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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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顿时觉得胸口一痛,“噗”的一声,喷出来一口鲜血,只是他之前屡次受伤,这次竟然连血也吐不出来多少了。

滕云炜知道韩风每吐一次血,就意味着生命力减弱了一分,她一路上一直都在担心韩风的伤势,现在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又被老常笨手笨脚的摔的韩风旧伤复发,看着韩风苍白的脸,滕云炜怒从心头起,抓起手中当做拐杖的木棍,对着老常就是一下。

这一下速度极快,老常又是背对着,被滕云炜的棍棒打了个结结实实,一棍子打在后脑勺,登时觉得头晕眼花,眼前一黑,差点儿就昏过去。

滕云炜走上前,右脚“啪”的一声他在他的胸口,右手木棍高高举起,瞪视着他的双眼,老常眼看着自己又要挨打,急忙求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这一路上已经被打的避开肉绽了,我要是......我要是再挨上一棍,恐怕再也......在再也没有力气背这位小兄弟走路了!”

滕云炜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又是一棍,“呼”的一下,老常伸手想要去格挡,不料滕云炜打她已经打的熟练至极,棍子挥舞到半空,又是一砸,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老常的脸上,登时出现一条血淋淋的痕迹。

原来韩风从山洞里面出来之后,一路上一直由老常背着,滕云炜拿着望远镜在前面开路,但她心里始终放心不下韩风的伤势,没走出几百米就回头查看韩风的伤势,眼看着韩风的伤势越来越严重,脸色越来越苍白,滕云炜心中恼恨,一路上不停的折磨老常出气,毕竟韩风和她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拜他们这个运毒团伙所赐。

一路上,走走停停,只要老常的表现稍有不如意,或者滕云炜心情不好的时候,对着老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轻则辱骂,重则下重手责打,不过滕云炜知道自己腿脚活动不便,万一把这个壮劳力打死,也就没有人能背着韩风了,因此下手之时总是注意分寸,不至于把老常打死,但饶是如此,老常还是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滕云炜本来就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下手毒辣,折磨人那是常有的事,老常背着一个大活人走山路,本来就已经累得汗流浃背,呼哧带喘,偏偏又遇上这么一哥小魔头,非打即骂,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好地方。

滕云炜挂念韩风的伤势,希望尽快找到有人的地方给韩风医治,因此脚步很快,恨不得马上就找到人家,但老常背着韩风,哪里能像滕云炜那样行动迅速,走的稍微慢了几步,滕云炜受的木棍就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

到得后来,韩风的脸色越来越差,且始终昏迷不醒,滕云炜更是着急,指着老常威胁道:“我不是吓唬你,要是我哥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我临死之前,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老常自从加入这个运毒团伙以来,虽然是这伙人里面最没用,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但因为溜须拍马水平极高,深受大哥器重,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和屈辱,有时候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恨不得想要寻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我从来没有过半分想要威胁姑娘的意思。”老常这个男人,竟然被滕云炜这个小姑娘打的磕头求饶,韩风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他哪里知道,这几天来,老常身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虽然受的都是皮外伤,不会威胁生命,也不影响走路,但因为被打的浑身难受,经常跪地求饶,这三个人赶路还不到两天,老常已经下跪不下十次了,早就习以为常了,何况这人天生阿谀谗佞,卑躬屈膝,没半分傲骨气节,从来不把磕头下跪当成是什么耻辱的事情。

“哼,我哥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滕云炜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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