在解脱的快感之后,涌起了难言的羞耻,曲臂挡住了脸不说话,全身微微发颤。
荆红追稍作停歇,又开始永无止境似的啪啪啪。
苏晏心里气恨,用力收缩后穴,将体内的肉棒吸得更深,肠道内壁随之挤压绞缠,绞到极限骤然一松,又一紧。
如此吞吐数次,就连固锁精关的武功高手也禁不住。荆红追猛地将腰胯向上顶,阳物在他体内抽动着,在沉闷的叫声中射了出来。
苏晏长舒了口气,估摸这次前后八九十分钟,尚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看来身后这狗子的持久咒也并非无懈可击,自己多费点心思,好歹能逼他早点出精。
荆红追喘匀了气,端着他的大人回到火堆旁。行走间,从穴口流出的白浊点点滴滴洒了一路,苏晏脸上烧得厉害,扯着衣摆去擦。
荆红追把篝火重新烧旺,先运起内力把自己的夜行衣快速烘干了,披在苏晏身上,然后拧干了斗篷,架在火边烤着。
苏晏实在不忍看他光屁股,把夜行衣的裤子叫他穿上。自己那身衣袍虽然被撕成了破烂布条,但长裤还是完好的,烘干后可以凑合着穿。
荆红追忙活完坐下来,把苏晏搂在怀里,又检查了一边他肩头的伤口。
那五道抓痕看着长,其实不算深,血已经止住了,凝固成暗褐色的血痂,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在河水里泡过,回去得立刻上药,以防伤口发炎。
“伤口疼不疼?”
“光着膀子冷不冷?”
两人同时问对方。
苏晏笑起来:“动作不要太大扯到肩膀,就不太疼。”
“不冷。”荆红追说着,隔着裤子触摸他的后庭处,“这里呢,还疼不疼?”
苏晏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疼!下次再忘记做扩张,我就剁了你的屌。”
还有下次!荆红追心中狂喜,面上一副知错就改的老实模样,低头道:“大人教训的是,属下一定记住,绝不再犯。”
折腾了大半夜,苏晏又困又累,偎依在他怀里直打瞌睡,却又不舍得真睡过去,就强打精神与他说话,问他前阵子是怎么落到七杀营手里的。
荆红追说是营主亲自出的手。原来他那夜追着浮音进了临花阁密道,交手时地下发生爆炸,密道坍塌,两人从地陷处钻了出来,又继续打。
浮音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刺穿丹田废了修为。营主就在此刻出现。
他从未和营主交过手,不知其功力深浅,锐意一战之下,才发现营主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拼尽全力也不能敌。最后被对方制住,灌下秘药。而浮音拖着伤重之身,趁机跑了。
“秘药是怎么回事?”苏晏问。
荆红追道:“我在七杀营的那几年,见过那些杀手服药,却不是这一种。他们之前服的,是催发真气,短时间提升功力的药。我总觉得练武不能走捷径,否则根基不稳,故而每次都把药偷偷吐掉,从未真吃下去。
“这次的秘药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吃下去,直接进入血瞳状态不说,神智也变得混混沌沌。若不听命行事,体内真气乱窜,经脉欲裂,痛苦难忍。”
荆红追皱起眉,怀疑新药与浮音有关。对方曾说过,被营主拿去做了几年药人,生不如死,莫不就是在研究这种药?
苏晏抽了口气,安慰地摸着他赤裸的后背。
“要不是大人,恐怕我迟早也要变成个发疯的血瞳刺客。”荆红追想起之前对苏晏的所作所为,余悸未消,怀着一腔后怕与愧疚亲吻苏晏的手指尖,“属下伤了大人,还险些……请大人狠狠责罚。”
苏晏被他啄得指尖发痒,趁机捏住他的嘴角扯出个笑的弧度,很是大度地说:“不怪你。我一见你变成血瞳,就直接把你划到精神病那一档,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
荆红追不明其意,但不妨碍他听出苏晏在调侃与揶揄。任由苏大人在他脸上乱捏,他十分严肃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晏问:“怎么个‘不会’法?上次你也说过,再不施展魇魅之术,结果中了药,情况更糟。”
荆红追决然道:“我会杀了营主,摧毁所有秘药,彻底铲除七杀营。其他的刺客,若是不来碍事,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与我为敌,一并杀了。”
饶是他已杀气内敛,还是刺得苏晏打了个激灵,寒栗尽出。
苏晏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紧张与寒意逐渐散去,困意涌了上来,喃喃问:“你知道营主到底是谁?你见过他的模样?”
荆红追答:“没见过。但在打斗时,我抓掉了他的面具,摸到了他的脸。我的手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只要再让我摸到那张脸,就能立刻辨识出来。”
苏晏在他怀中蠕动,调整了个最为舒服的姿势,心想这可太厉害了,可是京城几十万人,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个地摸过去吧。
荆红追听他咕哝了一句什么,低头看时,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