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1 / 2)
“什么?是他?”净心也不禁多看了燕雨楼两眼,上一次燕雨楼在净尘的放生法会上捣乱并没有告诉净心,但事后净尘却把这事告诉净心了。只是净尘并不认识燕雨楼,没能说出捣乱者的姓名。
净心跟净尘沆瀣一气,都是师兄弟嘛,谁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了这事自然是帮着净尘的了,当时还应承净尘说,如果找到了那个给净尘捣乱的人就替净尘做主,没想到给净尘捣蛋的人竟然会是燕雨楼。
净尘向净心:“师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做什么主?你办的那个放生大会本来就是骗人的把戏,被拆穿了也是活该,这位施主一定是为人正直,看不过去了所以才拆穿你的。你呢,你看看你自己,你是个出家人,哄骗信徒已经是不对了,不但不思悔改,怎么还敢在这动手打人?”说完净心又转向燕雨楼,向燕雨楼施了一礼道:“抱歉这位施主,是我师弟粗鲁,让施主受惊了,施主没伤到哪儿吧?”
燕雨楼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没事。”
“师哥?你......你怎么......”净尘本来还指望着净心帮他出头呢,没想到净心非但不帮他,竟然调转枪头帮别人骂他,搞的他一头雾水。
净尘话还没说完又给净心打断,净心净尘道:“你给我闭嘴,你身为出家人,不心存善念不说,竟然敢在这里行凶打人,还不赶紧给这位施主道歉?”
净尘多看了燕雨楼两眼,净心本不是一个多正直的人,虽然刚才说的义正辞严的,但也有可能是为了维护自己大师的形象。可这会净心让他给燕雨楼道歉却不得不让他心里起了疑惑。净心表面看上去虽然正直,像个有德的高僧,但净心什么样人净尘门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什么没干过,也就这几年收敛了心性,较从前好了一点,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高僧,善僧,更不会平白无故去帮助一个外人的,让自家师弟给人道歉。
净尘心里起疑,难不成燕雨楼还不是普通人不成?净心的行为已经很明显了,而且看上去净心对这个年青人还颇有顾忌,那这人会是谁?
净心是清风堂七个大哥之一,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后面有清风堂撑腰旁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净心也很少会怕什么人,算起来也屈指可数,也就清风堂几个大哥。面前这个人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清风堂的什么人?清风堂人的净尘认识的不多,听说有个新来的二哥,年青的很,莫不是他?净尘本就不是个蠢人,前前后后一想,就猜个七七八八,清风堂的二当家他可惹不起,当下再不敢多嘴。
燕雨楼摆了摆手道:“不怪净尘大师,是我年青不懂事,破坏了净尘大师的放生大会,何况我也没受伤,这事就算了。”
“多谢施主大度不予追究,不过他们都是寺里的僧人,犯是戒律就必须受到惩处,”净心深知燕雨楼不是个善人,净尘又把燕雨楼得罪的厉害,难保燕雨楼不回头找净尘的事帐。净尘想,做戏做全套,不如就借这个由头当着燕雨楼的面罚他们一顿,让燕雨楼看到,燕雨楼看他们受罚说不定就气消了,也就不会再找他们麻烦了,净心又转头向八个青年僧人道,“你们几个,罚你们回去把金刚经抄写十遍。”
“是,方丈师伯。”八个青年僧人看净心发话了,连净尘都唯唯诺诺,他们更不敢辩驳,应声道。
净心完了又转向净尘:“你,净尘,身为师父罪加一等,回去把金刚经抄十遍,再好好面壁回过。”
净尘隐约猜到了燕雨楼的身份,哪里还敢再多说,再说了,净心这哪里是罚?要说他教唆弟子打人,要是落燕雨楼手里,哪里还有好果子吃,净心这却只罚他抄经面墙,而且抄经面壁又没人看着,他抄不抄面不面谁知道?净心分明就是袒护他,忙躬身答道:“是,师兄。”净尘带着八名青年僧人低垂着头走了。
这边完了,燕雨楼才想起王小雨这边,转向王小雨,问道“小雨你们怎么来了?看相看完了吗?”
王小雨:“还没看完。”
燕雨楼奇道:“那你们怎么就来了?”
王小雨白了燕雨楼一眼怏怏不乐:“还不是因为你。”
燕雨楼不解道:“因为我?‘
净心忙道:“哦,是我徒弟七问他跑来通知我们的,说施主你和我的师弟闹了矛盾,我得知后就匆忙赶来了。”
燕雨楼看向七问,点了点头,当时看这小子跑飞快,还以为他自己先溜了呢,原来是去找净心去了,别说,还挺讲义气。
七问看燕雨楼冲他点头,调皮地冲燕雨楼眨眨眼。其实燕雨楼哪里知道,七问可比燕雨楼知道他这个师叔,这个净尘师叔人品低劣,睚眦必报,既然撞见了燕雨楼就一定会报复。虽然净尘也知道了这燕雨楼的背后是七问在捣鬼。但七问和燕雨楼不同,七问是净心的徒弟,看在净心的份上净尘也不能把七问怎么样,最多就是打一顿屁股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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