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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感受。
但她说不明白,他究竟在感受什么。
“王老板不会是看上Henlen了吧...”她眼底挂上了‘不会吧’的嘲讽。
王埕睁开眼,身子飘在床上,半侧身子看她,看她性感的脖子弧线,看她垂帘擦脖子时跟着下垂的睫毛。她的大脑似乎被什么牵制住了,此刻好像在想些什么,眼神盯着梳妆台打量,神情微微飘浮。根本没把他放眼里。
但...相当性感。
这个女人真的有种,她就只用一个眼神,随便的几个动作,或者爱搭理不搭理的表情,都能让男人提起兴趣。
根本没办法挪开眼。
条件反射,王埕脑袋里浮现一个场景。
就是这张软床上,他凶狠的插进她温暖的穴里,看她因为自己迷乱,看她把所有温柔和爽慰端给自己品尝。他带着她在这桩床上醉生梦死,滚个至死方休....
镜子里的沉扶星抬起了眼,冷漠的眼神望过来,瞬间打破他的那抹期待。
美梦大醒,她却依旧不会是自己的。
一介漂浮风月女子,一个秉公正义警察。
属实不该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
他是真的不甘心。
只见沉扶星从梳妆台前起身,走到沙发边,双腿交迭坐在长沙发上,随手点燃一支烟,塞嘴里抽了口。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脑袋歪向落地窗外,看着窗外的灯火通明。
王埕沉默两秒后走过来,坐她身边,距离不到一公分。他可以清楚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萦绕在他的脑海。看着她被窗外夜色照的发亮的脸颊,条件反射他手掌伸过去——“你刚才那十多秒的时间,在想什么?”
...
“我可不想再费那么长时间把脸再洗一遍。”
沉扶星没躲,冷静来了这么一句,而后看向他,“我在想啊...阮阮小姐这会儿在房间里是不是特别委屈...王老板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啊。”
“还有啊,有事儿直说,没事儿慢走不送。”
王埕知道她在打哈哈,面色冷下来,随后又挂上冷笑,“我看过你的资料。”
沉扶星面无表情。
“特别干净。”他说。“但恰恰是这样干净的背景,我却更好奇了。”
沉扶星淡淡看过来,烟雾缭绕之间,想到自己的身份被‘重塑’的那个场景。既然都做出来了,也就没想过他不会查,更不会没想过他们警方不会怀疑。
“资料上那个名字...”他念出来,包括年纪,学历,一个个掂出来,他熟悉到骨子里的那份资料。“是你的真实姓名吗?”
王埕严肃几分,“那份资料里,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眼前的这个Henlen,和我在资料里看到的那个大学生,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他存了私心,其实他今晚来的目的并非这个,关于苏容靳身边女人的身份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容靳身后那个苏家老爷子。然而他还是问了,问出来自己的执念。
他一直不知道一个人的执念竟能这么深,他只是隔着水雾听到她咳嗽的声音就能感到心跳加速,只是触上这张床就想把她压上去。
沉扶星听着他念出来的那个编造出来的名字,眼睛终于看他,“你觉得我几分真,我就几分真...”
她的表情相当放肆,笑的猖狂,像是嘲笑他的‘不务正业行为’。
或许是被她的笑声刺激到了,王埕胸口突然窜起一股无名火,他猛地扑过去,将她一把压在身下。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上半身虚压,呼吸局促。
“你猜我如果拿一个港口半年使用权跟他换你,你还值不值钱?”
“听到了吗?”他指引她仔细去听。“上边闹得正欢。”
隔着窗,一阵阵女人的喘息和呻吟声穿破天空。
他这么一说,沉扶星才意识到,这抹声音原来是楼上那间传来的。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相当压抑,相当不舒服。
沉扶星压下心底那股不自在,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似乎并不在乎他的行为,反而微微笑,只回第一句。
“那,到时候我不吃香了,王老板肯收留我吗?”
王埕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还未反应过来,沉扶星突然凑近,唇瓣离他唇瓣只有不到一公分。她捏着烟,垂着眼去看他的唇瓣。这个表情相当勾人,王埕已经逐渐被消磨掉心智。
他咬牙切齿的瞪她,手掌按在她的肩头,“你知道我看到你们在桌后那个样子,我多想代替他,把手指插进你的身体里吗?”
然而沉扶星突然冷笑抬眼,嘲讽的神色在眼里散开,“你是个警察,我是个游走在男人手心的花瓶,你说,你的上头能允许你这么做吗?”
只一句话,瞬间如同一桶冷水,硬生生浇灭了他的不理智。
王埕的表情呆滞在脸上,像是懊恼。
沉扶星手臂微微搭在他肩头,脑袋去递过去到他耳边,“王警官...你们条子学过近身格斗吗?”
王埕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突然刺上一冰凉的物件儿。他浑身一僵,只见她手里攥着一个东西。
在夜色里,那把匕首冒着寒意。
沉扶星声音微哑,抵在他的喉结上头,“没学过吗?”
她语气无辜,表情无辜,表情特装。
“那,要不要我给你打个试试?”
...
王埕的胸膛剧烈起伏,沉扶星挂着玩味看着他的表情逐渐由懊恼转变为愤怒,最后变为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突然把一推,匕首随手一丢,落地板上。
沉扶星欠起身子坐好,揽了揽领口起身,没搭理他,起身到桌前打了个电话。
“到王老板房间去吧阮阮小姐请过来,让她上808把王老板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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