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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最后一天,阮初绵再次走进他家单元门。她带了本练习册,预备做完以后问他几道题。

至少在踏入电梯前,她的心情都不错。

这电梯充斥着一股子阴冷气,她想这大概来源于她身旁的那位男性,成年男人高出她一个头还多,身材魁梧,样貌并不友善,她祈祷着他按下别的楼层,可惜没有,只有数字八在发光。

升到五楼,男人活动头颅手腕,咯吱咯吱的响。阮初绵一路紧张,指尖的汗印湿了封皮,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大开。她站的位置靠里,私心希望这位男士能先出去,然而男人斜眼看过来,抬下巴示意阮初绵先走,也许他是绅士的,可和他对视的那一刻,阮初绵后背湿透。

她紧张地吞咽唾沫,低头快速出来,电梯门关闭,而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止,她想快点走,又胡思乱想着不能露怯,终于拐过弯角,周子洛的家门近在咫尺,她颤着手指按响门铃。

快开门,拜托了。

下一刻脚步声停在她旁边——

所谓心跳停止不过如此,她猛地转头,看见男人拿出钥匙开了隔壁的门。

原来他住在旁边啊……

周子洛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女孩像是吓傻了,煞白着脸。

“怎么了?”他拉她进来,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她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好像遇上你邻居了……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看起来好凶。”

周子洛搓着她的手,“他是健身教练,你别看他那个样子,背地里养了两只小猫,天天说那是他女儿。他吓到你了吗?那以后我去你家接你。”

他这个动作勾起阮初绵一些不好的回忆。假期在仓库时,她也这样害怕过一个陌生男人。或者说是从那以后,她会下意识和所有陌生男人保持距离,哪怕今天这个并无恶意,也让她心生恐惧。

她坐在他书桌前,练习册被随意扔到桌上,她说今天不想做了,男生一口应好。可总要干点什么吧,于是她问:“在仓库那次,你记得吗?”

“记得。”

算起来,那是他们分手前最后一次做爱。在一个不干净的环境,遇到了些肮脏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昂头看他,“你和我说实话,当时那个男的真的对你笑了吗?”

“真的,”他目光澄澈,像一汪清泉,没有人会怀疑他在说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事……”

阮初绵潜意识里信任他,也许是她猜错了?那个男人对她笑只是因为精神不正常,而不是他脑子里产生了一些猥琐下流的想法?

算了。

事情已过,没有纠结的必要。

她心思转啊转,打起了某些不安分的主意。

周子洛穿着规矩的家居服,深灰色禁欲而富有距离感。她足尖一蹬,呼啦一下滑到他身旁,柔若无骨的手像无数次那样,抓住他鼓囊的一团。

“你本钱好足哦。”她夸赞他,看他耳尖微红,“我想听你拉小提琴。”

两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周子洛毫不怀疑她又有了新的折磨他的主意,他一声不吭地拿出琴,做完了准备工作,问她:“想听什么?”

“就上次那个吧。”

她两只手一拽,男生下半身光裸。歪头轻笑,掌心包裹炙热,“开始吧。”

“……”

这段日子他时常独自拉这支曲子,幻想着他们关系稳定,共同合奏的场景。

他半坐在桌子边缘,双腿赤裸,胯间巨兽抬头,顶端泌出的黏液藏进她手指,又在她下一次掠过时流出更多。

他低低吸气,转眸不肯再看那处半分。

阮初绵咯咯直乐,“你的琴叫得这么好听,你怎么不叫呀?”

她在说什么啊……

周子洛下意识咬紧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事实上他从未叫过床。阮初绵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他,琴声时而低迷时而高亢,调子跑偏了八百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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