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你想跟我睡(2 / 2)
“她是我姐?”
是说的我姐吧?
“齐纱也是你姐?”
“啧,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没想到齐绫和齐纱竟然有个这么幼齿的弟弟。”
幼齿?
齐嘉摸了摸自己的脸,比不上童乐的娃娃脸嫩吧?
他还喜欢打篮球,皮肤也是那种健康色。
“笑起来有虎牙啊,虎牙是被你们家承包了吗?”
那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指了指自己的牙齿。
虎牙啊?
虎牙是会给人添上几分可爱。
齐绫就最讨厌自己长了虎牙,觉得虎牙一点也不威风,镇不住场子。
“你们和我两个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这其中不会有自家姐夫吧?
“我叫秦松,他叫孟川,跟你俩姐姐是同学。”
“哦,你们好啊。”
齐嘉有些懵,还是笑着朝两人打了招呼。
“孟少和秦少都是我的好哥们儿,包括下厨的那个……”
正说着呢,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虞美人,对他姓虞,叫虞寐。我们都叫他虞美人。”
虞寐?
林小满略带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怎么可能在做私房菜?
不是影帝吗?
林小满猛然想起前世有一档厨艺节目,好像就是邀请了虞寐参加,结果节目大爆。
最后虞寐又被挖出了很多黑历史,说他什么借着厨艺炒作啊,是找的替身啊,节目组作假什么的。
反正就是不相信他做的菜比五星级大厨做的还好看,还好吃。
可眼下,听许一宁介绍,他家祖上就是御厨,然后他现在也是这家私房菜的老板。
等等,这家私房菜叫什么名字来着?
御厨坊对不对?
御厨坊在十年之后可是火遍了全国,据说就京城开了一家,当时录制节目,也进了那家店。
原来,不是人家作弊,而是御厨坊本来就是他家的呀?
虞美人是在她十八岁那年拿到影帝称号的,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岁了。
三十岁拿到影帝,绝对称得上娱乐圈里的实力派了。
可虞美人好像是二十八岁才进的娱乐圈。
也就是说,他进圈子仅仅两年,就拿到了影帝,还不是科班出身。
这是个人才啊!
“喂喂喂!小满妹妹,你这样盯着他看,我们会吃醋哦!虽然虞美人长得是不错,但哥哥我也不差啊!”
是不差,但黄毛什么的,他实在不感兴趣。
还有那秦松,竟然染了个红毛,孟川倒还好,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跟被花匠修剪过似的。
乡村非主流,就算再帅,也实在有碍瞻观。
小成下意识地看向虞寐,眼底的寒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虞寐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又瞥过旁边的小姑娘,笑眯眯地道:
“今天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见谅。”
说着,他就在林小满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小成又看了他一眼,虞寐却只当没看见。
“小成哥哥,尝尝这个。”
林小满的筷子第一个瞄准的就是鲫鱼豆腐汤,鲫鱼鲜美,豆腐嫩,一闻,香味儿就扑鼻而来。
她拿起筷子就给小成夹了一条。
小成落在虞寐身上的视线立马就收了回去。
小满最爱吃鱼,她能把自己喜欢的拿来跟他分享,可见,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还是不同的。
这样一想,小成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认真挑掉了鱼刺,自己没吃,又把鱼肉递回了小满的碗里。
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叫在场的公子哥儿们大跌眼镜了。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平常那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性子,哪里懂得怎么伺候别人?
看小成举手投足间那干净利落虽然带着帅气,但也不乏贵公子的优雅,就应该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小成养妹妹可养得真细心,哪里像我,我妹妹三岁的时候,想吃鱼,我就把整条鱼往她嘴里塞,还得她进了医院。我也被爸妈一顿胖揍。”
秦松夸张地讲述了自己当时被揍的场景。
“你说我那时候也还小,怎么可能会挑鱼刺,我没直接把自己吐出来的刺喂给我妹妹吃就是万幸了。”
“我小时候,也被我堂哥这么喂过,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会剔鱼刺,就那么喂给我。还让我嚼吧嚼吧就咽下去,害得我一度以为鱼就是要和着刺一起吃的。”
“后来不是吃那种一整条的大鱼,鱼刺都很大很硬那种吗?我还傻乎乎地去问我妈,我刚换牙,这鱼刺嚼不动怎么办?”
“我妈也是个粗心的,一直没发现我吃鱼是混着鱼刺嚼的。还问我,是不是傻了,没事嚼鱼刺做什么。”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这堂哥不是个好东西。”
有这么逗自己弟弟的吗?
感情隔了一层就不是亲的了?
“你只有一个堂哥,我家有一大群,你有我小时候过得惨吗?”
许一宁喝了一口茶,今晚要赛车,他也不敢喝酒。
“我跟你们说,我小时候的日子过得那才叫一个惨,简直就是堂哥们争斗下的牺牲品……”
许一宁吧啦吧啦讲了一大堆,结果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就见许一鸣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门口还站着一个乔明远。
他靠在门框边,抽着烟,目光往里面一撇,对上小满一双眼,笑了一下。
“我说谁一直念叨我呢,原来是你小子今儿个在背后骂我是吧?”
“三,三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应该在嘉市开疆扩土吗?
跑回来做什么?
许一宁一想起自己刚才的抱怨都被自家这位小气吧啦的堂哥听见了,顿觉生无可恋。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跟人这儿使劲儿诋毁我呢。”
他自己挑了个空位坐下,乔明远也丢了烟头,走进来坐在了他旁边。
“我听说今晚有一群小朋友约了赛车,就是你们吧?”
“那个,我没想跑,我的车都被我妈扣了。”
林小满发现许一宁好像有点怕许一鸣。
如果被许一宁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只怕要气得跳脚。
屁咧!
我会怕他?
如果不是他从小到大最会告刁状,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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