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花坂裕也轻笑了声,适应良好地收下了小朋友的赞美。
比赛是下午一点开始,他们可以慢悠悠地赶到会场,然后吃一个悠闲的午饭。
花坂裕也牵着狗卷棘:弥加今天应该也在会场,到时候我们可能会碰到他们。
狗卷棘拿出手机打字:弥加要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吗?
花坂裕也反问:棘想她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吗?
狗卷棘是无所谓的,花坂弥加是裕也的妹妹,几次接触下来,小女生性格活泼,有她在的地方就有热闹。况且两个人吃饭也是吃饭,三个人四个人也是吃饭,没有什么区别。
狗卷棘在心里想到,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现在已经是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来看待比他小不了几岁的花坂弥加。
花坂裕也侧目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了,我问问弥加现在在哪。
狗卷棘安静地点头。
然而过了两秒,花坂裕也仍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上去并没有拿出手机的想法。
狗卷棘歪头:海带?
他懵懵懂懂的样子落入花坂裕也眼里,青年叹了口气,表情变得低落:真迟钝啊,棘。
诶?
花坂裕也伸手,弹了弹男孩子的额头,没舍得用力,手指仿佛羽毛一样掠过:我不想和弥加吃饭啊
他微微俯身,吐出气音扑在狗卷棘的耳边:你见过有谁带妹妹一起约会的吗?
狗卷棘:
狗卷棘捂住耳朵:鲣鱼干!
平时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时,花坂裕也都会体贴地不往下说,但是今天
他盯着狗卷棘没有捂好,露出的一丁点耳尖,笑了笑:耳朵又红了噢,棘。
狗卷棘:!!!
眼看再逗人就真的要炸毛了,花坂裕也笑着后退两步,还给狗卷棘一个安全距离。见他的情绪逐渐平复后,才重新朝着自家小朋友伸手:可以牵手吗?
狗卷棘才降了温的耳朵又有复发的趋势,衣领下的嘴角却诚实地勾起:鲑鱼。
通过这段时间的进一步接触,他发现花坂裕也并非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温柔的表面下,其实性格
有点恶劣。
时不时就要逗他一下,偏偏自己每次还被他捉弄成功。
人/体的温度通过扣紧的掌心源源传来,狗卷棘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他
一点也不排斥,或者说正在享受这份捉弄。
交往前,他曾经因为花坂裕也对所有人的一视同仁而感到沮丧。
而现在,自己对于花坂裕也,应该
已经是个特殊的存在了吧?
第34章 恋爱日常
花板裕也慢悠悠带狗卷棘吃了饭到会场,果然在另一侧的看台看到了神情激动,手上还拿着应援幅的花坂弥加。
他扫了一眼看台,像她这样拿着应援的女生不在少数,上面都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幸村精市。
乍一看还以为是在给明星应援一样。
半晌后,比赛拉开序幕。
双方球员一个一个的上场,这次比赛是交流赛,采用两组对战的模式,分别有两场双打和三场单打,五局三胜,但因为是交流赛,即便胜负已分,都要把比赛打完。
全体队员短暂地露了个面后回到休息室,换由每次比赛的人上场。
幸村精市作为其中一队的王牌选手,被安排到了单打的最后一场。
不仅是分量的重要性,大概也是为了能让那些单纯是为了他而来的球迷们看到最后。
花板裕也的大部分人生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网球比赛的规则还是最近才补习的,他勉强看了个半懂,狗卷棘也差不多如是,一场比赛看得懵懂,却不由自主地被观众们的情绪和球场上的热情调动。
幸村精市上场时,全场发出轰动和欢呼,坐在花板裕也右边的男人尖叫:啊神之子!!
听上去是个很厉害的称呼。
花板裕也不动声色地往左边,狗卷棘的方向靠了靠。
狗卷棘见状,低头在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副耳塞递给他。
花板裕也被他这手操作惊了一下:你出门还带耳塞吗?
狗卷棘缓缓点了点头。
咒术师,就是要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花板裕也好奇地盯着他的衣袋:棘还带了什么?
狗卷棘翻了翻,紧接着摸出一瓶润喉药,一包湿纸巾,几个创口贴,和一卷细绳。
这还没完。
花板裕也看着他把手移向另一侧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型扩音器。
花板裕也:
神奇,怎么装下的?
狗卷棘展示了一下后又把东西快速地捡回了衣袋,似乎觉得随身带这些东西没什么可意外的。
花板裕也暗叹这大概就是咒术师的天赋吧。
他戴好一边耳塞,把另外一只递给狗卷棘。
狗卷棘摆手表示不用,拿出手机打字:戴一只耳塞没有效果的。
花板裕也说:我知道呀。他不由分说地小朋友戴好耳塞,顺便帮他整了整头发,但就是想要和你,一人一半。
狗卷棘默了默,安静了。
重新把视线投回球场,不过短短过去了七八分钟,幸村精市的比赛似乎已经要结束了。
比分50胜负已分,接下来只要幸村精市拿下最后一局,今天的交流赛就彻底落幕。
花板裕也看着球场里奔跑的人,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句弥加经常会对某个偶像说的话
你着急下班吗?
幸村精市上场前,前面的任何一场比赛没有在二十分钟内打完的,按照这个趋势,60比分拿下的时候他可能只用了十分钟,或者十分钟不到。
该说神之子不愧是神之子吗?
比赛毫无反转的结束,花板裕也和狗卷棘在位置上坐了一会,等散场的人流几乎走完以后再出去。
临走前,花板裕也往花坂弥加先前在的看台望了一眼,小姑娘果然已经跑没影了。
现在吃饭太早,两人准备先在附近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以玩。
两个人都不太喜欢凑热闹,没有顺着人流走,挑了条人没那么多的新路,走出不久后,忽然听见了类似网球击打的声音。
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听上去
好像不止是一个网球。
砰砰砰砰的声音连续响起,仿佛是有个人在同时回击很多个网球。
花板裕也和狗卷棘对视一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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