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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第183节(第1 / 2页)

皇帝被撞得胸口闷痛,哭笑不得地捂住了他的额头,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朕不好,不该拿重话去激你。”

“臣哭得坏了皇爷的兴致?也不知后宫那些个妃子承宠时,是笑还是不笑,叫还是不叫,臣可以学着她们尽力服侍,还请皇爷垂示!”

“还真是不依不饶……”皇帝苦笑,抱着他哄,“谁还没个说气话的时候,朕也是一时昏头,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非逼着朕给你行赔罪礼?”

苏晏知道皇帝的妥协来之不易,自己也得见好就收,便抵着对方掌心,抽噎道:“是臣先说了不中听的话……其实臣没觉得皇爷老,更没觉得皇爷对臣的爱护、教训和管制都像爹训儿子——”

皇帝一巴掌重重拍在他屁股上:“还说!”

苏晏疼得一哆嗦,被拍得气息逆行,打起了哭嗝,“臣真不是,嗝,这个意思,毕竟亲都亲了,哪有——嗝——”

皇帝生怕他又吐出“哪有爹亲儿子的道理”之类硌硬人的话,干脆捏住下颌抬起他的脸,直接堵住了这张要命的嘴。

苏晏还在打嗝,被皇帝反渡了口气进去,两相对冲,哭嗝神奇地停了。

嘴唇湿润而温热,带着些泪水的咸味儿,皇帝温柔绵密地吻着,得到了个稍显犹疑的回应,气息顿时一乱。

向来沉稳的心,不由自主地激烈跳动,他一手托着苏晏后颈,一手仍放在对方腰臀,加深了唇齿间的索求与厮缠。

苏晏被吻得情动,闭着眼枕在皇帝臂弯,呼吸急促。

皇帝情难自抑,久旷的身体兴发如火,边舔净他脸颊泪痕,边揉捏着掌心中圆润而有弹性的臀肉。苏晏有些难为情,把手伸到后方抓住他的腕子,软绵绵地阻止道:“皇爷别摸了……”

皇帝反握住他的手,引导着往自己身上游走,“那你摸摸朕?”

系带散了,衣襟大开,苏晏的手指在对方的带动下,摸索着宽厚的胸膛,健劲的腰腹,仿佛春风丈量每一寸河山,感受到大地蓬勃的热力与生机。

深吻越发热烈缠绵,迷乱之际,手指触到腿间勃发的阳物,苏晏心惊,下意识想要撤手。皇帝拢住他的手指,迫使他包裹住自己,低喘道:“积久不纾,对身体不好,苏卿就勉为其难,为朕分分忧?”

虽被衣物挡着,但依然能感受到指掌下龙根的灼烫与坚硬——硬得过了头,简直不是肉棒,是铁棒,仿佛那层滑而热的外皮只是它用以掩盖本质的伪装。与这份惊人的硬度相辅相成似的,尺寸也极为可观。

苏晏面红耳赤,脑子里飘飘忽忽,忽而是皇帝曾经所言,‘朕在位一日,就做一日你的擎天玉柱’,忽而是不知哪本书上的片语,‘帝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他竦然生敬地打了个寒战。

皇帝紧了紧他的手指,又问:“苏卿还在犹豫什么,是想用手,还是用嘴?”

“手、手,用手!”苏晏自知逃不脱,赶忙两难相权取其易,免得皇帝变卦后叫他用更以难承受之处来“为君分忧”。

皇帝吻过他的耳廓,含住耳垂低笑,“好,就用手。”

苏晏两腿分跪,坐在皇帝膝头,被吻得透不过气,指间还要卖力地服侍,简直把前世单身时参悟的技巧和阅片经验都贡献出来了。

皇帝的手深入散乱的衣袍,在他后背抚摸,又沿着脊线上下勾画,在腰窝敏感处来回拨弄,使得他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手上稍有懈怠,后背的爱抚就沿着臀沟往下探,吓得苏晏立刻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他这身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心皮肉嫩滑,揉摩柱身时叫人十分受用,中食指的指节上生着握笔的薄茧,不时刮蹭过敏感的冠头,更是恰到好处的刺激。皇帝舒服地低吟出声,嘉奖似的拍打他的臀肉。啪啪的轻响声,清脆中透着淫靡。

苏晏感到微痛,但痛里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与更多难以启齿的刺激,腿间阳物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幸亏被重重衣物遮挡着,否则什么节操都掉光了——还是在被他屡次推脱拒绝的天子面前,苏晏赧然地想。

皇帝又惩罚似的咬噬他红肿的嘴唇,哑声下令:“专心点!”

苏晏右手酸了换左手,左手酸了又换回右手,最后忍不住问:“积久不纾应该更敏感才对,怎么还不出来,皇爷诓骗臣?”

皇帝喘息着,笑着吻了吻他的眼睛,“没骗你。是你不够卖力,不然,还是用嘴?”

苏晏手抖,指间力度失控,捏在龟头环沟处。

皇帝闷哼一声,骤然绷紧全身肌肉。苏晏知道这是要出精了,怕被射在身上衣袍上,又要清洗更衣,万一弄得养心殿内人尽皆知——忙不迭把帕子挡在铃口,用手握着。

帕子转眼被白浊洇透,兜不住渗出来,苏晏掌心湿热,满手都是龙子龙孙。

“……臣现在信了,”他忍笑调侃,“是久旷的。”

皇帝臂弯里箍着心爱的臣子,微合着眼享受快感的余韵,缓缓说道:“还敢取笑?朕要拿你问罪才是。”

苏晏听他声音沙哑磁性,显得颇为性感,与平日的矜持庄重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顿时被这反差击中心坎,哼哼唧唧地答:“皇爷把臣屁股都打肿了,还要怎么问罪。”

皇帝睁眼,目光幽深地注视他,“卿想继续领罚?”

“……都是臣嘴欠,其他罚还是不领了吧。”

手中龙根是吐了精,可也没多疲软几分,依然意犹未尽似的半硬着,苏晏心悸地挣开怀抱,拿着帕子想要起身,却被皇帝按住肩膀。

皇帝接过他手中泥泞不堪的湿帕子,走到炭盆边,丢进去烧了,而后亲自把架子上盛满清水的铜水盆端过来,给他净手。

苏晏洗干净手后,忍不住放在鼻端嗅了嗅,总觉得还能闻出龙精味儿。

皇帝失笑,也净了手,佯怒:“朕的气味,你敢嫌弃?”

苏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都是陛下的雨露恩泽。”

“既然是雨露恩泽,下回就都吃了罢。”

还有下回?吃……是哪种吃法?苏晏越想越瘆得慌,快速整理好衣袍冠帽,告退道:“皇爷今日奔波劳累,再一个时辰又要听政,多少睡会儿。臣也该回家整理一下,准备上朝了。”

皇帝淡淡道:“朕明日要偷个懒,不上朝了。”

苏晏吃惊,以勤政著称的景隆帝无故偷懒,这比天下红雨还不可思议,更何况刚发生了火药库爆炸案,多少事情等着处理呢,工作狂怎么可能放得下政务。

皇帝挑眉:“你也觉得不妥?那就把早朝延迟到午后。至于你,就在养心殿待着,等天亮了,朕命人送你出宫。”

苏晏越发觉得不对劲,心底又始终惦记着含恨离开的沈柒,总担心对方回苏府找不到他,要闹出什么事来。于是再次拱手恳求:“养心殿虽在内廷之外,但外臣在此过夜仍是不妥,引人非议。”

皇帝说:“养心殿不仅是朕歇宿之处,也是处理政务之所。遇到急要,阁臣们也曾通宵在此议事,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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