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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第127节(第1 / 2页)

苏晏遍体潮红地倚在池边,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露出水面的肩背被风一吹,起了大片寒栗。

沈柒心疼地把人搂进怀里,让苏晏背靠他的胸膛坐在腿上,浸在温泉中回暖。

苏晏缓过劲来,感觉身下硌着一条棍棒,不禁尴尬于自己的十五分钟,只能自我安慰,太久没纾解是会比较敏感。他用后肘戳了戳沈柒,懒洋洋道:“放我起身穿衣。”

沈柒答:“娘子真是无情,用完就丢,也不管为夫还硬着。”

说完就着这个后背抱坐的姿势,掰开苏晏的双腿,将阳物顶入泥泞软滑的肠道,在泉水中上下颠弄。手也没闲着,一手轮流揉捏他胸口两粒红珠,一手环过腰肢,抚摸套弄他的阳物。

苏晏甫熄的情欲又被挑起,轻喘道:“不要耽搁久了。万一那些锦衣卫不放心,走近来……”

“他们不敢冒犯,顶多就是——”

遥遥听见黝黑的层林外,褚渊的声音传来:“大人,天黑了,可有什么吩咐?”

苏晏心头狂跳,宛如偷情被抓包,一把按住沈柒的大腿,不准他再放肆,同时沉下气息,扬声回答:“无事,我正泡得过瘾,一会儿再起身。好了叫你。”

“——出声问问。”沈柒哂笑着说完后半句。又附在苏晏耳畔道:“娘子过瘾了?可为夫正不上不下地吊着,怎么办。”

苏晏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让你这么慢悠悠插,能插大半天,不如再挨一场疾风骤雨,早点了事。

他滑下沈柒的大腿,向前趴在池边,恼火又无奈地道:“最多一刻钟,再不完事我走了。”

沈柒从未见苏晏如此配合,简直惊喜,忙俯身而就,双手掐住他的腰臀,也不拿话调弄了,抓紧时间埋头苦干。

苏晏感觉胯下阳物又有抬头的迹象,微叹口气,伸手从树上折一枝梅,衔在嘴里。

快感没顶之时,便咬紧梅枝,只溢出几声细细碎碎的低吟。

梅枝随着白玉身躯与垂地的青丝摇晃不休,落英簌簌飘飞,偶尔一两下情动回眸,比雪夜月色更加动人心魄。

沈柒醉死在这片属于他的月色里。

第137章 不是大人的错

冬日昼短夜长,眼见天渐渐黑下来,林野间从暝烟苍茫到伸手不见五指,也不过半个多时辰。

一名锦衣卫背靠树干吃完炒花生,点亮身旁的提灯,抬头再次望了望温泉池子所在的方向,嘀咕道:“入夜了,苏大人还泡着哪,不怕水蛇?”

高朔白他一眼:“扯淡,温泉里哪来的水蛇!”

那锦衣卫不服,又说:“就算没蛇,黑咕隆咚的万一不小心滑一跤,摔晕了如何是好。要不……我去看看情况?”

高朔讥嘲:“你是想去看人安危,还是看人洗澡?”

那锦衣卫涨红了脸,就要跳起来和他干架。褚渊喝止:“都闭嘴,好好守着!”

他想了想,朝“梅仙汤”方向高声叫道:“大人,天黑了,可有什么吩咐?”

苏晏的回应很快传来,语声隔着三百步草木,依稀能听清:“无事,我正泡得过瘾,一会儿再起身。好了叫你。”

高朔躺在树杈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咬着口中的草梗,忍不住嘿嘿笑:“听见没有?正过瘾呢,我说你们谁也别搅了苏大人的兴致。”

先前的锦衣卫将白眼还他:“过瘾的又不是你,开心个什么劲?”

高朔无声地反驳:你知道个屁!

忽然一道黑影携微风掠过,几人如临大敌,纷纷抽刀跃起,喝到:“什么人?”

荆红追在幽暗中现了身,沉声道:“大人还在池子里?一个人?”

高朔反问:“泡独汤不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老实在这里等着罢。”

荆红追皱眉:“你们没听见水花响声?”

锦衣卫们侧耳细听,摇头。高朔没好脸色:“泡汤时游几圈,水花响声有什么不对?”

荆红追想了想,依然不放心,说:“我过去瞧一眼。”

这下不仅是高朔,在场几名锦衣卫都伸手拦住。褚渊道:“我刚问了,大人无恙。你未奉命就接近温泉,有窥人隐私之嫌,恐怕不妥。”

荆红追业已不耐烦,冷冷道:“我是大人贴身侍卫。近身保护,职责所在!”

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分叶穿林而去。褚渊等人只觉疾风冲面,一时竟没能拦住。

高朔放声高喝:“——荆红追!”

三百步距离,于荆红追而言只如咫尺,几乎眨眼就掠到池边。

此刻寒月出东山,水银月华映照着雪地,折射出蒙蒙白光,常人依稀可以视物之轮廓。而荆红追眼力过人,池边景象几乎分毫毕现。

尚隔十几丈远,他便见池边老梅树下,苏大人赤身披散着长发,面朝下被强行压在泉石间,伏在他身上的男子猛地一撞,发出带着颤音的低吼,显已攀上峰顶。随后在高朔的叫声中抬起脸,示威般瞪向他。

荆红追剜心裂胆,愤怒到极致,剑锋出鞘时隐隐作龙吟啸声。一道寒光仿佛自天际奔袭而来,卷起漫天雪霰,凛凛杀气汇成一线,直射沈柒眉心。

这一击汇聚了他全部劲力与精气神,鬼神难逃。

沈柒明知他针对的是自己,却仍担心身下之人被剑气波及,抱住苏晏向旁翻滚。

苏晏还处在头脑空白的贤者时间,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陡见面前雪沫旋卷、罡风扑面,惊呼一声,紧抱着沈柒同跌入温泉中。

荆红追不得已剑气一偏,扫向池边的大梅树。

这棵被当地人奉为“梅仙”的老树,在风霜雨雪中静立了百年,满树枝叶突然震颤起来,梅花乱落如黄雨。几息后树冠轰然坠地,合抱粗的树干被剑风削成了断面平整的两截。

白的雪、黄的花,在泉池上空纷扬,像下着一场碎成齑粉的悲辛。池边,荆红追持剑孑然而立,身后一条残影被月光长长地拖出去。他盯着雾气缭绕的水面,一字一字道:“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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