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2 / 2)
安奕在楼下散到第八圈的时候看到顶楼的灯亮了,是易瑜家。
鬼使神差他上楼了,在她错愕的目光中问她去不去和他散步。
他的散步就是纯粹的散步,易瑜一脸黑线地跟在他背后,一圈又一圈。就像小鸭子跟着鸭妈妈。
易瑜打破此时诡异的静谧:“那个……”
“你要不唱点什么?”易瑜结结巴巴地说,“太安静了。”
还是好尴尬,她又补了一句:“不唱也可以,唱不唱随你!”
他居然唱歌了,《虫儿飞》,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暖又有点忧伤,像是一个等待人来爱小王子。
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他,鼻子嗅着他衣服的香味。
后来易瑜把这种感觉归为母爱泛滥,被齐扬冷哼一声拆台:“他曲库里有且仅有这一首——小时候月嫂姐姐只会唱这一首歌,后来他隔叁差五混夜店,给你哼出个DJ来,还是现场给你搓碟?”
他问她为什么睡不着。
“你不也是?”易瑜说。
“如果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不会远离我。”安奕任由她抱着,烟味混着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侵入鼻腔。
易瑜撇嘴:“我对你的印象又不蛮好。”手松开,自觉退到一边。
这下无语的变成安奕了。
她赶紧找补:“不过现在还是不错的。”
安奕说嗯。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易瑜正欲上楼,听见他说:“去睡觉吧。”
“我家。”
齐扬其实是笨蛋帅哥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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